足迹
海贼同盟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3部分(第2页)

她的身世值得同情,而且女童更容易将人的这种同情诱发出来……当然,同情只是普通人的感受,对于某些变态来说,很可能连同其他的东西一块诱发出来。

而介于变态和普通人之间的某些人,可能利用这样的小女孩去执行一些伟大的计划,用来以备将来自己脱离单身狗的行列之类的。

baby…5有些颤抖着走到了秋白的眼前,她的身上带着鲜红的血迹……这种有违自己初心,又是为了自己初心的事情,罗西南迪还真的下的去手。

秋白伸手扫了扫小女孩身上沾染的尘土,伸手擦去了她脸上的血迹,然后单手按在了她的脑袋上。

这孩子小时候还是蛮可爱的,更关键的是她似乎极为好骗……唯独问题在于,后来她成长为了那种风格的战斗女仆?

第四十六章 交涉

baby…5的人生经历其实很好概括,以她那样的小小年纪,之前的经历是很难归类为“特殊”的,因为人生的长度有限,这样的孩子也不可能活的多么曲折离奇。

实际上baby…5的遭遇还是属于比较普遍的那种的因为贫穷她被母亲抛弃,而后成为了一个弃婴,这种事情在世界的某些角落里几乎每时每刻都会发生。

至于说她身上不一样的东西,大概只能是在被抛弃的时候母亲对她下了一个“没有用”的标注和定义,这件事无疑在她年幼的心灵之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终身也不可磨灭的印记。

因为“没有用”她被抛弃了,所以只要是对人起到作用,她什么都愿意做,哪怕那些事情一点必要都没有,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从被抛弃那一刻起、直至后来、乃至终生,都会成为一个不懂得拒绝、很容易欺骗的人。

这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一种病态心理了。

甚至连毛作用都没有的推销员的推销,完全陌生人的借贷,比她的年纪翻三番、相当于布鲁克的堂舅那么大的糟老头子的求婚……等等,总之这些事情她统统都会答应下来。

于是后来她定了50多份各类报纸,欠下了9800万贝利的债务,被多弗朗明哥不得不干掉了n个“未婚夫”。

这也算一种很另类的强无敌人生了,甚至于从她身上盖因这种心理创伤引起的终身性的性格缺陷,秋白还能总结出一套精神控制的想法,只不过没有试验对象而已。

似乎察觉到了秋白的善意,此时baby…5的紧张情绪稍有缓解,“摸头杀”对付小朋友乃至小动物都是相当有效的手段。

类似于在大街上看到一只野猫,这个时候是可以尝试怀着满心的善意和诚意去撸一把的,事实上哪怕是喵星人这么神经质的动物也有会接受触摸的温顺时刻……当然,这种机率确实比较低就是了,和平相处的可能性大概维持在0。5%左右,恩,这是一个对爱喵人士来说值得尝试的机率,而至于“非和平的后果”……总之身为动物保护者的话,会原谅这种喵喵叫的动物的。

不过有些事情也是不得不承认的,更多的动物保护者还是更喜欢那种能戴上猫耳朵模仿喵喵叫的人类女性的,喵星人只是他们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咦,似乎跑偏了。

咳,总之,为什么判断秋白的行为是善意的?因为他只是摸了摸人家的脑袋而已,并没有什么持续性的动作,而罗西南迪也常有相似的动作,不过他只有流程的前半段跟秋白相似,后半段则不大一样他也是先摸头,然后会直接单手捏着小朋友的脑袋,然后把他们当球扔出去。

“投掷”是罗西南迪的惯用手法。

秋白虽然无意与罗西南迪作对,但后者的施虐行为放在baby…5身上是不可能奏效的,所以两边都是“煎熬”的话,何苦来哉呢?

“柯拉松先生,大多数时候都能起效的手段也总有铩羽而归的时候,你能明白吗?不管怎么说,眼下这个女孩是绝对会留在唐吉诃德家族的,看她的眼神你就该懂了。”

为什么这种小女孩能忍受罗西南迪的虐待?因为她才是真的无处可去,不只是身体上无处可去,更重要的是离开了这里之后,她的心灵无所凭依。

“没有用,所以被抛弃”这样的判断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第二次承受的,哪怕她小小的脑袋里不会把道理想的那么透彻,但凭感觉她也知道该怎么做……离开了这里之后,她大概会死的。

所以她死也不会离开这里。

而秋白说的东西,罗西南迪大概也能看出一些来,因为baby…5确实跟其他孩子有点不一样,但他觉得自己还要继续尝试一下,指不定事情会有所改观呢。

所以罗西南迪摇着头重新了走过,但这时秋白豁然起身了:

“柯拉松先生,你没发现你自己跟这个女孩身上的相似之处吗?”

“她将来……也会成为你那样的烟民的。”

秋白的话翻译过来应该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但这种反应太过暴力,搞得谁都不懂。

不过他也不需要别人懂,之后他又拍了拍baby…5的脑袋,“来,跟我走,秋哥带你去看鲸鱼。”

秋白的行为,绝不是要标榜自己是个“好人”,更不是存心做什么善事,只不过有些看不过眼的事情他要顺从本心的横插一脚而已。

为什么要做海贼?不就是为了这份随心所欲吗?如果干海贼还干的憋屈的话,何必呢?

baby…5并不太敢跟着秋白走,她到不是害怕看秋白的鲸鱼,而是违逆罗西南迪的话,她怕被直接赶出这里。

秋白也注意到了她瞄向后面、带着畏惧的眼神,于是又解释了一句,“没关系,我也是家族的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