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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醉 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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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初H(第1页)

破处(初H)

春花一只手都握不下,唯有双手其下才勉强握住一圈,那物在她的套弄下,越来越大,叫嚣着勃发着,一柱擎天。

房间里此时很安静,静的只有咚咚的心跳声。

那人一边拨弄着春花的乳头,一边慢条斯理地问:你叫什么名?

春花。她乖乖答道。

那人微微沉吟:是这楼里的姑娘吗?

是的。

春花暗自觉得这问题愚蠢,难不成还能是正经人家的小姐吗?如若不然,又怎会三言两语便和你在这床上缠绵。

男子沉默不语,就在这春花以为对话已经结束的时候,他突然说:你可以叫我颂祁,是我小字。

春花点点头,又蓦然反应过来屋内漆黑一片,他看不见,便又回了个好。

通过简单的相处和交谈,春花觉的出这人脾气还不错,不会是个很难相予的主儿,就越发小心伺候了起来,若是可以委身于他,比在梁公子那不知可以少吃多少苦头。

所以即便她过了没多久就开始觉得手酸,也没有明言。

其实说白了,撒娇发嗲也是要感情基础的,不然就全凭贵客们的心情拿捏。若是心情好,那便是娇俏可爱,如若是赶上了不痛快的时候,那便是不识好歹。

春花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是丝毫不露,只是用力摇晃着臀部,装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男人笑着拍了拍她的翘臀,示意她躺下来。

让我摸摸。

他一伸手便直奔目的地,用掌心在阴户上轻轻地揉着,仿佛在滚面团似的。感觉到她的阴户发涨,喘息微微,同时两条腿也挟紧着,裹着他的手。

一声轻笑。

男人用手指插入穴里,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动着,不时用食指磨擦她的阴核。

春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呻吟着胡言乱语。

颂祁听着那叫床声,也感到血脉贲张,掰开了女人的双腿,就凑近了去看。

白玉无瑕的皮肤上挂满了亮晶晶的阴液,突起的阴蒂,如一颗小巧精致的珍珠,馒头穴又嫩又滑,没有一丝毛发。

是很漂亮干净的少女阴部。

潺潺的淫液不断渗出,使整个骚穴看起来晶莹剔透,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形成一种极端淫靡的景象。

男人喉头一紧,不知怎么的,竟然口干舌燥,想喝点什么解解渴。

想必眼前那一汪水盈盈的妙处就是不二选择。

他用手勾了一点,放在嘴里品尝:甜的。

语毕,他埋首亲吻了上去。春花却是惊到了,霎时间想往后退,可被箍住了细腰动弹不得,几番挣扎之下,反而被男人架起,将小穴更凑了上去。

她这心里又羞涩又诧异,还有几分按耐不住的窃喜。自己不过是一个低贱不堪的小妓女,这人竟愿意用唇舌服侍她。

可是想归想,对外则是一点也不能表露,以免被人笑痴心妄想。

颂祁把春花的双腿稍微张大了些,彻底地亲上了她的私处,外处舔弄完了,又拨开了内里害羞的阴唇,舌尖挤进了阴道口,趁机舔着穴内的蜜汁,边吞咽边含糊地问:舒服吗?

春花浪叫着扭动着腰,嗯嗯呀呀的已然给不了他答案。

颂祁又低头抵住阴道口,用舌头模拟阴茎抽插的样子进进出出。

两个人都放浪形骸,似乎已褪去了人的外皮,变成了遵循本能的野兽。

随着春花身体的一阵痉挛,她伸手抓住了颂祁的衣领子,仰着脖子淫言浪语,显然是已泄了身子。

少女的淫水甜而不腻,颂祁依依不舍地又吸了好几口。

你是甜甜的,很爱吃糖吗?他调笑道。

春花已经沉浸在欲海中无法自拔,回忆着之前自己在紫来楼里耳濡目染的勾人本事,一双弯成月牙的眼睛看着他媚笑道:哥哥,快干我吧,我要哥哥的大鸡吧,狠狠捅奴家的小骚逼,把我捅坏。我等不及啦。

颂祁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把又硬又热的阳具抵在春花下体摩擦,巨大的龟头部份受阴肉摩挲之后,兴奋得更加肿胀,他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