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除雾人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7部分(第1页)

我们悄悄的来到大厅,路过柯彦秋的房间时我专门看了看,锁的很好,她在里面已经和衣而睡。

“现在,你能感觉到什么异常么”我问老狗,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闭上眼睛,“就是觉得这里吓人”,他得出结论,声音回荡在大厅。

“快点!咱们赶时间,我也不想呆在这里,早点破案早回去”,我有些生气。

“好了好了”,老狗认真起来,“我试试啊”。

“都过去好多天了,还行么”,我不太放心。“还可以,这里人群流动不大,有些地方几乎没人去过,所以应该会沉积一些气味”。老狗看着楼梯。

我原以为他会马上去楼上查看,可他却奇怪的看了我几眼,欲言又止,不过很快就开始上楼。

在三楼矮门处他停下了,“就是这里吧”,我点了一下头。

“好酸的腌菜味道,有点影响我的线索”,老狗揉了下鼻子,忽然他一抬头,“钟楼上有人!”,我顺着盘旋的楼梯向上看,很轻的脚步声,但是还是可以听得出来,走的很急,管你是谁,胆小的人一旦逼急了,反而忘记了害怕,我拉起老狗冲向钟楼,是人是鬼的老子今天先抓住再说,我挥舞着电棒。

钟楼上已经没有动静了,上面除了破旧的大钟外冷冷清清,灯光倒是惊起了几只蝙蝠。

“他就在附近”老狗继续搜索,“他身上很重的酸味,一定是从你说的地窖出来的”。

我绕着钟楼走了一圈,果然在一个豁口处发现了放下的绳梯,那个豁口旁边的砖石磨得都光滑了,看来常有人从这里上下,绳梯上带着钩子,钩子上还带着几根登山绳,应该是下到某处,一拉登山绳,带动钩子,就把绳梯摘下来,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了,看来这次被发现了,走的急,没有顾得上。

我向下一探头,绳梯的另一头孤零零的在空中摇摆着,位置在二楼的平台上,这个医院我还真没好好转过,在正面它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欧式建筑,不过对着花园深处的后面,它在二楼伸出了一个与建筑很不相搭配的平台,好像是后加的,在那个平台下面,和一楼的高度差空间里,居然还有一处小房子,被青藤完全缠绕,不细看以为是棵大树桩子,只有一个门,这可是我一直没发现的地方,花园的里面不是病人活动的区域,所以植物疯长。

“下”我抓住绳梯就要下去,“别下去”,老狗一把拉住了我,他从地下拿了一块石头,敲打着钩子,没几下,钩子就碎成几块,绳梯掉了下去,“这是个圈套,有人想吸引我们下去,这钩子上泡了很重的腐蚀性药液,禁不住你体重的,他是从别处离开的”,老狗上下左右的看着四周,想找到其他路。

第17章 神经病都是哲人,哲人都是神经病

“移动的好快,刚刚还在我们附近,很快就离我们很远了”,老狗疑惑的挠着头皮,“难道他是壁虎么”。

“他从地窖来,肯定还会回到地窖”,既然这一亩三分地什么也没有,那我就去他的起点看看,我决定再去一次地窖。

老狗一直对自己的鼻子很自信,可这次他一再犹豫不能确定,自己也很懊恼,毕竟这里对他来说是个极其陌生的环境,刚来到大厅,我们一下就怔住了。

柯彦秋坐着轮椅,在大厅里转来转去,她带着耳机,很陶醉的随着音乐摆动着,在空旷的大厅里独舞。

“女鬼啊”老狗吓得躲在了我身后,这时的我稳住情绪,还算保持冷静,“老狗,你仔细闻闻,她像不像沈清从的感觉”,我开始怀疑柯彦秋是雾人。

老狗伸了几下脖子,“不像,她身上没有那种说不出的气味,普通人”。

柯彦秋看到了我们,停了下来,和她对视总是叫人心里发毛,“凡是活着的就应当活下去”,她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念了起来。

“神经病都是哲人,哲人都是神经病,世界观差不多”,老狗说。

她是怎么出来的,我明明看到她的房间是锁好的,除非有人从外面帮她,不然她是出不来的。

我们挪到她身旁,“别管她,咱们走”,我小声对老狗说。

忽然柯彦秋伸出手臂,在空中划了一个圈,最后指向外面的地窖,然后头也不回的向自己的房间驶去。

“天天都这样么,哥们,我想回家了,这里刺激大了”,老狗不安的说。

地窖的门居然没有锁好,从缝里透出几丝亮光,有人在下面,我握紧了电棒,老狗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杈,文墨失踪2天了,今天也许就能见个分晓了,我猛地拉开了门,在酒架的后面,站着一个人,拿着手电正在找寻什么,是赵院长。

“院长,你来这里干什么”,我问,“白天我下来拿一些腌好的咸鱼,把办公室钥匙落在这里了,要是找不到,明天早上都进不去门”赵院长说。

不是很叫人信服的理由,凌晨下来找钥匙,开玩笑,不过我也不好说什么,如果他反问你们夜间来这里干嘛,我其实也没想好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