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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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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第2页)

本想去求教老武,可是他最近身体不好,住院了,不便打搅,我只好又求助于沈清从了。

沈清从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沉思了一会,“雾人世界还有很多没有公布的事情,连我也不清楚,现在很难断定你说的劫机人是否具有法律行使权,不过他们的行事并不危害周围的人,这和一般容易对人类产生敌意的雾人来说很少见,说明他们受过严格的训练”。

“我想去问问苏唐,她经常接触各种雾人,也许她能知道些什么”我说,沈清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而且她学识很广,你所说的编号问题她或许知道出处”。

苏唐的画廊今天没有开门,但是接待处开着门,我敲了敲门,没人答应,推开虚掩的门,里面没人,她好像刚完成一幅画,桌子上的咖啡还是温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出去了,我坐了一会,还是没人,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却发现手机就在屋里,我站起来四处走走,接待处还有个里间,是她平时临时休息的,我推开门一看,吓了一跳,屋里很乱,似乎刚刚进行过激烈的搏斗,墙上有好几处雷明顿猎枪的弹孔,地上有一块毛毯,很显然她是在休息的时候遭到了袭击,一扇窗户大开着,我探出头看了一下,外面的草地上有揉做一团的画布,我跳出去捡了起来展开,上面草草画着一个奇怪的标志,好像是一个分开的球形,一般清晰一半模糊,中间又有好几个圈,比较像一个枪靶。

难道这是她仓促间留下的?唉,怎么和皇甫仲一样,为什么不直接写汉字啊,对了,她不会也被劫持了吧,最近这拨人活动很频繁啊,专门针对雾人,沈清从不会有危险吧,想到这里,我赶紧给他拨了电话,糟了,没人接听。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一脚踹开了沈清从的房门,每个门都打开看看,结果那家伙躺在浴缸里,带着个大耳机在听京剧,虚惊一场,看着我一脸汗,他很奇怪,“老沈,你还优哉优哉呢,怕是下一个就是你啊”。

“发生什么事了”他换好衣服问我,我告诉他苏唐也被劫持的消息,沈清从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咱们马上去医院找一下老武吧,看看他从非雾人的角度怎么看这个问题。

老武身体还没好,看到我们一起来找他,就知道又出事了,他强撑着坐起来听了我说的经过。

“对于这种情况我还真是没有经历过,时代在变迁,雾人的管理机构肯定会有变化,我们那个时代的方式已经过时了,所以你说的也可能说明确实存在那种新的机构”。

“不过,我年轻时也曾经怀疑过,被发现的雾人一部分被用于试验,一部分融进社会,那些还没被发现的雾人是怎么生存的,他们对人类是很敏感的,很容易出事,一旦出事,会有什么人来对他们执法呢,警察是很难控制他们的”。

“难道真的有这么个机构在暗中维持着雾人世界的平衡?那这样我们也算同行吧”我说。

“呵呵,照你的说法,他们应该也有制度,而且不干扰其他人的生活,不过他们的执法可就不会那么人性化了,一定很机械很严格”。

为了不打搅老武休息,我们就此打住,离开了医院,“看来我们是无头的苍蝇乱撞啊,连一点头绪都没,我们该从哪里下手啊”我说。

就在我开车门时,电话响了,是老狗,他告诉我,那个上次和我们一起在庄园对付吸血鬼的师琴回国了,现在就在他的饭馆里,想见见大家。反正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先去见见老朋友吧。

师琴周游了一圈欧洲,暂时回到了国内休整,准备计划下一次的旅行,这次她是按照老狗留得名片找到他,上次和吸血鬼交手叫她印象深刻,正准备写本书纪念下。

这丫头看起来气色不错,常年在外旅行叫她变得很善于和人打交道,我去的时候正在拉着老狗非要进厨房看看,老狗说那是他的秘密配方地点,女人是不能进去看的。

“你好,琴师,别来无恙啊”,我故意叫错她的名字,师琴见了我很高兴,首先拿出一堆巧克力糖果,说是给大家带的,然后要给我们看她写的吸血鬼的草稿,我这会哪有什么心思去看这个,“老狗,给大家弄点吃的嘛,别那么抠门”我说。

“最近很忙么,看你一脸焦急的样子,是不是又碰上了什么古怪的大案子了”师琴很好奇,“你这丫头胆子挺大,吸血鬼都没吓到你,这次你还要探险啊”。

“真的啊,带上我啊,我就喜欢这样的探险”她一点也不怕的样子。

“你能把这个给我解释出来我就带上你”我半开玩笑的把那张纸条放在桌上,“我看看啊”,她还真拿起来认真的看了起来。

“咦,好眼熟的东西,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她陷入了思考。

“有门”我心里一阵激动,“难道这次无意间碰上幸运之神了?”

第68章  我希望你们忘记此事

“好好想想”我几乎要屏住呼吸,师琴趴在桌子上回忆着。

“这好像是沿袭二战时期战俘营的编号”师琴说,“我在欧洲的时候曾经参观过不少这样的战争博物馆,里面就有类似的编号”。

说着,她翻出了几张照片给我看,那是她在战争纪念馆拍的一些黑白照,其中有几件囚服,上面印的号码顺序真的和我手里这个一样。

“后来战争结束了,但是这样一个管理模式保留了下来,尤其是在后来的东德和前苏联的监狱用的比较多,第一个大写字母代表着犯人的类型,后面的编号代表他的牢房号,再后面跟的小写字母代表危险程度,不过你这个号码没写全,应该还有一组关键的数字来说明关押犯人的具体监狱是哪座,这样便于统一管理各个监狱的犯人流动情况”。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皇甫仲留下的应该是一个监狱的地址,但是仓促间他没有写完,最主要的监狱编号他没有写出来”。我终于明白了。

“危险程度到X的真是第一次见到啊”师琴说,“我看过的大都在C等级就结束了,这个X应该不是等级的划分,是无法归类的一种表示吧”。她说的不无道理,假如真是皇甫仲的编号,他确实危险程度无法估计。

我快速的思考了下,我国的监狱制度建立的比较完善了,假如也用这种编号的,那么一定是沈清从那个年代的事,那时候前苏联对我们的援助还很多,应该会涉及到这个领域。

我立刻给符哥打了电话,叫他帮忙查询一下现在还保留着多少当时援建的监狱和战争年代残留下的监狱遗址,尤其是皇甫仲被劫走的那块区域里的。

好歹是向前迈出了一步,我心情好了许多,狠狠的宰了老狗一顿,师琴很想跟我们一起调查,但我告诉她,上次我们是以游客的身份参与进吸血鬼案件的,但是这次我是正式的执行任务,带着她恐怕不妥,为了安抚她下,我答应如果案子有了眉目,可以叫她一起去看看。

吃完饭,沈清从率先告辞,他说他想去图书馆看看有关这方面的资料,没准会有什么线索,我回到了局里,符哥刚刚看完一份资料,正是关于援建监狱的。

“小俞你看,目前这种类型的监狱所剩无几,由于配套设施和规模都不适应现在的情况,所以推倒的推倒,重建的重建,只剩下这三家,这三家里有一个还成了博物馆,就只有这二家看起来比较有戏”。符哥又抽起了烟。

我拿过来一看,这二家其实离的很近,都是在E市,这也难怪,E市是战争时期很著名的一个战场,后来也是各种渗透势力登入我国的必经之路,很多历史事件都发生在那里。那二座监狱,一座叫六道河监狱,一座叫石山监狱,都是以前援建的项目,目前六道河监狱正在搬迁的前夕,还在正常运转的就剩那座石山监狱了。

“嗯,这二个监狱都很符合我们的线索,我想去调查一下”,我说。

“石山监狱目前在押犯人不多,只有不到一百人,原来就是一个临时性的小规模监狱,后来由于没有受到太多关注,也就这么一直使用下来了,这几年为了土地开发和集中管理,六道河监狱已经开始搬迁,之后就会轮到石山监狱了,他们都在城市规划项目里”。

要赶到E市今天是难了,我和符哥约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