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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猫妖别卖萌:老婆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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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第1页)

这些妖怪法术都不弱,几个回合之下,安倍许卿已经难有还击之力。继续下去,不但无法救安雅晴,安倍许卿都难以从容离开。

那只熊怪将安雅晴送到了一个高高的祭台之上,祭台上的虎皮椅上,一个看不清样子的魔轻轻的张开一只手,便将安雅晴捏在手里,似乎正在研究着该怎么吃她才好。

安倍许卿见状,情急之下,纵身飞跃过去,可安雅晴却睁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喊道:“跑!快跑!”

安倍许卿当然不肯,然而时间紧迫,面对这么多的妖,他根本没时间多想,除非能够在瞬间提升自己的灵力,将这里所有的妖魔击溃。安倍许卿知道,凭自己的实力,即使安雅晴没被捉,他们两个人联手也需要时间,更何况现在情况不允许。来不及多想,安倍许卿动用了阴阳术里面,阴阳师最忌讳的绝招——也是一般阴阳师到了万不得已保命之时的方法:所有的阴阳师自幼都有一个培养的灵体,灵体是随着修行法术的高深逐渐增长的。当灵体彻底修炼成功之后,阴阳师吞下灵体,便可以永生不死。当然,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永生不死,只是当**死亡之后,灵体永远存在,灵魂不灭,法术也会继续加诸在新的重生**之上。

此时,安倍许卿快速的吞下了自己的灵体,让自己的法术在瞬间达到了化境。他一手捉住安雅晴,另一只手以摧枯立朽的强大灵力,不顾一切的开始与所有的魔怪争斗起来。那一场血战昏天暗地,后来,安倍许卿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消灭了他们。只是记得,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安雅晴正跪在他身边低声抽泣。

因为,此前他修炼自己的灵体时,被安雅晴看见,他便将这些告诉了安雅晴。而一个阴阳师一生只有一个灵体,一旦吞了再也不能培养。更重要的是,灵体是至阴至虚之物,与人体结合之后,会产生一个副作用:即他从此以后会如同行尸走肉,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饮水,甚至没有呼吸,形同死人。

安倍许卿讲到这里,杨飞飞震惊的伸手到安倍许卿鼻子下,轻轻探了探,满脸的匪夷所思:“你真的没有呼吸!那会不会死?”

146。狮子吼

安倍许卿苦笑,涩声道:“会。”说完之后,安倍许卿久久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冷凝下来。

杨飞飞等了许久,见安倍许卿没有下文,不由急得问道:“继续说啊,然后呢?你救了安雅晴,那她是不是特感动,有木有要以身相许?”

安倍许卿摇了摇头,半响,才干巴巴的说:“没有,从那以后,她就对我若即若离。”

“嘎?”杨飞飞眨了眨眼睛,满是不解的神色:“为什么?”

安倍许卿摊了摊手,苦笑着望着她:“所以,这就是我要问你的问题,你不是说女人最了解女人吗?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杨飞飞苦思冥想了许久,最终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看得出来,安雅晴是喜欢安倍许卿的,被他救下应该感激开心才对,有人为自己不顾一切,难道不是一种幸福吗?

安倍许卿见杨飞飞说不出话,无奈的说:“算了,我也知道问你也是白问。”女人的心思,向来捉摸不定,何况杨飞飞怎能猜的透安雅晴的想法。

杨飞飞不好意思的吐舌笑笑,伸了个懒腰道:“那我回房睡觉了。你也最好休息一下吧。”

安倍许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杨飞飞一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想着安雅晴为什么会这样。将自己代入成安雅晴,若是自己受伤了,南宫元辰不顾一切的救自己的话……杨飞飞猛地摇了摇头,暗道如果自己真的身陷困境,宁愿不要拖累南宫元辰,只希望他赶紧平安离开。想必安雅晴也是如此吧。

“安倍许卿!”杨飞飞忽然转头,对安倍许卿道:“我知道了,看来是你为了救她而自伤,安雅晴一定很自责内疚,她那么倔强冷傲的人,又不肯说出口,所以才会对你这样。”

“是吗?”安倍许卿半信半疑。

杨飞飞眨了眨眼睛,调皮一笑:“我猜的。不过这也说明她喜欢你,关心你,否则她不会在乎你为她牺牲,只会感激你的付出,你说对吗?”

杨飞飞丢下沉思的安倍许卿,关上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躺在床上,杨飞飞想着安倍许卿与安雅晴之间的事情。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总是希望对方幸福,只要对方过得好,自己愿意牺牲一切在所不惜。然而,对方也一样,只想看到你过得快乐幸福,若对方的幸福需要你牺牲一切来换得,对方的心里又怎会舒服?

想着,便想到了自己和南宫元辰。杨飞飞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动摇的念头。一直以为,与南宫元辰分手,只是不想在自己逝世以后,独自留下南宫元辰面对这千万年的寂寞岁月。然而,如果南宫元辰知道自己这样的牺牲,只怕他同样不会感到开心吧?

但是——一想到那个现实的问题,杨飞飞的胸口就更加痛一分。南宫元辰是永远不老不死的,然而自己却会一天天、一月月、一年比一年更加衰老。当自己白发苍苍的时候,南宫元辰还会爱自己如同现在吗?别说南宫元辰,即使自己想到都会觉得汗毛倒竖。

算了,永远是个悖论,想再多也无法解决,何况眼下并不是自己多愁善感的时候。杨飞飞闭上眼睛,一阵阵困意袭来,终于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清晨,杨飞飞还在熟睡之中,忽然觉得自己的脸蛋痒痒的。她不舒服的换了一个姿势。

离洛站在她的床边,看着手中的鸡毛掸子唉声叹息,随即一把丢掉鸡毛掸子,无奈的坐在床边,一手卷着长发,另一只手支着下颚,笑吟吟的看着床上那个熟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