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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不再是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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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2页)

被拒绝得很是彻底,沈姝来也不泄气,麻利的跃马背,跟在俞岱岩身后屁颠屁颠儿的笑得欢快。

沈姝来想了,既然自个儿没地方可去,倒不如与俞岱岩交好,跟着他一道回武当,在武当山上常住。张真人是个温厚的老人,若是自己诚心要求,即便不留自己住在武当派内也不会反对武当山上多出一个少年,练武之余向张真人讨教讨教也是好的。

明教金毛狮王谢逊几年以来四处杀害江湖人士,受害人大都死在其七伤拳下,好命逃过一死的也被其狮吼功所伤,于听力有损。最近武当已收到不少门派发来的名帖希望各大派联合,除了这个武林祸害。

思量着若是处理不当,此人定会掀起一场武林浩劫,张真人派出自己行三的弟子俞岱岩下山了解谢逊一事。路经此处时见一群壮汉正在胁迫一名容貌俊俏的小少年,忍不住怒从中来,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行此等丧心病狂之事,当真可恨,顺手就教训了这群乌合之众,也救下了这名沈姓少年,自此身后便多出了个牛皮糖似的跟班。

“俞大哥,听闻武当张真人为人最是仁厚不过,武当七侠各有千秋,武当张五侠铁画银钩,写得一手好书法,小弟也有心想要讨教一番。”自己那手破书法当然是上不得台面,可张无忌他爹,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铁画银钩她是真真的想见识见识。

沈姝来对俞岱岩的说法是自己父母双亡,家中已被妾室夫人及其儿女霸占,无奈之下小小年纪就行走江湖,只期望能够找到一处安静祥和之地落脚。

听闻武当山上住着张真人及其弟子,山中乡民生活安逸,心动之下才往武当而去,谁知途中竟遭遇那等无耻之人,自己虽说武功称不上厉害非常,倒也还是能够自保,谁料她还未来不及出手,就见俞岱岩挺身而出、拔刀相助,她原本就十分仰慕武当山上的各位侠士,得知他的身份后哪里还有不执意跟随的道理。

看着眼前脸皮似乎比城墙还要厚些的少年,俞岱岩啼笑皆非,他少年成名,几年来奉师父张三丰之命行走江湖,惩恶扬善,形形□的人已经见过不少,却还未曾遇过这般死缠烂打之人。

两日的相处,俞岱岩对他虽说谈不上熟悉非常,可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态度上逐渐有了些许的改变,终于不再是最初时的那般冷淡。

由于此次调查的对象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金毛狮王谢逊,其中的危险性可想而知,俞岱岩几次劝说沈姝来未果,甚为担忧。知晓这人是真的担忧自己的安危,无奈之下沈姝来在俩人路经一片石林时抽出长鞭,使出三分内力击碎一块岩石。

见识了沈姝来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俞岱岩这才放心的带着她一同前去。

金毛狮王谢逊如何成为武林公敌,这当中的前因后果沈姝来自然是十分清楚,几年前光明顶上阳教主和教主夫人一同失踪,起因是霹雳混元手成昆,那成昆阴险狡诈,为着毁灭明教,杀光了谢逊全家,惹得谢逊发狂之下四处作恶,以此来引诱成昆现身。

这话不能直白的告诉俞岱岩,沈姝来黑线•;•;•;

“贤弟这是作甚?为何表情如此奇怪的看着为兄?”俞岱岩奇怪的看着沈姝来问道。这沈贤弟真是天生的女相,俏生生的脸蛋配上谪仙似的气质可算是武林年轻一辈的翘楚,相处多日,自己偶尔晃神间也会将他当做是命女子。咳咳,自己最近老是有这种奇怪的想法,若是贤弟知晓,不知该有多伤心了,试问这世间的男子又有几个会欢喜旁人将他当做一名女子看待。

“没有,小弟只是觉得自己硬要随大哥一道,不知会不会误了大哥的正事,现在想想,委实是小弟不懂事了些。”毕竟对方是名震江湖的金毛狮王谢逊,棘手得很。

俞岱岩:“贤弟心中莫要有包袱,指不定你我二人真能追查到些许线索。”说是这般说着,心里也渐渐有些沉重,俩人各怀心事,不再言语。

半个多月过去,俩人追着谢逊的踪迹来到历城,却还是晚了一步,赶到之时谢逊已经再次犯下祸事不知所踪,追着谢逊凌乱的足迹,到了城外还是断了线索,天色已晚,只得打了些野味,在这郊外生火烤肉。

“姝来,我们追查谢逊的踪迹已经半月有余,如今再次失了线索,愚兄想着明日便前往谢逊的府邸,也好了解了解情况。”就着水囊喝了口水,俞岱岩道。

冲着俞岱岩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沈姝来没有多言。

野外生存是沈姝来的拿手绝活,想当初在谷中自己可是没有少做,与俞岱岩一道打来几只野兔考得香喷喷,坐在石墩上就着干粮边吃边聊也颇有一番趣味。

正文 追查

“不曾想贤弟对野外生存之事甚为熟练。(疯狂看小说。FKkxS。 手打)”言语之间没有丝毫的试探之意,反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怜惜之情,咳咳,发现自己语气异常,俞岱岩一口兔肉差点在嘴里呛着,自己怎么能对一名男子产生怜惜之情?

俞岱岩自小与六位师兄弟跟随师傅生活,虽然少见女子,可也没有任何女子能让自己产生这种想要保护的情绪来,如今这唯一的对象竟是一名男子,俞岱岩想自己定是魔障了。沈姝来常年变装,本就深知女扮男装所需注意之事,加上武当山上全是一个个大老爷们儿,对女子所知甚少,相处多日下来,俞岱岩没有识破也在情理之中。

“往时小弟曾跌落悬崖,在谷底生活了一年方才能够出谷,这些本事都是当时所需,实在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学会的,算不得什么本事。”冲着俞岱岩笑笑,沈姝来无所谓的说,丝毫没有注意俞岱岩的语气,思绪也忍不住回到了那段幽居山谷的日子。

睡意渐浓,沈姝来捋了捋身上的披风渐渐入睡,俞岱岩见对方已然入睡,小心往火堆里加了几根大的木块后,也靠着身后的石块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俩人就着溪水简单做了一番梳洗,“大哥,这里还有片树叶。”就着自己,沈姝来对着自己头顶比划数次,“哪里?”“这里。”见对方摸索了许久都还未能得手,沈姝来只得示意他低下头来,自己也是踮起脚尖替他摘下,忽觉自己此刻身着男装却这般作为,若是被他人看了去似乎有些断袖之嫌,顿时也就生出了些怪异之感,不知是何原因,俞岱岩也是呆愣在原地久久不曾言语,尴尬之下二人只得抓紧时间,策马就赶往金毛狮王的府邸。

索性谢逊如今正忙着四处作恶逼迫那成昆出现,沈姝来也就大大方方的拉着俞岱岩进了谢府,谢逊家中本是人丁兴旺,又刚得了儿子不久,正是家庭美满之际,无奈拜了那么一位心理极度变态的师傅,弄得老婆被人奸污不说,全家人都赔上了性命。

“吱呀——”这谢府已经许久没有人出入,大门已经有些腐朽,推开门时大门发出的声响极大,令沈姝来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入谢府,那满院的萧条之气就扑面而来,看着大厅设立的十三个牌位,沈姝来忍不住抖了抖,又十分自觉的往俞岱岩身边靠了靠,唔,此处阴气甚重。

“贤弟,怎的了?”见沈姝来紧紧靠着自己,俞岱岩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怪异之感,具体是什么感觉他也说不上来,只知自己内心也是十分欢喜的。

“小弟只是一时有些冷,是的,有些冷罢了。”靠在俞岱岩身边,沈姝来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声音微微发抖的道。

“谢家十三口牌位上的日期,正好与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