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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1页)

这个蹑手蹑脚的男人,来到了这个偏远的小屋,四望了一下,也望了这间小屋的门,见没人注意他,就钻进了这间小屋门窗间的一堆柴禾中,躲藏了起来。

许仙觉得奇怪,就示意金喜善不要声张,咱俩就静观其变,看看,是怎么回事,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能不能逃脱?

远处尼姑们的晚经诵读已经停歇,依稀能看见有些尼姑在远处的殿堂外走动。许仙想,这个溜进来的男性够聪明,他是趁着尼姑们集中念经的当口溜进这庵的,但这人溜进这尼姑庵干吗呐?是想采花?还是想窃财?或是跟这里的某个尼姑有私情?人约晚经后?

过了好一会儿,月亮已经东升了,众尼姑应该也都用餐结束了,开始三三两两的都回住所了,大殿大堂也关门了,尼姑庵的大门也关了,尼姑庵开始清静了。

蹲着看着的许仙已经很吃力了,这时,一直在紧张地观望着的许仙看见了,在淡淡的月光中,走来了一个尼姑。严格地说,这女的还不能说是正牌的尼姑,因为她虽然是颈套佛珠,穿着一套海青,这是一种居士僧人都可以穿的唐衣,但她并没有剃发,还是长发,只是都塞在僧帽里了。

走过来的这个半成品的尼姑走到了小屋的门口,东张西望了一番,似乎是看看没啥反常,就躲进了一团阴影中,用手在墙壁上轻轻的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那种节奏,许仙也熟悉。

听到了信号,那个柴禾动了一动,柴禾中钻出了那个神秘的男客。于是,这一男一女,在月光的阴影中,在外部视角的盲区中,交头接耳,嘁嘁促促的,还举手画脚的,说得很欢。

许仙想听听,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也到藉此判断一下两人的身份。可是,隔着一块门板,他两人说得又轻,黑古龙东的,又看不清口型性,实在无法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一旁的金喜善耳聪目明,她也在听这两人在讲话,听了会,她对许仙说:“恩公,你能听懂他们的话吗?我觉得,这两人不是中土人士,他们说的也不是汉语,而是一种我不懂的语言。”

许仙一愣,自已的脑袋被和尚尼姑的概念束缚了,是啊,我听了半天都没猜出两人在讲些什么,对了,说不定两人是在说外国话。看看那两人,亚洲人的嘴脸,再想想,刚才自已对那个尼姑招呼人的节奏的熟悉感,哎呦!我想起来了!刚才那尼姑敲的是摩尔斯啊!一想到此,许仙激动了,他想,这摩尔斯就我们哈佛人会啊,别人不会啊,那不是说,外面两人就是自已人吗?一兴奋,许仙就在门板上也敲起了摩尔斯,向这两人求救。当然也不敢大声敲击,因为这两人显然不是先前的两杀人魔鬼,那么这两人自已干事也是悄悄的,所以,自已如果大声呼救,别呼来了救星,也呼来了灾星、杀星。

屋外的这两人,一男一女,正在交流讯息。忽然,那个尼姑停止了说话,用手指挡在自已的嘴巴前,示意那个男的不要作声。因为她似乎听到了有摩尔斯的敲击,在这个地方有摩尔斯,她怕自已的耳朵出错。

这屋外的一男一女正准备仔细听听那摩尔斯,是真是摩尔斯?那是什么人敲的呀?这敲的又是什么意思啊?

这屋内的一男一女看着自已的摩尔斯已经被屋外的男女引起注意,看着那男女也是想听听清楚是什么讯号的摩尔斯,所以,这屋内的许仙正在想怎么敲呐,句子要简单,意思要明确,这是性命攸关的敲击啊!

许仙的手指还没有敲下去,突然他看见,月光下,远处尼姑庵的围墙上,冒出了十多个人头,而且都是蒙着脸,只露出两只眼睛,背插着钢刀,手持着弓弩,正在番强而进。

许仙基本上已经确定,屋外的一男一女应该是自已人,那么,从情势看,那番强的肯定是这一男一女的敌人,也是自已的敌人,所以,当务之急,不是要这一男一女来救自已,而是要提醒这为了听清我们的摩尔斯而松懈了观察的一男一女,外敌来袭,千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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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1章 苏轼的冬天

苏轼苏大人这几天很窝火,甚是憋屈。为啥呐?因为,第一,本是看来是一项惠民工程的西湖景区动拆迁重建工程,由于居民的反对,已有数名为建设新杭州而献身的公职人员,也有一些居民被“误伤”,这引起了不少争议。当然,这事现在也就是风言风语的飘了些去汴京,还没人正式弹劾,所以,苏轼要求所有涉事人员,上到王公僧道,下到流氓地痞,都收敛一点,事情真闹大了,激起民变,大家都不落好。

苏轼憋屈的第二事,就是琴操出家了,去了百里之外的玲珑山了,自已生活中少了一大精神兴奋剂,凡事打不大起劲来。本来,这种事,用时间来稀释一下,日子长了,一切也会淡去。可是,那佛印,还有那京城来的高姓贵人,两人竟然也对琴操不弃不舍,嚷嚷着要苏轼叫琴操回俗;嚷嚷着要强行纳取琴操;还嚷嚷着说你若不适应,大家就掰扯掰扯,那琴操家既然是犯了王法,那琴操理应没入官家,或送教坊司,或作官妓,或作营妓,没理由由民间卖春组织收为私妓,如此一倒扳帐,这琴操眼下的出家就违法了,国有资产该收归国有,国有资产就得重新评估后拍卖。

苏轼憋屈的第三事是许仙失联事。照说,这许仙什么东西,平头老百姓一个,自已手下人泄私愤、报私仇、图私利、搞私情,他也睁一眼、闭一眼,要手下人忠诚出力,甜头总得给些人家的。可是,汴京发话了,不管许仙现在在哪当和尚,你总得让人家夫妻见上一面,你官府别插手僧道之事。苏轼犯难,因为这事要落实,就得找佛印。而找上了佛印,佛印说,要我放弃白素贞?行!你用琴操来换!

苏轼憋屈的第四事是,那高姓的王公也想要琴操,这也是苏大人不敢违拗的一位,人家姐是高太皇太后,自已的前途和性命都在人家姐的掌握之中呐。可天下琴操只有一个呀,我怎样才能摆平呐?

苏轼憋屈的第五事就是辽国郡主的联姻事,本来,这事也不难,把辽人往理工院一送,这事就完了。这理工院本是你们哈佛的老巢,至于接下来如何做,我就不用管了。可现在,苏轼自已心知肚明,这理工院就是王木木的发迹地、大本营,自已跟王诜、王巩、司马光围攻王木木;佛印绑架白素贞、残害白小青的事历历在目,自已哪好意思放下身段去跟人家热乎?苏轼差下人去理工院,理工院里的人说,不好意思,上次你们找去的许仙到现在我们还没着落,我们领导都扣我们的工资和奖金了,一个人都看不住?所以,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求你们别再来害我们了!

有公差说,那麻烦你们理工院的人跟我去一下衙门,你们自已跟苏大人去说说。可理工院里的人说了,你们一定要我们去你们的衙门,也可以,但,你们得给我们写一保证书,保证我们还能回得了家,保证我们不会去当和尚!

公差哪能写这种保证书啊,何况,上面的人真要让你当和尚,我们公差阻止得了吗?

有公差想冲进理工院教训教训这些个刁滑的男女,可人家说了,提醒你,这里可是一品大员和一品诰命的家,如果你们要冲击,一定请你们告诉我们这是谁的主意,以免将来诛灭九族时,搞错了对象。有横蛮的公差硬要教训理工院的人,结果,糊里糊涂中,当场晕厥,还拉了三天肚子。

苏轼憋屈的第六事是元祐五年(1090年)到了,往年,不到春节,在上一年的十二月份,流求的贡款就开始运达权宜之计了,再由杭州府运送汴京。可眼前,一点影儿也没有。问流求驻守在码头和仓库的人,人家说,我们不知道呀?我们的职责就是守好码头和仓库。问理工院的人,理工院的人说,本来这事今年是许仙分管的,如今,许仙失联了,蛇无头不行,我们等着流求派人来呐!苏轼派人去问,你们流求的新官什么时候上任啊?理工院的人说,不知道啊!这事恐怕有难度了!因为我们流求这些年来为了民族大融合、为了反转基因的风险,大力提倡不同人种的通婚,所以,现在在流求,小有成就的各界人士,都是家里一个异国情调的美人,再生养了几个可爱聪明的洋娃娃,如此幸福生活,谁舍得到杭州来冒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