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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第1页)

形态构架的社会中,大家,各就各位,就相安无事;如果你一定要越位、篡位,说不是你该说的话,想不是你该想的事,写不是你该写的文章,那么,文责自负,你是个成年人,你得为自已的行为负责!我们可以说你神经有毛病,人人都认可的三十里,你来翻毛枪,你不是神经有病?我们为了维护市容观瞻,为了保护其它公民安全,我们完全有理由把你王木木收押在精神病院,进行强制治疗!对于五六里和三十里的文字,我们完全有手段将你封杀,不给传播,不许议论,不准思考,不能解禁。你若违背,那就是公然挑衅大宋的士大夫阶级的专zhèng,蚍蜉撼树谈何易,王木木这种人,理应被历史的洪流淹没!就是你能屏住气,在水中冒出,你想高声呼叫吗?大浪淘沙,你滚流求你老窝去折腾吧,天堑没通途,你叫得再响,我们,没听见!

黄四虎中的黄世仁基于不依规矩,自成方圆的歪理答案是:我们测量的西湖中的苏堤是五六里没错啊!我们测量的西湖中的苏堤是三十里也没错啊!我们说苏堤是五六里,是因为,在苏堤上,你从南到北,一步一个脚印,步距乘以步数,就是五六里。我们说苏堤是三十里,那是因为我们用的是尊重事实、回顾历史的精确的测量方法。在苏堤的建设中,从南到北,现在是宽近百尺的一条大道。而原来,我们在挖掘该处原有的湖田时,该处并没有都是近百尺宽的湖田。我们在挖掘后期,在现在的苏堤的位置上,出现了两条几乎是平行的由原湖田构成的葑田小道。这两条小道,间隔有七八尺到几十尺不等。后,施工方在这两条原湖田的小道的间隔中,填充了清淤起出的湖泥。从宏观看,这样一来,就把原来两条小道,变成了一条不大不小的道。再后来,由于起出的湖泥越来越多,施工方就将起出的湖泥再附着在刚才说的那条不大不小的道的东西两侧。如此,这条不大不小的道就成了宽近百尺的通衢大道——这就是我们现在所看见的苏堤!

在我们这条现在已经成形的苏堤的成形之初,你如果在高处鸟瞰,你就会看见,由于泥土干湿的缘故,干泥灰黄,湿泥灰黑,那条苏堤远视,就是一条黑黄黑黄黑两色相间的五色土埂。这五色土埂,每条都是由南向北,长约五六里。所以,以尊重事实、回顾历史的精确的测量方法来计算,这单长五六里乘以条数五,这苏堤不就是三十里了吗?所以,看苏堤,粗心人看见的是五六里,细心人知道是三十里!局外人只知是五六里,知情者知道是三十里!王木木了解的是五六里,我们晓得可以是三十里!百姓量得了五六里,当官的记录的是三十里!因此,什么五六里?什么三十里?别闹了,本就是一回事!你们不信?呵呵,反正是本官信了,朝廷也会信的!大家都说苏堤是三十里了,记录在案,流芳百世,历史不容篡改,你就是中学生上课也得闭着眼听我的!怎么样?历史的真相,真相的历史,这答案,苏大人,你满意不?

在黄四虎四人讨论苏大人交给的作业时,黄四虎中的老三黄水桃则紧跟着老大黄世仁,眯着桃花眼,用人事部经理的口吻补充道:各位兄弟,小的还有一说。不是说,各位领导准备要玩期指、期票、期房、期权、期货了?在王安石变法时,那个青苗法,不也是用未来的青苗来抵押货款?这里,都有一个“期”的概念。那么,我们何不来一下“期工程”?我们就说,五六里的苏堤是现在的现huo,三十里的苏堤是规划中的期货。一个不作长远打算的领导不是好领导,一个没有持续发展的知州不是好知州。我们的苏大人是好领导吗?当然是!我们的苏大人是好知州吗?肯定是!那么,我们的苏大人有长远眼光,着眼于持续发展,那不是很正常吗?我们的苏大人,现在在杭州搞的是苏堤的一期工程,苏大人的苏堤,还有二期、三期、四期、五期工程。待五期工程都完工了,那苏堤的总长就达三十里了。所以,只要苏大人在我们杭州一天,这三十里长的苏堤就在明天。当然,如果,苏大人不在我们杭州主事了,苏大人就不能继续苏堤的后期工程了。那么,责任就不在苏大人的身上了,责任就在不让苏大人继续工程的人的身上了。我们杭州人认定了苏大人,所以,我们杭州人也将五六里的苏堤认成了三十里。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杯多。凡,认可我们杭州苏堤是三十里者,同道兄弟,苏粉姐妹,杭州人民欢迎你;凡,要把三十里拿来做文章者,世界上难就难在认真两字,知难不退,杭州人民鄙视你,就是你来写个书、发个帖,我们苏粉也不尿你!再说,在这能大大的跃进一下的年代,稻米能亩产万斤,苏堤就不能三十里?在这抓眼球的时代,让苏堤放一下卫星,让百姓领先一步,公而知之,不行吗?不对吗?不好吗?不符合逻辑吗?反了历史了吗?

黄四虎中的老四黄死獦是个小道士,脑子也蛮活络,他想了一想,补充说道:大哥,三哥,我受启发,我也有一说。不是我们现在看见的苏堤只有五六里吗?这五六里,是从西湖的北岸量到西湖的南岸,总长五六里。如果,我们丈量时,把苏堤的起点和终点,各往南北再延伸十二三里。那,这苏堤不就是有三十里了吗?至于,有人提问,这堤长的丈量,干吗不从湖岸起算,要南北延伸十二三里?那我们的回答可以是:我们在修建苏堤后,我们把西湖中的湖泥起出上岸后,将上岸的湖泥延着苏堤的延伸线向南北各铺设堆积了十二三里长。这上岸的湖泥和湖中的湖泥,本是同根生,相接成一体,现在要丈量,怎能搞分离!对不?所以,百家争鸣,百花齐放,这,也能成为一说,对不?

黄四虎中的老二黄屎泥阿谀着插嘴说:“仁哥,三弟,老四,你仨的说法都有理,都不错。但是,你仨的说法却相冲,采纳了一位的,就不能采纳另两位的了。不过,这,不管了,我们只管把苏大人要的答案交上去,我们交了三份作业,说明我们对苏大人交办的事上心!至于苏大人究竟采纳哪一说,那就由苏大人去定夺吧,我们就别多操心了!

……

这真是:一张嘴巴两层皮,翻来翻去都是理;苏堤只长五六里,偏能说成三十里。

……

现在,苏轼拿出了一份文本,就是对苏堤之长,究竟是五六里还是三十里的五种说法的归纳,递交给了何正臣。他在看,你何正臣的脸,将如何风起云涌、雷闪电鸣?

……

***

惊闻台湾新北市八仙乐园粉尘爆炸伤患者已增至524人,其中包括2名大陆居民、4名香港居民,以及1名澳门居民。海峡两岸,同根同种,且本文写的流求就是台湾之古称,所以,本人有点联想,也有点伤感。笔者曾接触过烧伤和粉尘爆炸的伤者,其中的伤情,不能多言,不敢遗忘。故在本文中,在写扈东在塞浦路斯搞的“面粉发电”厂(第0267章)和在写“面粉是炸弹”(第0573章)的章节中,夹叙夹议的提到了面粉爆炸和粉尘爆炸,本意就是想借小说也作些安全宣传,积些阴德。但却有人拍砖,叫我老实点,写小说就写小说,别来充人师。可我则反而自责,自责自已唠叨得还不够。如果,我的小说能写得更好些,更多人能看见,并引起一丝警觉,也许,我的题外话能救人些性命。杀人不一定用刀枪,救人不一定是医生,何况到处还有非显性的伤害等。笔者人微言轻,写书,写的是寂寞,求的是人缘,为的是心安,望好人每天都有平安夜。又:谢谢一直支持我的书友,再次,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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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2章 也能这样说

关于将五六里长的苏堤夸大成三十里,苏轼现在也有点后悔。本来么,要获利,路数很多,干吗智商低得非在这不动产的实体尺寸上留下千年不灭的把柄?那么一条烂泥苏堤,躺在西湖中,人来人往,近观远望,点树距算,用脚步量,来个相似形,作个比例尺,看个地图本,查下文史料,谁都能知道,苏堤只有五六里长。现在,为政绩,为土方,为工分,为宏图,为眼球,为面子,五六里谎说成三十里。而且,这,已经,上报朝廷,下达民众,横传各兄弟省市,甚至己蜚声海外,扬名世界。所以,改口,是不行了。唯有顶牛,死抗到底,一条道走到黑,做个历史长河中的钉子户,中流顶住,死不悔改,祸害千年,蒙骗后代。

现在,苏轼将自已智囊团的关于将苏堤长仅五六里夸大成三十里的六种说法,博采众长,融合贯通,组合集成,浓装混搭。整理之后,形成了苏式文字,会同王木木对他的其它的几条弹劾,做了个文本,递交给了来核查此案的钦差大臣何正臣。他在看,你何正臣,有啥反应,会如何表态?

何正臣在看苏轼递交的文本:《关于杭州西湖整治疏浚工程中的一些问题的几点说明》。何正臣看了,该《说明》是以对王木木弹劾苏轼的五大问题的全面否认和反驳。何正臣现在也不看苏轼对王木木指责的“欺君罔上”和“财务混乱”的解释。现在就先看看苏轼对王木木指责的“弄虚作假”,即把苏堤的五六里夸大成三十里这个谎言的解释。

苏轼在该《说明》中,对于“三十里”之说的解读,这段文字,真是,混淆视闻,千古奇文;内部传阅,闻所未闻。跳跃发散,牵强附会;东拉西扯,捭阖纵横。《说明》中,对此说道:

“……

夫杭州西湖者,临安之眉也。眉之不存,眼将能附?故西湖之疏浚,苏堤之建成,为眼为眉,为土为水,刻不容缓,时不再来。今,川蜀有峨眉,遂宁有西眉;西湖何不能有美眉?美眉者,画眉深浅入时无,微蹙微颦,皆若有思,也若无思。有思无思,恍若世事。这西湖美眉就是烟雨qing色中的苏堤。苏堤,像一条大眉,一组连眉,既浓丽又朦胧。浓丽的是景象,朦胧的是丈量。匀红点翠,两鬓连眉,画眉入时添风韵,连鬓入眉簇成黛。女红扫眉,画眉入鬓;士人工程,苏堤连岸。眉入鬓发成连眉;堤连两岸没界限。湖中苏堤五六里,岸上苏堤十几里,苏堤还不三十里?

夫苏堤,世人皆曰五六里,士人则曰三十里。世人重功利,只见湖中五六里;士人重历史,流芳百世是三十里。世人眼光浅,短见只有五六里;士人看得远,中学课本也是三十里!小人物会计较,没有三十里,说成五六里,缺损很多里,认为没道理。大人物会畅想,只见五六里,想出三十里;虽没三十里,胜过五六里。有此想象力的,能想到四大皆空的,谁还来把堤丈量?能想到比喻夸张的,谁会无知地去反夸张?能想到忠于课本的,谁去顶风作案这么笨?能想到往复堤道的,谁真去打洞挖地要真相?能想到复式计量的,谁会较真不这样?能想到期货展望的,谁没想到是谁蠢!能想到延伸丈量的,应该知道没有延伸就没人生!反正,没有没做到的,只有没想到的。五六里不是三十里是工程没做到,五六里不是三十里是思想没想到;五六里不是三十里是丈量不地道,五六里不是三十里是计量被误导;五六里不是三十里是读者不知晓,五六里不是三十里是忘了夸张地去对校、忘了谁在梦中笑。

嗟乎,看西湖,饮湖上初晴后雨,真是:朝曦苏堤艳重冈,晚雨留人入醉乡;此堤自佳君宜会,一醉权作糊涂逛。

有感而发,又作:水光潋滟晴方好,堤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苏堤比西子,五六三十总相宜。

苍天在上,社稷在上,天子在上,圣人在上,臣苏轼,知杭州,疏西湖;筑长堤,尽全力;竭穷思,忍劳碌;下泥潭,踩葑田;煮猪肉,烤湖鱼;工代赈,终于成;三个坛,印明月;一条堤,贯南北;便交通,利游览;放射线,向两头;延伸去,三十里;五六里,变三十;有什么,好稀奇;唉!叹世间,人有愚贤深浅,景有远近实虚,此事古难全,千年共婵娟。

茶余饭后,臣,坐案台,理账材,怀西湖,有情怀。心有哀,说出来;铺书笺,寄各位:

西湖天下景,游者无愚贤。长短随所得,谁能识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