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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辉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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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h(第1页)

香艳h

下班到家,茹卿卿独自在厨房忙碌,不由想起那人做饭的情景,心里更加空荡起来。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傅宸章回来,已经是周末的事。早上茹卿卿睡眼惺忪地去客厅找水喝,见他不声不响的坐沙发上擦头发,不禁吓了一跳,你,刚回来?

对方笑意温柔:有一会儿了,怕吵着你,刚冲了个澡。

茹卿卿一口气喝了半杯凉白开,却见傅宸章目光还在自己身上。她正要开口问,忽然想起来自己只穿了件吊带睡衣,玉骨亭亭曲线玲珑,看得男人口干舌燥喉结一动。

她顿时低垂眉眼,延颈秀项间绯红突现。有意干咳两声,窘然道,我有点冷,去披件衣服,你先坐

话音未落,迈开步子就要逃离。

傅宸章却不肯让她如愿:卿卿,等等我有话跟你说!茹卿卿还没来得及走,手腕就被捉住,傅宸章轻微用了些力,拉她在自己身侧坐下。

她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局促地坐在那里,大气不敢出。

冷吗?傅宸缓缓贴到她耳边,热气喷薄。茹卿卿只觉浑身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闻言点头,忙又摇头。

傅宸章不禁好笑,温热又带些粗粝的手掌,向她泛凉的肩头抚去。茹卿卿感觉一颗心马上就要跳出来了,想说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还冷不冷?傅宸章将她笼于臂弯之内,下巴抵在那有些分明的肩胛骨上,香艳撩人,透骨销魂。她想推开,却好似被定住一般周身无力。对方的手指轻轻一勾她的肩带,霎时衣衫滑落,饱满挺翘的双峰,白如明月两轮,形似仙桃一双。傅宸章将掌心覆上去,触手时细腻如羊脂暖玉,微微一揉,软糯又如发好的面团。颤酥酥如幼兔傍怀,皎洁洁比玉生香。

傅宸章再也忍不住,低头用舌尖挑逗着玉梢头的红豆,另一只手亦满握温柔。茹卿卿只觉得脑袋嗡嗡的,想当年金戈铁马挥斥方遒的她,现在也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

她这没反应便是最好的回应,傅宸章见状越发难耐,一口含住椒乳,牙上故意用了些力道。茹卿卿被咬的一麻,又让他尖锐的胡茬刺得酥痒,不禁蹙起眉头,这神情在傅宸章眼里反倒助了兴,因此顺着心口往上啃噬,茹卿卿有心说不要,却还没开口就被折腾的娇声喘喘。

他笑着与之唇齿相逢,在那丁香舌上打着丁香结。一手仍在她胸前打转,另只手顺势探入裙中,从底裤边缘探入,轻拨两瓣莲花,搅动一泓春水。

茹卿卿感觉自己仅存的理智也要被蚕食殆尽了,正要缴械投降,突然傅宸章手机响起了,音乐打断了这清晨里的情不自禁。傅宸章有心不管,谁知那来电声此起彼伏,生生将他的十分兴致磨去了一半。

无奈,傅宸章一歪身子伸手抓过茶几上的手机,按了接听。看他表情和声音都严肃起来,茹卿卿知道八成是公务。女皇陛下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趁机一鼓作气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挣脱了束缚。

傅宸章捞了一把到底落空,手中只抓到她裙摆上的一缕余香。

跑回屋里穿齐整了再出来,傅宸章的电话已经打完,看她一脸的谨小慎微,不禁双目含笑,欺到她身边轻声问:这么快就不痒了?

茹卿卿强自镇定下来的一颗心,又被问得蹦蹦乱跳。傅宸章趁机拉她在身边坐下,这次倒是很老实。

他低沉着声音惑乱她:有时觉得愧对你,答应了晚饭给你煲汤,却总是食言,上周约定这周五带你去私房菜馆吃活鱼,我又爽约了

不怪你!茹卿卿感觉这男人有毒,自己差点就又被攻略了!因此不等他说完就抢话,你穿上这身军装,就注定了身不由己,我能理解!话音未落,就要站起身走,傅宸章早有察觉,生生将她按下。

卿卿,我才几天没回来,你就越来越心急了!他嘴唇有意无意的碰到她耳垂,一字一句,如酒醉人。那模样,不去当传销头子真是可惜了。

见茹卿卿不说话,傅宸章蓦地换了副口吻,他故意酸文假醋地戏虐道,娘子,你竟然也知道害羞了?

茹卿卿语塞,原本玉白的一张脸,登时变换成了娇艳惹人的胭脂色。娘子这个称呼,陌生却又令她心动。那一世的她,纵然已经入质北梁身不由己,可仍如时间万千豆蔻少女一样,也曾期许也曾憧憬,希望配个温柔缱绻的郎君,轻唤娘子,晨来执笔描眉,晚间相拥而眠,凤侣鸾俦到白头。可那些出嫁前的幻想,终究被梁大帝一旨无情圣命击碎。

史册煌煌,霜痕雪意:昌泰公主年十五,梁大帝择镇南侯庶子高隽与其婚,国书回齐,无人理会,娇鸾无奈允嫁。高隽性乖戾,薄待公主,流连花丛,夫妻不睦,公主心灰意冷,常伴青灯,与高士参禅论道

那时候的玉娇鸾,无力违抗梁帝的旨意,更无法改变荒唐夫君的粗暴蛮横。她的闺房之事极尽折磨,可彼时娇弱的她,只能拖着一副残缺的身躯苟且活着。因为她还有母仇未报,还有幼弟要养,即便人世冰冷遍布周遭,她亦只能委曲求全。

想什么呢?见她兀自出神,傅宸章以为她还在为自己刚才的唐突生气,不由问了一句。

茹卿卿抬眼凝望,对上那英挺的面孔,一瞬迷离,你,真的会对我好吗?

傅宸章许是没料到她问这个,怔了刹那,眼神蓦地坚定起来:会!

噢茹卿卿点点头,忽然不敢再去看他,眼中是少有的茫然无措。她轻轻倚过去,靠在傅宸章胸前,安静又柔美。傅宸章难得见她如此娴婉的姿态,也不再多言,手掌轻轻抚过茹卿卿秀发,晨光入户,时间彷如静止。

无论她曾经如何的智勇卓绝,睥睨天下,这一刻,她也只不过是个缺少关爱与呵护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