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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我亲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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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包厢我要让你热泪盈眶(第2页)

6

接下来写“二哥英”:二哥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且说那一日,我的初恋像灭烟头一样,将我一脚踩扁(学术上叫做kening死)。我无限惶恐地从宿舍里冲出去,住同一层的四哥看我苗头不对,追我出来。

“咋啦!”

“被人家踹了,不活了!”

我四哥拽住我说:“你等一下再去死,先问问二哥的意见吧。”

我说:“行吧!”

那段时间二哥复习考研,在校外租了民房。我跟老四走过去跟二哥聊了半天,二哥说:“就这点儿事啊!饿不饿?我给你煮碗面。”

二哥厨艺精湛,煮的挂面汤里还卧着个荷包蛋,太好吃了!

吃完面,二哥问:“人家知道你要去寻死觅活吗?”

我说:“我通知过她了!”

二哥说:“一锅面都被你吃完了,这妮子电话都没给你打一个,不靠谱,甭死啦!”

我说:“行啊!二哥,你这儿有炖排骨吗?”

7

然后写“大姐曼”:大姐对我有知遇之恩啊!

有一年学校辩论会,大姐是辩手,我做幕僚。为了这场辩论赛,我跟老四连夜赶写辩词,冬天界儿,半夜三点钟贼拉冷,我跟老四就着矿泉水吃炸馒头干,设在男厕所旁边的学生会办公室,愣是吃出一股喷香来。四强赛,我们输了,大姐是当场的最佳辩手,大会给她颁奖,她站起来就哭了,她说:“我对不起半夜写稿子写到三点钟的弟弟!”

台下一片默然,我的眼睛又泛潮了。

毕业离校那天,我拒绝了所有同学送我,大姐却特意请假跑到火车站来。进站以后,我挤在人流里向后张望,大姐冲我微笑,我走出几步再张望,大姐冲我招手,再走远一点,回头,大姐还在,我已经看不清她脸上是笑容还是??

人头攒动的车站,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8

再来说“老四然”:

这个男人,本来跟我住得最近,关系最为密切,但是,时至今日我们还真没发生过什么关系。

虽然,很多人误以为我们是玩断背的,但其实,我们的断背之间还隔着一座山呢!

虽然,在赵县扶贫实践那会儿,我俩的确每夜挤在一张桌子(桌子拼成的床铺)上耳鬓厮磨,但是的的确确没有磨出什么火花。今天,我有了妻小,他初为人父,时间也终于证明了我们的清白。

幺妹儿总是叫四五六哥为“发骚啦”哥(乐谱,456,为发骚拉),其实,哥哥们都有素白无瑕的内心,即使在相思的夜也能让所有的禅定都妖孽,所有的欲念都贞洁。

四个妹子的故事暂时不表,如有好事者可以约笔者私聊。

9

从2003年到2013年整整十个年头。我们走出了我们人生的黄金时代。

苏轼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