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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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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部分(第1页)

看着山坡上的情形,古作得意地冷笑道:“那小子明知无路可逃,只得困守于此!我等联手重击,任凭他什么阵法亦无济于事!”见庚午颔首应允,他与身旁使了个眼sè。那火青子暗中会意,附和道:“真武门的几位道兄手段高强,此番可要大开眼界了!”

庚午睥睨左右,神态傲然。他抬手抓出钢刀,带着四个同门便冲了下去。火青子不失时机地扬声说道:“我等齐心戮力,破阵当如此时!”

这伙人中只有古作与被林一撞伤的那位留了下来,余者皆祭出法宝,一起冲向了山坡上的阵法。转眼之间,轰鸣大作,地动山摇……

场面煞是热闹!古作拈须桀桀冷笑起来!呵呵!一座旗阵而已,怎奈得住众人的强攻!破阵只在旦夕之间!他于百五十丈外的谷地中落下了身形,乐见其变!

……

一个时辰之后,旗阵稳如磐石!又过去了两个时辰,情形如旧……

如此这般,二十多人狂攻了三rì,阵法安然无恙。

庚午已是双目猩红,须发凌乱,气喘吁吁。无奈之下,他只得收敛起疯狂的杀意往后退了几步,却又禁不住狠啐了一口,嘶声骂道:“林一!还不现身与庚某较量一番!这般缩头不出,与鼠辈何异?”

与此同时,疲惫的众人各自罢手。。。山坡之上,那数十丈大小的一团云雾好似经年不散,却坚不可摧牢不可破!除此之外,什么动静都没有!

没人应声,庚午颇为无趣地闷哼了声。见左右众人只是稍显疲态,而自己与四个师弟则是到了几近力竭的地步,他不由得一怔。

稍作忖思,庚午心生不快,沉声说道:“庚某的手段是来杀人的,可不是与这阵法纠缠的!”一句话说完,他手上那几丈长的刀光倏忽而没,竟是带着几个师弟转身回至山谷中。尚不待那古作出声,其冷哼道:“你破阵,我杀人,方为联手之意!”

……

阵外消停了,阵内盘膝而坐的五人亦随之松了口气。

天震子的脸上略有倦sè,却是神态轻松,笑道:“师弟!比起神鲛岛来,你于此处所布下的阵法更显威力啊!”

紫玉师徒跟着点头附和,却不忘吐纳调息,以此来恢复体力。

与几人有所不同,林一毫无倦态。他留意着阵外的情形,轻声笑道:“呵呵!有劳诸位的出手相助!”

“师弟的话听着见外啊!有你指明阵法的阵眼所在,我等不过给予法力加持罢了,乃举手之劳,怎敢居功!哈哈……”天震子埋怨了一句,还是禁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林一嘴角上扬,摸出了紫金葫芦。阵法屹立不倒,得益于此地浓郁的灵气,以及阵盘沟通的天地之力。如若不然,便是天震子等人出手亦是无用。

不过,面对疯狂强攻,林一还是不敢大意,这才邀四人相助一臂之力。如今三rì过去,旗阵不仅未损,反倒是愈发的坚固,使人安下心来。

林一举起了紫金葫芦,酒未入口,却又停了下来。他眉梢一挑,转而看向身后,嘴巴轻轻蠕动。少顷,那封闭的山洞中飞出一枚令牌,被其伸手抓过。

见状,天震子等人不明所以。林一却是稍有意外,举起了手中的令牌。其巴掌大小,为翠玉所制,纹饰jīng美,两面有字,一为‘百安’,一为‘云轩’。

“师弟,那令牌何用?”天震子有所察觉,忍不住出声问道。闻声。不远处的紫玉师徒看了过来。那炎鑫亦神sè好奇,匆匆一瞥之后,又摆出正襟危坐的模样。

林一兀自打量着手中的令牌,摇头笑道:“此乃云轩阁阁主的令牌!”

“云轩阁?织娘竟是云轩阁的阁主不成?哎呀!真是没想到……”天震子一惊一乍,忽又哈哈乐道:“我那妹子乃名动九州的炼器宗师!师弟啊!缘分可遇而不可求……”

“我亦没想到,百安门竟是云轩阁背后的东主……”林一随口应道,却又是一怔。天震子那市侩的笑容令人无奈,他冲其摇摇头,转而起身往前走了几步,随手祭出一个法诀。

见林一举止异常,天震子有所不解,忙跟了过去,问道:“师弟这是……”

“稍后便知!”林一不yù多说,挥袖轻拂。遮住阵法的云雾缓缓淡去,山谷中的情形一目了然。

一、两百丈远处的谷地上,二十多人聚在一起小憩。察觉阵法有变,一个个抬头看来。再远的三、五百丈处,为一山峰的所在,上面同样守着一群人。

“那伙人尚未离去……”天震子不无诧异。

林一掠过古作等人,径自望向了远处。随其嘴巴动了几下,山峰上有人起身站立。少顷,那群人竟是奔着阵法飞了过来。而未至近前,古作的师妹火青子已带着两人上前相阻。

“诸位止步!”火青子这个女子虽是妇人的模样,却师出名门,自有一番气度。她动身阻住对方之后,面带笑容,和声说道:“我三家行事之际,你等未作回避反倒有了窥觑之意!此乃仙门的大忌!我虽无意追究,还须有人明晓事理才好啊!”

去路被阻,从山峰上飞下来的这伙人不免动怒,却又一个个迟疑不定。敌众我寡,若无意外,没人愿意招惹是非。

为首的中年人剑眉长须,面sè沉静,却于此时稍显不快。他冲着火青子拱手说道:“我只是寻人问句话罢了,并无他意!还请这位道友勿要阻挠!”

火青子笑容不变,说道:“呵呵!寻谁问话?那阵法之中皆为我三家之仇敌,这位道友莫要自误!”她不作退让,反倒是气势逼人。

中年人暗哼了声,瞥向了谷地上歇息的那伙人。这女子如此的狂妄,不过是倚仗着人多势众而已。若非如此,自己又何必这般的谨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