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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這是怎麼怎麼還哭了(第1页)

六、這是怎麼?怎麼還哭了?

常東和卓青立刻上前,卓青扶起肉棒對準一下子戳入她口中,撫慰了那張空虛的小嘴,常東則好整以暇剝了三顆葡萄笑道:「瞧這騷穴一抽一抽的,想是餓了,可憐得很,先吃點果子充充饑吧。」

說著就拿葡萄繞著她的騷屄豆子逗弄了好一會,然後依序把葡萄塞入她淫屄中,葡萄入穴的異樣感覺讓她不自主倒抽了一口氣,充滿彈性的小穴立刻裹緊了三顆葡萄,但這三顆葡萄哪能緩解她穴中搔癢?她又開始難受得扭腰擺臀起來。穴中浪水又是潺潺流出。

「老爺好壞」白玉梨嬌嗔著:「這葡萄解不了餓,奴要老爺的大肉棒」

「嘖,小淫婦還這麼挑嘴?那沒法了,誰讓老爺我疼妳呢?」常東壞笑著:「這就餵飽小淫婦下面這張嘴。」

說著他就盡根捅入那緊窄的肉縫,開始沒完沒了地操搗起來。

「啊不行哪葡萄還在屄裡」她掙扎著:「老爺別再操了,葡萄若是操進奴的胞宮裡可怎麼好這壞心腸的老爺欺負奴的老爺先替奴把葡萄摳出來呀」

常東當然不會理她,笑道:「小淫婦兒不用怕,等爺把葡萄搗成汁再餵妳喝些。」

說著就開始一下一下操搗她的淫水屄,搗得又深又重,葡萄汁液隨著淫水在常東的操搗下四處飛濺,常東還抓住她兩顆大奶子用力揉弄,直把兩顆奶子揉得紅腫變形,奶頭兒也翹得高高的,媚態紛呈,煞是好看。

「本以為這騷貨今天小屄已經被幹了那麼久,必定幹鬆了,沒想到還是那麼緊緻,嘶好會夾的小騷屄,今日老爺的精水就捨予妳了!」

「啊謝老爺賞賜啊濃精灌滿了好濃好多奴的淫屄裝不下了呀」

她被操得全身顫抖,又洩了一回,只能無力喘息,常東拿小勺把她穴中葡萄的殘渣挖出,餵進她嘴裡。

「吃吧,不要浪費了,」常東笑道:「這上頭的淫精這麼多,可是大補之物,老爺再多挖些與妳,小淫婦兒可要吃乾淨了。」

「謝老爺替淫婦想著,」白玉梨顫聲道:「啊這是淫婦的騷水和老爺的精水,全是葡萄味兒,好香、好好吃」

卓青卻狠狠在她的大奶子上又打了幾下,打得奶子彈跳不已:「這小淫婦兒只顧浪叫,吸個雞巴慣會躲懶,老子不玩這個了,還是幹幹騷穴吧。」

說著就把她身子舉起,命她倒澆燭,將雞巴盡根插入:「自己好生動著,哄出老爺的精水來!」

白玉梨果然開始聳動下身套弄,一隻手還陶醉地摳著自己的奶頭兒:「啊老爺的雞巴真是粗壯奴夾得老爺爽不爽利?老爺操奴操得美不美?老爺也玩玩奴的騷奶頭兒,騷奶頭兒等著老爺疼呢奴的騷屄豆子被老爺的大雞巴磨得好癢啊啊啊要洩了又洩了」

卓青用力掐住她兩顆紅豔豔的奶頭兒,哼聲道:「這不中用的小淫婦,要妳哄出老爺的精水來,怎地自己就先洩了?沒奈何,等老爺我自己來吧。」

說著卓青按住她雪白的大屁股,開始狂亂抽送,把她幹得狂翻白眼,浪叫不止,抽了百來回才射在她紅腫的小屄裡,因為是倒澆燭,淫精又多,許多精水向下淌,都流到了卓青身上,白玉梨貼心細意地以口替他清理淨了,又伏在他小肚子邊把雞巴上的粘膩腥羶都舔刮乾淨。

「爺抱抱奴,」白玉梨撒著嬌:「奴讓爺操搗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冷不防背後一隻手將她從卓青身上提起。高斐把她拉過來命她雙腳環在他腰間,雙手則環住他脖頸,她一對大奶子抵在高斐結實的胸膛處,那緊窄的淫穴正好插進高斐滾燙堅挺的大肉棒。

「老爺真有力,只用雞巴就把小淫奴舉起來了呢」

「小淫婦兒要人抱,老爺就抱著妳在屋裡走一圈,咱們邊走邊操,豈不是有趣?」

「嗯唔老爺慣會欺負奴,這麼操羞死人了啊撞得好深好重屄裡好癢啊啊奴又要丟了」

高斐開始抱著她滿屋子走動操穴時,白玉梨才知道這個姿勢有多磨人,隨著走路的動作,她一下一下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挺弄著,每一下都直操到騷屄最深處,偏偏全身重量都掛在高斐身上,想掙扎都掙扎不過來,只能任那猙獰的肉棒不停搗幹著嬌弱的淫穴,操得她淚花亂轉,浪叫連連,一個屋子走不到半圈她已經被幹洩了身子,剌激到哭叫不已,翻著白眼,口涎也不住由那張殷紅的小嘴淌了下來。

高斐當然感覺到她穴裡因為洩身而不自主地激烈蠕動,那蠕動的媚肉收縮緊裹著他的肉棒,爽得他差點跟著丟了精。

「這是怎麼?怎麼還哭了?」他戲弄著她:「老爺幹妳幹得不夠爽利嗎?」

「嗚就是太爽利,把奴爽得丟了精」白玉梨淚眼迷濛:「穴裡現在一抽一抽的呢,奴都讓老爺幹得失了神了」

「老爺可還沒丟精呢,妳說這怎麼辦?」高斐又逗她:「難道妳只顧自己爽利嗎?」

「嗚奴知道了,」她紅著臉,不是因為害羞,只是被幹到紅潮滿面:「就請老爺盡興操幹淫婦的騷穴,隨老爺愛怎麼幹便是了,不用顧惜淫婦。」

「甚好,小淫婦兒打點精神應付著,老爺這就開始幹我的小淫婦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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