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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的女人 (全本)(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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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第1页)

花军强察觉出容颜和上午来时有点不一样,也真不忙了,坐到容颜身边,很担忧地看着她,“孩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想着还有几天过年了,来问问外公想怎么个过法?”

花军强长长舒了口气,很欣慰地笑笑,“你这孩子,一脸神魂不定的样子,原来是为了这件小事啊,想来,我已经二十几年没过过年了,以前我不想过是因为身边没个亲人,现在外公有你了,有安之了,还真想热热闹闹的过个年。”

“要不这个年,我们一起回花家老别墅过?”容颜提议。

花军强愣了下,然后连连点头,一双迟暮的眼睛里渐渐升腾起雾气,“好,好,我们就去花家老宅过这个年。”

“外公,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感觉到包里的手机在震动,容颜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

一走出养老院,容颜马上拿出手机,震动是她怕别人打扰她和花军强特地设的。

打开一看,宽大的屏幕上跳跃的是个她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出现的号码。

手指颤抖着划过接听键,“喂……”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回荡在幽静的夜空里,在剧烈颤抖,内心深处,她怕是那个人出事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严肃而干练,“这里是公安市局,你是容颜吗?”

“我是。”

“容萱是不是你妹妹?”那头的声音依然公式化。

“是。”容颜看到自己拿手机的手在不断颤抖,难道是容萱出事了?

……

警察局里,容颜目光呆滞的看着桌面,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可能因为才从警校毕业,年轻的脸上透着几分稚嫩,并没一般警察的严厉,“据咖啡馆里的服务员证词,一个半小时前,你和容萱在那里见过面,而是还发生了争执。”

容颜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嘴里低语喃喃,不答反问:“容萱她真的死了吗?”

女警有些可怜眼前的女孩,那柔弱纤细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杀人犯,口风一松,正想回答她的问题,有个大约四十岁左右,一看就很干练的中年女警啪的下把一个文件夹用力扔在桌子,也刚好是砸容颜眼前,“把你见容萱发生的一切,一个字都不准落的重复一遍。”

巨大的声音刺痛耳膜的同时,容颜也被吓了跳,“我……”她张开了嘴,却发出不一点声音。

中年女警挥手让年轻女警走开,由她亲自上阵,看容颜结结巴巴,脸色都变白了,她乘胜追击地再次一声厉吼,“想清楚了,好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交代清楚!”

见多了像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以为装出失忆的样子就能逃过她的法眼吗?

容颜瞪大眼,怔怔看着威武有余,温柔不足的女警,只觉得她帽檐上的国徽好眼熟,熟悉到有点刺眼,脑海里飞快闪过一句话,“喂,你帽檐上的是国徽,难道你真的是中国的军人?”

女警看她只是盯着自己的警帽发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做了将近二十多年警察,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别给我摆出一副耳聋白痴的样子,快想清楚,老实交代。”

慕安之在局长的带领下走进警察局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容颜弓着腰,双手纠错在一起,坐在凳子上,她的对面站着一个声色俱厉,一幅她若不招,马上会对她严刑拷打的女警。

他很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局长扑捉到慕安之的脸色,擦了下冷汗,大步朝打算继续威胁容颜的女警走去。

女警抬头看到站在身边的是局长,更是来劲了,举起手,对着桌子准备再来一下猛拍,手才举到半空,被人一把抓住。

她惊讶,抬起眼睛朝抓在手上的外力看去。

那是只什么样的手,女警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怔怔看着抓在她手腕上的那只手,她觉得用任何一个词语都不足形容它的力量和秀丽。

都说女人的手如葱白似的皎洁,在此刻看来,发明那些特定形容女人手词语的人,肯定是因为没看到过眼前这双手。

带着好奇朝手的主人看去,她惊呆了,这是张什么样的脸,她发誓,即使她以前在扫黄组,抓到过很多绝色牛郎,可是,把那些牛郎的姿色加到一起,也不如眼前男人的千分之一,关键在于气质。

慕安之放开手,侧过头看向目瞪口呆,通过不断咽口水来舒缓紧张情绪的局长,平时总是泛着春水般柔和的瞳仁,此刻溢满浓郁的阴鸷,一字一句,“陈局长,这就是你们警察局平时请人回来协助调查时所用的手段,威逼利诱不成,就出言恐吓!”

被称为陈局长的中年谢顶男人,举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神色紧张,朝眉心紧蹙的男人连连点头哈腰的道歉,“慕少,您误会了,我们警局向来是以公正严明为执法警言。”

看慕安之不说话,脸色依旧阴沉,打了个哆嗦,转过身,直起腰,对着不知死活的下属就一顿劈头大骂,“小吕,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们的,绝对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能漏掉一个坏人,对慕夫人……”

背对着慕安之,他使劲朝下属使眼神,“你也敢这样恐吓威胁,依我看你是不是该重新培训一下了?”

慕安之怎么会看不出他这是在耍花枪给他看,不耐烦地摆摆手,“陈局长,怎么训斥你的属下,那是你关起门的事,现在我夫人可以走了吗?”

陈局长踮脚转身,当一面对慕安之,马上点头哈腰,“当然可以,这只是一场误会。”

吕女警终于从慕安之清俊惊艳的外表下回过神,听堂堂一局局张,这么献媚一市民,当即不依了,一声惊呼,“局长,我正在审问呢,你怎么能让人走了,再说了,不管她是什么谁夫人,都是目击者提到的和死者最后见面的人,你……”

“你什么你?”陈局长双手负到身后,恢复成一贯的局长威严,“从现在开始,你放下所有手里的工作,跟新进来的几个人一起去参加入警培训,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