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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道2:20世纪中国视野中的世界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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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第二十五(第1页)

索尔兹伯利勋爵曾经批评大英帝国的扩张,他抱怨说,英国每年花费巨资保卫殖民地,“仅仅滋养了一大堆军事驻地和一种‘日不落帝国’的自满情绪”。一家斯里兰卡的报纸如此回答:“那是因为上帝不信任黑暗中的英国人。”

有一次,德沃夏克的一部交响乐有了出版的机会,但出版商要求德沃夏克签名要用德文书写,德沃夏克则希望用捷文书写。出版商不同意,且对德沃夏克冷嘲热讽。德沃夏克回答说:“我只想告诉你一点,一位艺术家也有他自己的祖国,他应该坚定地忠于自己的祖国,并热爱自己的祖国。”

石油大王洛克菲勒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百万富翁,他发财后到饭店住宿,仍只开普通房间。侍者不解,问他:“您儿子每次来都要最好的房间,您为何这样?”洛克菲勒说:“因为他有一个百万富翁的爸爸,而我却没有。”

1912年塔夫脱在跟威尔逊、罗斯福等竞选总统时,以惨败告终。当有人问他对此有何感想时,他答道:“我可以肯定,还从未有过哪一个候选人被这么多人推选为前任总统。”

美国飞机发明家莱特兄弟,最讨厌的就是演讲。有一次,主人请大莱特发表演说。“这一定是弄错了吧?”大莱特为难地说,“演说是归舍弟负责的。”主持者转向小莱特。于是小莱特便站起来说道:“谢谢诸位,家兄刚才已经演讲过了。”就这样推来推去,人们还是不放过兄弟俩,经各界人士再三邀请,小莱特只说了这样一句话:“据我所知,鸟类中会说话的只有鹦鹉,而鹦鹉是飞不高的。”

齐美尔谈到社会与个人的关系时说:“通过良心,个人付给自己的是自己的正直,否则的话,就必须以其他方式通过法律或习俗才能保证他正直。”

马克·吐温因为看不惯国会议员在国会通过某个法案,就在报纸上刊登了一个广告,上面写着:“国会议员有一半是混蛋。”报纸一卖出,许多抗议电话随之而来,纷纷要求马克·吐温更正。马克·吐温于是又登了一个更正启事:“我错了,国会议员,有一半不是混蛋。”

柯立芝总统沉默寡言,许多人以和他多说话为荣。一次宴会上,坐在柯立芝身旁的一位夫人千方百计想使柯立芝和她多聊聊。她说:“柯立芝先生,我和别人打了个赌:我一定能从你口中引出三个以上的字眼来。”“你输了!”柯立芝说道。

凡勃伦的名作是《有闲阶级论》,他以话语犀利著称。有个学生问他:“告诉我,凡勃伦教授,您对待任何事,态度是不是认真的?”凡勃伦诡秘地低声回答说:“是的。可不要告知别人。”

在一次朗诵会上,马雅可夫斯基朗诵自己的新作之后,有人问他:“马雅可夫斯基,您说您是一个集体主义者,可是您的诗里总是‘我’、‘我’……这是为什么?”马雅可夫斯基回答说:“尼古拉二世却不然,他讲话总是‘我们’、‘我们’……难道你以为他倒是一个集体主义者吗?”

在一次研讨班上,有位学生问米塞斯教授:“为什么并非所有生意人都赞成资本主义?”米塞斯回答说:“这个问题本身是马克思主义者才会提出来的。”米塞斯认为:“一个只有当他可以按他自己的意愿安排自己的生活,才算自由”,而“道德唯有在个人能自由地追求时才有意义”。

普利策去世后,他的对手赫斯特在自己的媒体上称赞他说:“一位美国和国际新闻界的杰出人物已经去世了,在国家生活和世界生活中的一支强大的民主力量已经消失,一种代表民众权利和人类进步而一贯行使的强大权利已告结束。约瑟夫·普利策已经与世长辞。”

有一次,一个学生闯进莫里斯·科恩的办公室,大喊大叫地说他非常烦恼:“什么是物质!!我刚刚证明我并不存在!”科恩问道:“如果你不存在,那你为什么来找我?”“我想你证明我确实存在。”科恩说:“好吧!这并不是做不到的事,但告诉我,年轻人,我该对谁陈述我的证明?”

有一位女士问:“马蒂斯先生,难道我们女人都像您画的那个样子吗?”马蒂斯回答说:“夫人,那不是一位女士,那是一幅画。”

卡皮查回苏联讲学后,一去不返。他的老师卢瑟福认为,弟子肯定是被苏联政府扣留了。这个脾气火暴的教授委婉地给苏联政府写信,信中希望他们让卡皮查完成在剑桥大学的研究后,再回苏联为国效力。苏联的回复是:“英国希望有个卡皮查,苏联也希望有个卢瑟福。”

美国小说家和评论家威廉·豪威尔斯长得很胖,但他同大多数胖子一样,性情很开朗。一天,一个又高又瘦的朋友来拜访他。“啊,豪威尔斯,”这个朋友说,“如果我像你这样肥胖的话,我就上吊自杀了。”“如果我决定接受你的建议,我同时还决定就用你来当上吊的绳子。”豪威尔斯回答道。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戈林曾问一位瑞士军官:“你们有多少人可以作战?”“50万。”“如果我派百万大军进入你们的国境,你怎么办?”“那我们每人打两枪就行了。”该军官回答。

卓别林曾被歹徒用枪指着头打劫。他乖乖奉上钱包,但他要求抢匪说:“这些钱不是我的,是我们老板的,现在这些钱被你拿走,我们老板一定认为我私吞了。大哥,拜托您在我的帽子上打两枪,证明我遭打劫了。”歹徒便对着帽子射两枪。卓别林再次恳求:“大哥,可否在衣服、裤子再各补一枪,让我的老板更深信不疑。”抢匪统统照做,六发子弹全射光了。这时,卓别林一拳挥去,打昏了歹徒,赶紧取回钱包,笑嘻嘻地走了。

据说,戈培尔曾让一画家画一幅《元首在波兰》以庆祝胜利。画完成了,是总理府的窗口,隐隐可见一男一女拥抱。戈培尔问:“这个女的是谁?”画家答:“爱娃·伯劳恩”“男的呢?”“马丁·鲍曼。”“元首呢?”“元首在波兰。”

“二战”时期,斯大林和将军们开会。贝利亚经过门口时,遇见朱可夫将军从办公室里气冲冲地出来,边走边低声咒骂着:“这个混账的小胡子魔鬼!”贝利亚连忙跑到办公室里向斯大林打小报告。斯大林听到后很生气,就叫卫兵把朱可夫将军叫回来,问:“你刚才骂小胡子魔鬼了?”朱可夫说:“骂了呀。”斯大林又问:“你骂谁呢?”朱可夫说:“当然是希特勒呀,还能是谁呀?”斯大林回头对贝利亚说:“他骂希特勒呢,你骂谁呢?”

数学家利帕在“二战”时有一次路过美国,美国政府马上把他的护照给扣下了,利帕提出强烈的抗议:“没有护照让我怎么生活,我一无所有寸步难行!”据说官方的答复是:“你是用腿走路的,不是用护照走路。”

福克纳获奖后,家乡密西西比州州长给他打了五次电话,希望宴请福克纳。福克纳置之不理,州长只得求助兰登书屋的老板贝内特。福克纳告诉贝内特:“在我需要密西西比的时候,他们不尊重我,现在我得了诺贝尔奖。你去告诉州长,让他别来找我……”

英国首相威尔逊,在一次演讲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台下突然有一个捣蛋分子高声打断了他:“狗屎!垃圾!”威尔逊虽然受到干扰,但他情急生智,不慌不忙地说:“这位先生,请少安毋躁,我马上就要讲到你提出的关于环保的问题了。”

艾森豪威尔将军参加某餐会,会中安排演讲节目,总共邀请五位贵宾致辞,艾森豪威尔排在最后一位上台。前面四位,个个千言万语、赘言连连,轮到艾森豪威尔时,时间已近10点了,台下早已意态阑珊、兴致缺缺。善体人意的艾森豪威尔将军一上台便说:“任何演讲都会有句点,我就作为今晚演讲的句点好了。”语毕鞠躬而退。

英国电影女明星布雷斯韦特以漂亮和演技出名。一次,戏剧评论家詹姆斯·埃加特碰上了布雷斯韦特小姐,他想开个玩笑,便对她说:“亲爱的小姐,我有个想法已经搁在心里多年了,今天就对你坦诚直言吧。在我看来,你可以算作我们联合王国里第二个最漂亮的夫人。”布雷斯韦特回答他说:“谢谢你,埃加特先生。我在第二流最佳评论家这里,也就只希望听到这种评价了。”

有人指责凯瑟琳·赫本,说她满脸雀斑缺乏女性魅力,赫本的回答是:“总有人对性感的理解跟你不一样!”

麦卡锡恐怖时期,布莱希特曾遭到审讯。有人说,布莱希特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与苏联间谍格哈特·艾斯勒见过面。人家问他,他们借这个机会谈了些什么。布莱希特回答说:“我与他下棋了。”结果报纸报道都引用这个回答,并称它为“经典性借口”。布莱希特的回答成了口头禅。如果一个男人回家晚了,他妻子问他:“你到哪里去了?”他会回答:“我去下棋了。”

1955年,以色列哲学家以沙亚胡·列波维奇给本-古里安总理写信,对于以军在反恐行动中造成阿拉伯平民的伤亡表示不安。本-古里安回答说:“就算你把所有的人类理想都放在我的一只手中,把以色列国的安全放在我的另一只手中,我也仍将选择以色列国的安全。无论一个充满了和平、友爱、公正和诚实的世界何等美好,更重要的却是我们是其中的一部分。”

孟席斯当上澳大利亚总理后,有人对他说:“我估计你选择内阁成员前,先得征求控制你的那些大老板的意见。”孟席斯回答:“当然。不过,年轻人,请不要把我老婆包括在内。”

麦克米伦任英国外交大臣时,曾回答赫鲁晓夫关于西方人信仰什么的时候说:“信仰基督教。”波普尔说麦克米伦错了:“我们信仰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