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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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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2页)

从来不曾经历过的身躯被挤压到极痛,可仍然无法扩张,无法容纳那巨大的锐器!

路卡没有叫,他只是拼命地震抖,拼命地呼吸,但每次呼吸都是被一分为二的痛苦!

那个人卡在他的身体入口处,仿佛扼住了他的全部生机。

路卡痛得手臂、骨骼、腿、腰全部受了重击一般,拼命地摇著头,流著泪以减轻痛苦。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不可能进得去!

路卡的小腹在痛,身上的鞭伤在痛,但压倒一切的是劈开他的那痛苦!

眼前的世界一片漆黑,他再也看不清王子的脸,他企图抽气、呼吸,来适应这种痛,但

他根本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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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掐在了王子的背上,深深地挂出血痕,但他并不知道,

他只是拼命忍著要晕厥

的感觉!

不能违抗王子,绝不!

他不知道王子在做什麽,他甚至无法意识到王子正在做的事,但他本能地拼命适应要让王子达到目的!

即使痛得象被内部丝丝割开,即使每条肌肉都在痉挛,即使他再也挨不下去了!

终於,从被咬得破碎的嘴唇里吐出了一声就连身体主人也无法察觉到的惨叫,路卡的头

朝後一仰,气若游丝地倒了下去。

伊兹密终於明白过来发生了何事,他茫然地下看,看到了那个被禁锢在他怀里半晕厥的

人。

第 28 章

路卡几乎失去了感觉,在非人的痛苦袭击後,现在他的感官蒙上了一层黑沈沈的屏障,仿佛被拦腰砍断的部位奇异地不再觉得痛楚,他已经麻痹,他那昏沈沈的脑袋象死去一样,而身体完全失去了自我的支配力。

伊兹密拍打著他的脸,叫著他的名字:“路卡,路卡……能听到吗?”但是没有焦距的眼睛著落在一片空茫中,伊兹密又一次心慌了,为这个少年的虚弱而惊慌,那曾紧掐住他的背的手指早已松弛落下,手指节是用力过度後的白色,覆盖著整个肉身的皮肤血色也全都褪了去,现在这个人是冬天里狂暴的风在哈图沙掩埋一切的冷白。

伊兹密能感到□的旺盛没有退下去,即使这时刻路卡看起来让他心疼,他还是很想撞进去,但那夹著他的入口也使他感到了疼痛,使他想起身下的这个人从未和任何人交接过,无论女人或男人。伊兹密几乎觉得了悲伤,他深深吐了一口气,亲亲那孩子的面颊,把自己一寸寸抽出来,尽管他只进去了小半截,但仍能感到内部被撕开的部分多了湿润的液体。

伊兹密抬起那人的□,忽然觉得心虚,有一忽儿他几乎不想看自己的作案现场,但毕竟,眼光还是移了下去。他苦恼地蹙起眉头,一面强忍著仍然壮大的欲望,一面无言地为自己冲动的後果感到烦恼。那被暴虐的力量冲进去撞开的部位明显有了裂伤,那湿润的液体不是别的,只是血。伊兹密抓著这个人的手有些发抖,不敢想象如果执意撞进去了,这个人会怎样?

“路卡……”他又叫了一声,这一回那人还是没答,但睫毛弹动了一下,虽然那茫然的眼光还是毫无焦点,卷卷的头发只一忽儿就浸透了汗,散发出人体的潮湿,象一片片被强行从树上摘下来的叶子,在雨後粘在被车轮碾过的土地上,那头发所贴著的面颊也陡然间老了好几岁,伊兹密几乎认不出来。

他按捺著下腹那还无法满足的兴奋,小心地把路卡抱起来,放到旁边的茵榻上,他注意到路卡前後都有伤,想了一想,还是把路卡侧著放下,以免再压到任何一处伤。这才把自己的下袍整理了一下,迈步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吩咐:“拿外敷伤药和……”他踌躇了一下,不知道路卡□的|穴口那里该用什麽药,但还是说完了。“绷带。”

一刻锺後,被浇了酒液消毒又敷上了药物、绑了绷带的伤口略为减弱了对身体本人的折磨,路卡的腿动了动,开始从超现实的黑暗回到现实,起初,他只能感到自己是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里,那感觉熟悉极了,仿佛童年时母亲的拥抱,而对於那个在战争中死亡的父亲他早已不复记忆,但这个怀抱给他一种无法言喻的安全感,仿佛连黑暗都很温暖,有种天鹅绒的光彩。

路卡嗅了嗅,又闻出了那怀抱他的肩膀、头发的气息,气味好熟悉呢,路卡抽动著鼻子,半闭著的眼里渐渐有光彩在燃亮,而一个滚烫的温印上了他的脸、他的唇,尽管这带起他那被咬破後的唇又一些痛楚,但这个吻让他觉得安心,是那个人呢!

虽然还想不起那个人是谁,但路卡眼角开始有笑纹出来,那个人的呼吸烘在他脸上,仿佛是一种屏护,永远不会离开,於是路卡很自然地去承接了那人下一个吻。

“醒了?”那人哑声说,路卡觉得有点异常,那人的声音应该是清朗又动听的,就象大绿海最美的蓝色,清澈得几近透明,勾起人一听再听的心念,可这会却是沙哑著。路卡努力睁眼,那人却在他的睫毛上碰了一碰,暖暖的呼吸如今移到他的眼皮上,撩著他的眉头,好痒呵,仿佛点在那些泥版书上的字,一笔一笔的那般细心,路卡忽然想起那个小王子一头银发长长地撇在右肩,双腿盘著,坐在地毯上,用苇笔刻著泥版书的样子,是了,王子还会回头来对他说:“路卡,这个字认识麽?呀,你不认识?那我教你好了。以後你可要记牢,我不教第二遍。”路卡就是这样学了好多好多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