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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 04 蛇沼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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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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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骂着,天上就打起了雷,云层里电光闪动,风也吹了起来,空气里出现了雨星子。

我们都安静下来,抬头看天,透过树冠,乌云亮了起来,似乎有闪电在云里攒动,云都压到了峡谷的顶上。

阿宁叹了口气,说:“行夜路偏又遇风雨,看来西王母并不欢迎我们,咱们今天晚上有的罪受了。”

胖子道:“下吧下吧,最好它下雨,下了雨凉快,这么闷着,你胖爷我裤档里的蛋都要孵出小鸡来了。”

我们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潘子骂道:“那你把你的小鸡看好了,别等一下给雷劈了。”

话音末落,雨就真下来了。起初是几滴雨弹打在了我们脸上,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滂沱大雨就来了,一下子好像整个森林都安静了下来,万木无声,接着“轰”一声,整个峡谷瞬间轰鸣了起来,雨水像鞭子一样从树冠的缝隙里抽了进来,差点没把我们砸趴下。

我们没想到雨会这么猛,一下子猝不及防,全部都抱头鼠窜。幸好我们是在密林的底部,四周有很多的大树,树冠密集,有一棵树上有一块由藤蔓纠结起来的遮盖,在阿宁的大叫下,我们爬了上去躲雨。

所有人挤在一起,都好像从汤里捞出来一样。胖子说我操这他娘的哪里是下雨,这干脆就是龙王爷在我们头顶上滋尿。

此时一道闪电亮起,照亮了整个峡谷。借着闪电往前看去,一边的崖壁上雨水己经会聚成大量的瀑布倾泻下来,黑夜中雨林翻滚,两边是冲下的巨大水幕,好比摩西分开大海的情形,壮观异常。

盗墓笔记  蛇沼鬼城篇  第66章  第二场雨(下)

而峡谷之下,冲下的雨水形成的无数条小溪开始汇集,很快,它们就会聚成河流,向下游的沼泽涌去。

看到这幅景象,我忽然意识到了这片绿洲形成的原因:这里是柴达木盆地的最低点,所有的地下水和雨水,都会汇聚到这里来。可以说这里是整个柴达木地下水系的中心,柴达木干涸的河床也许并不是真正地断流了,而是转入地下流到了这里。所以无论这几千年来气候如何变化,盆地的周边如何由森林变成沙漠,这里仍旧保持着五千年前树木繁茂的样子。

“藏风聚水而不动”,所谓风水宝地,不就是经千年而不变的地方吗?这西王母宫所在的地方,果然应该是昆仑山系龙脉之祖的宝眼所在。这样的奇景,也只有在这种地方才能出现啊。

正在感慨间,胖子却不安分了起来,大屁股挤来挤去。这树上的空间本来就不大,他一动所有人都不自在,潘子就骂道:“你小子他娘的干什么,皮痒还是怎么的?”胖子皱着眉头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子屁股突然痒得要命。”说完又挪了挪屁股,在树上蹭了起来。

我心说就他事最多,刚想说他几句,突然自己的屁股和背也痒了起来,一下子奇痒难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一样。我忙弓起了腿想用手去抓,一抓之下就感觉不对,一下跳了起来:“虫子!”

所有人全站了起来,我挠着屁股往我们靠的树干上看,一看之下脸部绿了。只见满树干都是密密麻麻的花虫子,大概都只有半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小,好像都是从树干的缝隙里爬出来的,我们的腿上和屁股上也全都是了,拍都拍不掉。

“我靠!”胖子大骂了一声,几个人都跺起脚来。但是跺脚并没有什么作用,这些虫子根本不怕人,似乎当我们是树木,毫不犹豫地朝我们身上爬,幸亏我们的裤管是紧的,它们爬不进来。但是我和胖子的屁股已经遭殃了,我们只好跑到雨里,让雨水冲自己的臀部。冰凉的雨水渗入到裤子里,我才感觉到奇痒消退了点儿,只是痒完了之后,屁股上原来痒的地方又疼了起来,我心里大骂,心说该不是有毒吧。这时候其他人也都逃了出来,一下子雨水朝我们身上猛冲,我们也说不了话。云深无迹

我们爬上另外一条枝丫,朝树的上面爬去,那里还有一块雨水稍微少一点的几条枝丫密集的死角,但是并不够我们五个人全部进去,最后阿宁和我被他们推了进去,其他人用防水布遮着头,算是勉强不用给雨水冲头。

潘子道:“妈的,刚才他妈的是什么虫子?”

阿宁甩掉头发上的水,又拍了拍暗淡下去的矿灯,总算把它打亮了,然后她照了照自己的裤腿,把粘在她腿上的死掉的虫子用小拇指的指甲挑到矿灯的前面。

那是一只好像蜘蛛一样的小虫子,又有点像没有尾巴的小蝎子,阿宁的手在抖,所以我也看不清楚,我屁股又疼了起来,就又问了一声:这是什么?有没有毒?却看到阿宁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心里咯瞪一声,还没来得及说糟糕,阿宁就顺手拨出了边上潘子腰里的刀,对我道:“转过去,快把裤子脱了!”

盗墓笔记  蛇沼鬼城篇  第67章  青苔下的秘密(上)

阿宁说着就要来拽我的皮带,我一下急了,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忙捂住裤子,缩了一下:“你想干什么?”

阿宁道:“那些虫是一种草蜱子,给它们咬了很麻烦。你和胖子给咬了,如果不想以后趴着睡的话就赶紧把裤子脱了,等一下它爬到你的裤档里你这辈子就完了!”

我一听,还真觉得敏感部位有点瘙痒,但是怎么样也不能让阿宁给我处理啊,还是死死抓着裤子,对阿宁道:“那你把刀给我,我自己去处理!”

“你自己怎么看自己的屁股?”阿宁道。

我心说就算这样也不能给你看啊,这时候边上的胖子一边挠屁股一边就说话了:“别吵了,”说着从阿宁手里拿过刀,对我道;“这婆娘说得没错,草蜱是很麻烦,咱们两个到那边去,互相处理一下。”

“你会不会处理?”阿宁问。

“不就是把刀烧烫了去烫嘛,老子少说也插过队,放过牛羊,这点还不知道。你们也自己检查一下,你细皮嫩肉的,最招这种虫子了。”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的树枝后面让我走过去,那里雨也不大,但是树枝似乎不太牢固,但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囩罙無蹟。

爬到那里,往后看看阿宁他们似乎看不到了,胖子的脸就变形了,抖起来一下就脱了自己的裤子,对我道:“快,决,决,老子要给咬残了!”

我把矿灯往树枝上一架,一看就傻了眼,我操,只见他满大腿满屁股都是豌豆大的血包子,有的都大得像蚕豆一样,再仔细一看,就看到那些血包子全是刚才那些小虫吸饱了血的肚子,都涨得透明了。

“你怎么搞的!”我突然想吐,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也太夸张了,怎么会爬进去这么多?”

“这裤子太小了,老子过魔鬼城搬石头的时候裆崩裂了!”他抖了抖他的裤子,“裂了条大缝,他娘的当时我还说裂着凉快,一直没处理,进林子的时候就给忘记了,真是作孽……你快点!这虫子能一直吸血两三天,能吸到自己体积的六七倍,三十只就能把一只兔子的血吸光,老子己经贫血了,可经不起这折腾。”

我拿起刀,只觉得胃里翻腾,也不知道怎么割,比画了半天就想用手去摘,那胖子忙缩起屁股躲开道:“千万别拽,它是咬在肉里,脑袋钻进皮里去吸的,你一拽头就断在里面,和雪毛子一样,得照我刚才说的,用火烧匕首去烫!”

我点了点头,一下竟然连自己的痛痒都忘记了,发着抖拿出打火机,将匕首的尖头烧红了,然后把一只一只吸得犹如气球一样的虫子烫了下来。那虫子怕烫,一靠近就马上把头拔了出来,我一下就把刀倒过来,用刀柄拍死,一拍就是一大包血。每烫一只,胖子就疼得要命,到了后来,我看他的腿都软了,我的手也软了。

足足搞了半个小时,雨都小了下去,我才把胖子的大腿和屁股上弄干净。潘子检查完自己之后也想过来帮忙,但是他一过来树枝就开始颤动,所以只好作罢,他让我们弄完后一定要消毒,不然很容易得冷热病。

搞完之后,给胖子涂上消毒水,我又勉为其难地脱掉裤子让胖子处理。说实话在那种场合蹲马步给人观察屁股实在是难堪的事情,但是没有办法。不过我被咬的情况还好,十几分钟就处理好了,最后检查了确实一只都没漏下,才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