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综]M.P.D多重人格II 巡礼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64部分(第1页)

哈里斯家的人也许很疯狂,但是他们同样非常聪明和敏锐,如果现在上条再出现在该隐面前,这孩子很可能会想起很多小时候被他忽略的事情。

上条不知道关于当年的事实真相该隐知道多少,但是亚克西斯显然不想让他破坏接下来的计划。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上条水树”从该隐的身边消失。那样的话,无论该隐是否会从吉贝尔那里确认上条的巫师身份,或者再由上条的身份联想到亚克西斯的“死亡”的真相,只要“上条水树”消失了,他就没有地方求证了。

这样,上条也就不用在这个孩子面前敷衍或是说谎了。

“也就是说,我也需要一钞葬礼’吗?”上条苦笑着停下了脚步,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现在站着的街道前面就是一家棺材铺。

“真还……真是凑巧呢……”

不过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在英国的麻瓜世界里,和“上条水树”有关系的不过只是哈里斯伯爵一家而已。而且看该隐在葬礼上的样子,他显然已经找到了可以陪 伴在身边的人,那么即使上条“死了”,也不会有人困扰。至于“死后”,他大可以住到巫师界去。那样的话,他那些纯血的朋友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至于吉贝尔那里,上条更不担心。他的儿子虽然只有17岁,但是除了在他面前以外,这孩子沉静理智敏锐的目光和待人接物的态度很难让人把他当未成年看待。 而且吉贝尔的成长经历让他对于巫师和麻瓜的关系有一套自己的看法。他不排斥麻瓜,却同样也不排斥纯血主义。对他来说,人并不是由种族和群落来区分的,而是 单纯作为个体去考虑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可以把德姆斯特朗的同学当成好友,同样也能和该隐成为好友。

虽然后者未尝没有血缘的因素在里面。

只要抓住“不会变老的人不适合住在麻瓜界”这个理由,吉贝尔一定会理解的。其实,就算有点不理解。以那孩子的盲从程度,根本就是上条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吧?

‘……你好像对这点很自满嘛。’迹部的语气有点复杂。

‘那是,这说明我教育的好呀。’上条微微嘴角,‘怎么样,迹部少爷,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选个华丽点的棺材,好在我的'葬礼'上用?’

他说着,抬手指了指就在眼前的棺材铺。

当那家装饰得和万圣节用品专卖店一样的棺材铺从大屏幕上印入眼帘的时候,迹部的嘴角忍不住一抽,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个时代的伦敦会有一家被蜘蛛网包裹得像鬼屋一样,还在门口摆着几具骷髅骨架当装饰的棺材铺啊。

“这也太……”不华丽了吧!

然而当他正要这么说的时候,突然听到上条有些惊讶的声音传来,然后,棺材铺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了,走出了四个人。

两个年级相当的少年,和站在两个少年身后的,年纪相当的仆人。

还真是相当让人惊讶的,偶遇呢。

“哦呀~”上条微微的挑高了眉,视线对上左边那个一身黑衣纤细而凛然的少年,立刻扬起了一个惯例的微笑。他低头行了个礼,柔声说:“该隐少爷,好久不见。”

“……医生……”该隐的金绿色眼眸中瞬时滑过一抹极其复杂的深色,他嘴角抿了起来。虽然知道上条出席了亚克西斯的葬礼,但是当时的情况,他实在没有时间注意这个男人。现在,严格上来说,才算是自这个男人从他身边突然消失之后的第一次碰面。

他并不知道亚克西斯和这个男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2年前,这个男人突然就从自己身边消失了。家庭医生的责任,也由还没成年的吉贝尔全部承担了下去。

他一直想问他这是为什么。但是现在,看到他那一点也没变得笑容,该隐却突然觉得,自己问不出口。

因为,也许问了,这个男人留在他心目中的温暖美好的印象,就会像春天阳光下的积雪一样全部融化消散掉,只留下曾经被掩盖的黝黑而丑陋的土壤。

只要是与父亲有关的东西,就渗透着欺骗,黑暗和血的味道。而这种味道,被诅咒的少年已经深深地饱尝过了。

父亲恨我,那么,医生,你是不是也恨着我呢。

又或者,你那温和疏离的微笑,浅淡却令人眷恋的温度,也不过只是遵照父亲的吩咐做出的假象呢?

即时不原意这样猜测,该隐的思维却依然克制不住的这样想着。

“你……”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过也不用他开口了。似乎是知道该隐复杂的心情一样,淡淡一笑,上条直起了身,对着该隐身后沉静不语的青年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便将目光从自家小主人身上移开,转向了另一边,笑容也更深刻了。

他旅行了6年可不代表就真的对伦敦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了,眼前这位与自己的小主人站在一起的少年,无论是年纪还是打扮,都和这些年来伦敦的另一位风云人物非常吻合,更不用说他手上那枚标注身份的戒指了。

经烈了灭门血案的12岁和伯爵,英国最大玩具公司的所有人,深受皇室信赖的“女王的猎犬”。

“凡多姆海恩伯爵大人。”带着淡笑,上条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很荣幸见到你。”

然而马上,他就直起身,换上了长辈看晚辈一般的柔和神色,对着眼前两个加起来年龄还没他大的伯爵说“伦敦的夜晚可不是游乐场,两位那么晚出门,怎么也不多带几个仆人呢?”

没有指责,没有虚伪,只是带着淡淡的关心的语气让该隐的手颤抖了一下,而本来一脸冷淡的夏尔。凡多姆海恩也抬头看了这个突然偶遇的男人一眼。不同于该隐 那隐秘在金绿色中的幽暗,夏尔的眼睛里有着一层被痛苦所磨砺而出的坚硬的薄冰,可是在冰层之下,却是令人惊讶的直接而纯粹的颜色。感觉到从少年被遮盖的右 眼中传来的眸中浓郁的魔法气息,上条的嘴角微微挑了一下。

这个动作极其细微而迅速,在不甚明亮的街灯和沿街店铺漏出的灯光下,几人中惟有凡多姆海恩伯爵身后那位一身燕尾服黑发红眼的执事察觉了。他唇角一弯,勾起了一个和上条极为相似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