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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山·边境流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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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页)

于丹、梁文道等倾情推荐

于丹

《转山》是一本令我灵魂战栗的好书。

作者用自己全部的灵魂拥抱了西藏,用婴儿的眼睛看见天堂。

《转山》使我们重归纯真与勇敢,在简单规则下信任心灵的力量。

梁文道

《转山》是一本可以召唤整代人的书,因为谢旺霖难得的坦白,不虚娇,不滥情。这是真正的朝圣,把肉身抛掷在变换不定的情境,好修炼灵魂使之精纯。

林怀民

《转山》是这几年来最撼动我的本土书写。因为内容的能量,因为作者的诚实与质朴。自行车雪季攀行西藏高原两个月,有时“前轮卡在岩缝下,而后轮和双腿完全悬荡在断崖之外”,二十四岁年轻人挑战自我的壮游,高潮迭起,谢旺霖写来却是一路的自问自答。他把自己赤裸裸地展示,让我们看到他的脆弱,他的眼泪,他的奋起与毅力,使我们跟着他拼搏,为他紧张,为他欢呼。

出发时他说,这趟旅行“可能失败,但至少我应该在失败面前看到自己究竟如何就范的。”抵达终点后,“才发觉这一切无非尽是过程。”——许久没听到这样诚恳,内省的声音了!

这是谢旺霖的第一本书,开始只是平实的记事写景,到了最终几章,成熟的布局经营,交响乐似的释放出庞大的感动。

《转山》宣告一位杰出作家的诞生。

蒋勋

看到出版社转来的打印稿,即将出版的《转山》,我正好要南下上课,于是把打印稿带在身边,没有想到一开始看就停不下来,一个上午就着南台湾明亮的阳光,几度热泪盈眶,读完了旺霖的游记。

因为谢旺霖,我们都有出走的理由了!

我在梦想:青年读完了旺霖的书,纷纷开始了他们的出走与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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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我们都有出走的理由了

我们都有出走的理由了

二○○四年第一次见到旺霖是在云门第一届的“流浪者计划”评审会上。

林怀民捐出自己的“行政院”文化奖奖金,成立了“流浪者计划”,加上其他人的赞助,每年可以鼓励一些青年去亚洲各地旅行、学习、磨炼自己,也认识世界。

申请的人不少,经过初步的筛选,最后有二十人左右入围面试。

于是,我看到谢旺霖坐在我的面前,个子不高,初看有点腼腆,话不多,说话速度也很慢。他其实已经在“流浪”了,大三那年,他自己说,是因为“失恋” 了,想走到可以把爱人忘掉的地方。

要跑到多远才能忘掉心中忘不掉的人啊!

这个沉默的青年因此去了云南,在遥远的滇藏边界一个人骑着单车,经历着他孤独的肉体与心灵之旅。

他是在云南接到家人的通知,临时中断了旅程,赶回台北参加流浪者入围者的面试。

旺霖说了一些旅程中的遭遇,大概有点像收到这本集子中《梅里雪山前的失足》,他连人带车摔下断崖,“前轮死死卡在岩缝下,而后轮和双腿完全悬荡在断崖之外”。

“你不害怕吗?”我问旺霖。

“害怕得要死!”旺霖仍然平静地说。

旺霖得到了入选,继续他的流浪。我偶然听到云门的工作人员传来片段他的消息,但大部分时间我并不记得有一个年轻的生命一个人在遥远偏僻的大山里骑着单车,一直到我看到出版社转来的打印稿,没有想到一开始看就停不下来,一个上午就着南台湾明亮的阳光,几度热泪盈眶,读完了旺霖的游记。

旺霖的文字很稚拙,没有太多文学的修饰,他大概一旦要修饰文字,自己先就不安起来了,就像他在《八宿记事》里打破了一只民宿的热水瓶,几度要藏藏匿匿,最终发现不过只是赔二十元人民币的事。旺霖的稚拙来自他的单纯天真,所有生活的细节如此琐碎也如此真实,旺霖娓娓道来,用第二人称的“你”称呼自己,像是看着另一个“我”,有了反省与观察的距离。我喜欢旺霖写的《泸沽湖的女儿》,那个里格村新婚的少妇,在众人彻夜的歌舞里,摩梭族的篝火似乎从欲望底层勾引起古老原始的调情,旺霖不只一次说到那少妇的名字:“你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因为那声音被黄昏的风吹散了——”

我忽然想起旺霖说要到遥远的地方,把思念的人忘掉,旺霖写的那个摩梭族的少妇叫“松娜”,在旺霖的文字中,松娜美极了,一定是在极深情的爱恋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