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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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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上(第1页)

我终于和方仁凯发生“性关系”,是四个月后、他再次到矽谷应一家公司面晤,在机场旁汽车旅馆里的事。那时,距我们初识,已经过了整整一年。

之前的三个礼拜,我曾经带了儿子到纽约、探访就读哥大的女儿。我们在曼哈顿中城一家豪华饭店停留两晚。并且约了方仁凯从纽泽西进城与我见面;两人手牵着手,到中央公园散步、看摩天大楼的景色;感觉相当温馨而浪漫。本来想乘便就在纽约跟他上床的,但因为儿子也在的关系,加上不巧我月经又来了(这回,是真的);只得再次拖延、延到三个礼拜后,在加州会面时才作爱。我还肯定的告诉方仁凯∶到那天,绝对不会再有月经冒出来扫我们的兴了!

这天,方仁凯一大早从纽泽西搭飞机,中午时分便可抵达圣荷西机场。我们讲好,一接到他,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馆开房间,玩过以后,一起去吃饭;然后,我再陪他陪到晚上才离开。让他可以早点睡觉、养足了精神好应付第二天的面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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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由纽约回来的三个礼拜中,为了这次与方仁凯见面,我就老是忖忖不安、觉得好那个,日子也过得恍恍忽忽。要不是每天可以打电话给他、对他倾诉自己复杂的心情,听他告诉我他多想我、多要我┅┅相信我一定会受不了等待的煎熬,而变疯掉的!

在感情方面,我和他彼此深深相爱,早已不容置疑。方仁凯也很清楚我的处境、了解我对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爱情;所以我爱上他,不能算是背叛;而是一种非常状况下的需要。但是行为上,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仍然还是说不过去的;至少,我得承认自己是个无法克制生理欲望、不安于室、与人苟且、让丈夫戴绿帽的女人!

其实,这正是我觉得最难克服、也最难以自圆其说的一点∶说我因为与方仁凯有爱情,所以才有肉体欲望、要跟他上床作爱。┅┅因为,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我早已跟别的男人∶我爱过、和不爱的,也都上过床、做过了不该作的“坏事”;已经丧失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廉耻呀!

但是现在,为了要与方仁凯相恋,我还要一椿接一桩、作这种对不起自己丈夫、别人家庭的“坏事”;那么,良心的谴责,和罪恶感的折磨,岂不又要令我万劫不复;而矛盾、和天人交战的争扎,岂不也要成为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于是,把这种心情也告诉了他;虽然我绝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事;也只将跟李桐外遇的经过,非常简要地讲了些。方仁凯倒是很有耐心地劝解我,叫我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别钻感情了牛角尖、或意念的死胡同。他要我体会令自己轻松愉快的事;把爱情的甜蜜、和性的美妙,视为人生自然的追求;凡事都不必勉强、更不须压抑。┅┅我听了,立刻反应道∶

“人家并没有压抑啊,宝贝!我对你的感情,早就┅毫无保留了呀!┅┅”

“可是身体方面呢,小青?┅┅你能同样这么说吗?”他反问我。

“不能,┅人家这方面┅还是┅好没办法放得开嘛!”我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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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凯作爱,我却穿上了最保守、最不暴露的衣衫。明知将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却穿了那种妈妈型的白色棉质内裤、戴着里面

衬着垫子、把整个胸部遮得密不透风的奶罩,套上厚厚的裤袜、宽宽的长裤,穿 叶花领的长袖衬衫,外罩薄呢夹克;全身无一处不遮住的装扮。略施薄 ,除了钻石腕表、也未戴任何首饰(包括结婚戒指),就驾车出门,直奔机场了!

临走前,突然想到什么,又匆匆奔回屋里,携了个大皮包、装些饼乾、水果、及冷饮,以备中午和方仁凯肚子饿了时充饥。

方仁凯的飞机准时抵达。他一出来,见我正向他招手,就笑咪咪地走来、盯着我看。看得我都讲不出话、只呆呆地对他直笑;才说∶

“今天你看起来好清爽!”大概指我没怎么化 吧?

“哦,光是清爽而已呀?”我别出一句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走吧!?”

直到步出机场大厅、到停车场之后,我们才手牵着手。为的,还不就是怕被熟人撞见吗!走到车边,方仁凯让我先坐了进去,才自己走到另一边、开门坐进来。

然后,他瞧我、我瞧他,两人四目相对,只知道傻傻地笑着。

我想∶“终于又见面了,他┅应该会吻我吧?!┅”

可他没有,只拾起我的手,拉到唇边,轻轻、礼貌式地吻了一下,问我∶

“高兴吗?┅”方仁凯眼中笑得好开心。

“恩!┅可是,有点怕!”虽这么回应,我心里还是笑着的。然后又问∶

“那~,想不想现在就去┅开房间?┅还是,先做┅别的?┅”

“快去吧!相信我们俩┅都己经等不及了!”

一听他这么说,我心花怒放了,全身就象被通了电、趐麻趐麻的微微颤抖。立刻将车发动、驶出机场,熟悉地沿着栽满柳树的小溪渠,不到三分钟,就驶到那家躲在林中的汽车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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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停在进门最后边的小块空地,取出钥匙,打开一扇玻璃门,进到排满房间、却是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找对了预先订好的房间号码、开门进去。整个过程中,方仁凯都沉默无语;只从头到尾跟随、观察我。直到关紧房门、锁上搭扣,他才放下手提箱、帮我取下皮包、脱掉夹克;笑咪咪地说∶

“没想到你┅这么效率非凡、全都安排好了!”讲得我脸都红起来。

“为了赶快呀!所以到机场前,我就先来过旅馆、拿钥匙┅”我解释给他听。

方仁凯由正面抱住我;我身子往他怀里一倒,就偎住了他。仰起头、闭上眼睛、等着被吻。但他还是没吻,只凑近我的耳边。才一睁开眼,我就听见他笑着说∶

“看来,你还满有经验的嘛!┅”他在耳边轻轻这么说。我羞得两手捶他∶

“坏死了啦!你┅”我嗔着,又在方仁凯健壮而结实的胸膛上连连擂打。

“好啦!┅别打、别打了!┅我不讲这种话,可以吧?!”他认错般地求饶。

“那还差不多!┅”我瞥他一眼;刚噘起唇,方仁凯就吻住了我┅┅

好长好长、好热好热的一吻,吻得我全身都几乎要化掉、溶在他臂弯里了!分开的时候,整个脸、整个身躯发热;甚至被荷叶花衬衫领贴住颈子的肌肤,也渗出汗来。我扭着身、轻轻推开方仁凯,叹了口气∶

“噢!┅┅被你一亲,就好热喔!┅┅”明知没什么用,手掌在自己颈边扇风。

我看见方仁凯额头上也微微冒汗。但他仍自以为风趣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