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苏州的夜晚是让人发疯似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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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第1页)

2010年10月8号,我开着租来的奔驰越野车缓缓的驶进了我一直想来但又非常陌生的城市,美国东部城市——波士顿。

我觉得只有在地面上美国的高速公路上长距离的开车,才可以真正感受到这个国家的脉搏……美国国土的富饶程度简直令人难以想象,从华盛顿到波士顿,我的车就是一直在原始森林里开车,公路的两旁,远处起伏的山峦,全部覆盖着高大厚重的绿色。听美国的朋友介绍,很多原始森林的深处几百年都没有被触动过,从来没有人进去过。

一路上汽车的数量简直惊人,从纽约到波士顿,我的两边永远排满了各种各样的汽车,最漂亮的要算那些巨型集装箱和大型载货汽车了,一辆辆净光锃亮,几乎没有一辆是一样的,开车都几乎都是满身刺青的彪形大汉,但也有女人开着这样的巨型货车在公路上狂飙。我想,他(她)们可能都是s吧。

波士顿的宁静和华盛顿的繁华形成了非常大的反差,这里的街道静悄悄的,行人不多,但非常的干净。我从华盛顿开车到波士顿,整整用了8个半小时,在gps的指引下,我非常准确开车到了在海军码头边的“botonhotel”到前台拿到房间的钥匙,住进了17楼可以在高高的上面向下看到大海的房间。

平静的大海被各种各样的游艇装点着,蓝色的大海衬着白色的小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恬静。但我却无法抑制自己不平静的情绪,左腿膝盖由于长时间的开车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这是那次车祸留下的后遗症,在我的左膝盖里,现在还遗留着5根钢钉和两块钢板。我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着窗外的大海,过去的一切依然是那么的清晰……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在苏州102医院的病床上了。

那天从夏林的调教室出来,在我独自开车回去的路上,与一部因为超车而逆行的广本24迎面相撞,剧烈的相撞让我的双腿全部折断,左膝盖撞碎,右小腿腓骨骨折。由于我的安全带太松了,致使我的头部也受到了重重的撞击,我在医院里躺了二天才醒了过来。

老关来看我,告诉我说我的车已经基本报废了。老关悄悄的告诉我,被我踹伤的那个年轻人已经送到海军我们陆战队当年看病的那个医院去了,因为老关的公司也会遇到这样不想声张的负伤需要抢救,所以他们一直和海军医院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

那个年轻人他在意识到我将要转身反踹的时候本能的用自己的双臂挡在了自己前面的脖根部,结果两臂的小臂骨骨折,右边锁骨骨折,两根折断的肋骨插进了肺部,但没有生命危险,毕竟是年轻人啊!

“你狗日的反应还可以啊,但如果不是那个年轻人反应快,你的运气好,你要是踢中他的锁骨,那可要出大事情了啊!”老关有点煞有其事地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到。

老关告诉我,夏林也在找被我踢伤的那个年轻人,甚至还托关系想让公安局介入寻找,但我们的战友把这件事情给半路拦了下来……

“难道她们真的值得你去这么做吗?”

老关是没有办法理解s圈内的这些关系和环节的,我和夏林之间的争斗看似两个男人之间为一个女人的争夺,但其实不是的。我们之间的争斗是s之间为征服欲望的争斗,我们之间的争斗是看看我们到底谁对颖这个有主人般的威慑力和占有颖这个的灵魂的能力。肉体的占有似乎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心灵和意志的绝对占有,好像是天使和魔鬼的争夺,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

半年以后,我的腿才完全恢复了灵活,由于我异常健壮的体格和我对疼痛的忍耐力,我对自己的双腿进行了极其艰难的恢复锻炼,终于没有留下残疾,我的行走完全正常了,但膝盖的钢钉仍然让我的腿每当疲劳和阴雨天的时候就会隐隐作痛……

我已经对s完全失去了兴趣,我不愿意想起任何有关颖的回忆,不愿意接触任何可能联系到颍的有关的消息。这件事情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其实在我真正的内心,只要一想到颖,那些可恨的神经就会深深的感到刺痛,人会经常呆呆的看着某个地方,满脑子关于颖的幻想。

一晃整整二年过去了,我认为我已经把这件事情从自己的记忆中抹掉了,一个电话又把我拉了回来。

“我是夏林,想和你聊聊。”

在李公堤的一个临湖的酒吧里。晚上的灯光把湖面照耀的分外绚丽,湖面闪烁着千千万万个细碎的荧光,令人陶醉的景色。我们坐在一个非常暗的角落里,我们面对面的坐着,可能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开始,所以一直沉默着……

“颖现在怎么样?”我还是先开了头。

“我觉得应该算是还可以吧。”

夏林非常端正的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他穿的非常讲究,西装革履,俨然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或者企业老板了,我知道他现在的确是有一个非常成功的人。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就一直感到他那种阴冷的感觉……他的嘴角总是似乎有一种嘲讽的笑容,让别人绝对无法猜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的穿着非常随便,我不习惯穿着的那么整齐,我甚至不能打领带,因为这样会让我感到非常的不自在,连喘气都觉得不通畅。我喜欢笑,喜欢欢快的气氛,喜欢和爽朗的朋友交往。

我和夏林完全形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我们的外形和气质都非常的不相称。甚至可以说,我们决然是两种类型的男人但我一直在想,颍到底喜欢夏林的那一点,而我是没有办法达到的呢,在我看来,夏林从来就没有很好的珍惜过颍,从来没有把颍当作以个正常的女孩子来对待我真的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我百思不得其解,颍最终还是选择了夏林。

点的饮料是咖啡,但我们谁都没有动一动。我们之间的空气似乎是凝固着的。我觉得,在这样的气氛中,如果我们就这样坐着,可能会坐整整的一天,而大家都不会说一句话。

“你找我想和我聊什么?”最后还是我先开了口。

“颖对你真的是那么重要吗?”

我没有回答,但我的眼睛直视着夏林的眼睛,他受不了我的这种注视,但他没有下意识地扭开了自己的视线,而是紧紧的反盯着我的眼睛,我们互相注视着,谁都不肯相让。

最后,夏林用一种非常轻描淡写的语气对我说:“颍只是一个,是一个谁可以满足她的欲望的她就跟谁的,在这些的内心里,欲望占据了一切,在欲望的面前,她们甚至可以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抛弃。如果让她们在欲望和感情的选择,她们毫不犹豫的选择欲望!”

夏林用保养的很好的手指轻轻地来回搓弄着他面前的咖啡杯,但我可以看出,夏林的内心非常的紧张,因为他咖啡杯里的咖啡急剧的抖动着。

“但这些欲望不是她们自身生来就有的,是你们这样的s强加给她们的!我敢说,颍和燕儿刚到你手里的时候一定连s最基本的方式都不了解,而且是只要有非常轻微的s调教就会高潮的女孩子,是非常敏感的原生态,是不通韵事的年轻姑娘。可就是你,你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把她们一步一步引向深处。是你用强迫的方式让她们接受你那些一点一点加深的所谓调教,你把她们变成了欲望的奴隶。”

夏林的手指停止了转动咖啡杯。

“不是我把她们变成欲望的奴隶,而是她们自己内心的s欲望把她们慢慢的引向无法自控的境地的,其实我每次都没有去强迫她们回来,但她们最后还是选择了回来。颍没有留在你的身边,我只能说你是因为你没有办法去征服她,你没有满足她的欲望那种能力!”

此时我突然感觉到夏林的一种淡淡的,但灼灼□人的语气,从我们第一次开始接触,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夏林的这种让人有压迫感的气质,但现在,我明显感到夏林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而且也绝对不是那个我一向认为的懦弱的男人,我感到坐在我面前的夏林,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有心计,而且非常胆大妄为,做事很坚定的男人。

“你作为一个s,你只顾你自己的感受,根本不管的感受,你想到的只是去驯服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而且对s没有正确认识的,你把各种各样的调教方式用强迫的手段加给她们,在调教中,你的感官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那些的感受你顾及了吗?”

夏林非常惊愕的看着我,他可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我从他的眼神感觉到他对我的这种理论感到非常的可笑。

“生来就是用来满足s的需要的,她们应该做的就是用自己下贱的肉体来满足s所有需要的啊,如果说应该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想让那些s怎么把自己最大的潜能挖出来啊!她们与其说是被强迫接受,不如说在她们的内心是在盼望我对她们做出各种各样的调教啊。任何,都是一个下贱的灵魂,她们渴望被羞辱,渴望被像母狗一样的对待,对的怜悯只能证明这个s的无能!”

现在轮到我十分的惊愕了。

“如果照你这么说,当一个的最大的潜能已经被她的s发掘出来了,到最后她已经没有潜力了,那这个对她的s还有存在的价值吗?你们要求为你们做这个,做那个,但你们为这些做什么了呢?一个的价值不存在了,你又去寻找另一个潜力还没有被发掘的。那这个没有了存在价值的怎么办?她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的生活当中去吗?”

夏林满脸的自负。

“就是为了我们这些s来到这个世界的,是我们给了她最大的□和精神的愉悦啊,我们为做的就是给她快乐啊!她们从外面这里得到的就是欲望的满足和生理的满足!我们是互相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