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春色和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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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第2页)

公园内有一个大的足球场地,绿油油的草地上洒满了无限的青春与活力。我们同时伫立观看,且同时产生了在等待着逗留在球门外面的足球飞进门内的兴致。球,还是被一个少年踢飞了。我撇撇嘴角,不怀好意地笑道,“中国足球总处于这样弱智的水平,总也看不出有一点长进的迹象。您说呢?”

章言对体育不怎么感兴趣,包括足球。现如今,提到体育,人的脑子里首当其冲地想到足球,然后才是其它。的确,足球是最能够引起人为之疯狂的一项运动。但章言似乎并不这样,即使狗日的中国足球一夜间能成为世界一流球队,照样是激不起章言的情绪来的。她只给我一个无所谓地笑,纯粹是为了敷衍我,“也许吧。”

我知道再跟她谈足球,肯定是浪费表情,白谈。我注意到,她的上睛不停地滴落在陌生的人身上。她关心的是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她(他)们的情态、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表情,身上的穿着打扮、甚至丑陋或美丽。章言是搞写作的,写出的作品里离不开男人和女人。

我懒得看那些陌生人,但除了美女之外。我眼里所谓的美女不是指那些蹦蹦跳跳地、三五成群地走在一起的“青橄榄枝”形的、生活阅历一片空白,体型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春少女。我喜欢身材丰满,又有丰富的生活阅历的女人。有阅历的女人,才是一本内容精彩丰富的好书。从里到外,都给人一种成熟的味道。许多象我这般大小的女孩子看上去挺漂亮,实则漂亮全依靠青春撑腰的,空洞。乏味。只能引起一时的冲动,却并不能引起人去回味的。

我记起来了。早前读高中时,或再将我的时光岁月往前推一些。从十四五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偏爱成熟的女人。初中时期,我们班上乃至整个中学的同学都十分迷恋青春红男绿女,蜂涌到校门口的小货店或路边摊上购买一拔又不拔兴起的印有青春明星的不干胶照片或挂历。我也买了很多,但我从来不买少男少女的,我专挑成熟而性感的女人,偷偷锁在抽屉里,偷偷躲在背窝里拿手电筒看。到现在,我都十分清楚地记得,有一次我买了一厚匝钟楚红等的不干胶图象。代星儿看到了,就十分纳闷地说,洛科,你怎么不买***的,怎么老买这些青春已逝的老牌女星的呀?一张皱不拉叽的老脸,看着看着就自个儿跟自儿儿的未来较劲起来。未来是什么?未来就是皱纹加衰老。

我不无赌气地说,代星儿,你懂个屁!小男人都喜欢成熟的女人,就像老男人喜欢嫩葱似的小女孩儿。代星儿被我这么一说,噎住了。

我看见代星儿瞪圆一对大眼睛、脸憋得通红,直愣愣地,而且一副气乎乎地模样儿看着我。我把嘴里含着的那句“每个少男,都希望自已在少年时期拥有一个比自已大出好多岁的女人作情人”的话硬生生地吞下去了。偶然之间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代星儿读初中时就喜欢我,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的依着我,甚至有些讨好我。因为我也算是班上长得最高、最好看、学习又名列前矛的男生。在班上许多同学的眼里,我和代星儿被认定为“天生的一对儿”。代星儿算是班上最漂亮的女生,但我不认为漂亮,只因为可爱。像一只小猫、小鸟一样,因为纯真、自然才显得可爱。可爱离美是有一些距离的。可以说,这个年龄阶段的少男少女,都是可爱的一群。结于美,对于女人的体型、一笑一颦、音容笑貌,我怀着一种敬仰之心。我最迷的是好莱坞女星奥黛丽。赫本,玛丽莲。梦露,麦当娜,钟楚红,还有穿着旗袍的张曼玉。她们简直是人间的尤物。

到高中时,我和代星儿还在一个学校,一个年级,一个班里。进入高中时的代星儿指着一张她初中时拍的照片和当时照的照片问我,我从前漂亮还是现在漂亮一些?

我看也不看照片就说,现在漂亮。

代星儿说,你撒谎。好多同学,包括我妈妈都说代星我从前那那张照得漂亮,因为后面的那一张脸上有几颗青春痘,眼神里藏着一丝忧郁。同我妈妈一样,我也不喜欢忧郁的人及人的眼神。但我也不至于象我妈妈一样,完全的拒绝忧郁。我妈妈的拒绝里面带着武断和憎恨的性质。妈妈同我说过她憎恨忧郁至少有两个原因:其一,忧郁的人的心思总是叫人揣摸不透;其二,忧郁的人是有意借着忧郁来骗取他人(特别是男人)的同情,采用的是一种伎俩。

我对妈妈的一说法,并不以为然。也许因为要证明自已也是有着思考和具备着思想的能力,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不愿意就某个话题要保持同妈妈的看法一致了。我渐渐由伪装做喜欢忧郁这样的一种气质到真的从心底里喜欢它了。许多的忧郁的情歌,总是叫人心动,能激起心灵的共鸣。齐秦的歌声就是这样的,听着他的歌声,即便没有涉足爱情的人,也是可以在忧郁中体验到爱情的滋味的。爱情的滋味是由酸甜苦辣搅织成的,其中有不断的分分离离,爱爱恨恨。

总之呢,一个人的眼神里有点什么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哪怕是忧郁这样的叫人不喜欢的东西。后来我想,适当的将忧郁当作一种点缀,只要不过分地深沉,隆重,也不乏好看的味道在里边的。

我将初中和高中时照的照片对照着认真看了又看,一本正经地说,我始终还是认为高中的这一张带点忧郁气质的要漂亮。只是,你干吗不敢挺胸呀?代星儿发育了,胸部开始隆起来了,已经具备了我所看到的许多漂亮又成熟的女人的轮廓了。只不过是一个轮廓,仍然还是有些潦草、模糊,笼统,离丰满、性感、成熟还远。一个漂亮的女人,除了外在的线条、五官优美之外,还需要具备一些内在的东西去充实的。

问题是,我发现我越来越搞不懂代星儿为什么要藏住她逐渐隆起的胸部。

代星儿脸红了。我明白她不让自已挺直胸部的原因是因为羞涩。我有点恼了。我把代星儿拉到学校附近的一个人少的地方。严肃地对代星儿说,代星儿,我知道你喜欢我。说真的,我现在也是有一些喜欢你了。我也有想过等我长大以后,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强调说,是女人,不是女孩儿。说着,我扳直她的肩,一意孤行地非让她把胸挺起来,然后认真的审视她、打量她,笑了,对,挺起来你就是个女人了。以后不准再故意弯着腰了。

代星儿当时一愣一愣地,之后,扑哧地笑开了,“嗯,我听你的。”她的情态婉然就将自已当作我的女人了。

考上大学时,我想,如果代星儿也和我一样考上大学了,并且还在一个学校的话,如果不出别的差错——除非我能够遇到外形和气质酷似麦当娜、赫本、张曼玉等一样的女人,代星儿就很有可能实现她爱我并拥有我的愿望。

当然,我也是带着无限的期盼和遐想来和代星儿好的。代星儿在学校里长得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今后我很可能是要将代星儿当作我的女朋友的或我的女人的。代星儿当时还处在发育阶段,还有几年的时间来得及让岁月将她精雕细琢。大学毕业了,代星儿肯定也会出落得象钟楚红一样别致阿娜了。当然,这是那时的一个美丽的、幼稚的想法。

自从高中时期我说过等我长大要她做我的女人的话后,我几乎每天都要看看她的胸部,看看她的Ru房有没有长大,就像辛勤的农人虔诚地等待他们的责任田里的庄稼成熟起来一样。代星儿那时候,就是被我当作我的责任田来看待的。在只有当我俩偷偷躲到无人的地方的时候,我就东张西望着将手伸到她的上衣里,轻轻地在胸部处去摸一摸,感觉一下她Ru房的大小。不知怎的,我每次将她的Ru房握在手里,我的手里还觉得有风进来的感觉。我有点淡淡的欣喜,但更多的还是失望。我想,是我的手比她的Ru房长的速度快的缘故吧?有时,代星儿也要求看我的身体有什么变化,在我同意给她看时,她却害羞得捂住脸和眼。呵呵。

我并不是只有想过并抚摸她的Ru房这一种愿望和行为。我也有想过要和代星儿Zuo爱。虽然压抑,但害怕,不敢。每次有这样的冲动时,我就接连好多天也不跟代星儿说话。我努力挣扎着将这种念头转移到学习和没止境的考试上。这真是个好办法,可需要多大的毅力和耐力呵。直到我高中毕业在家等到大学通知书之后的那一个暑期。不过,好歹也是比我爸爸等的时间短的。据说,我爸爸像我个年龄的时候,连女孩的手都没摸过。结婚是我爸那个年代里的人唯一亲近女人的方式。

想一想,我在成长的过程中是带着愿望的。都跟女子有关。十四岁之前,我想得最多的是弄清楚女人和女孩在外表上存在的区别性,没人告诉我这个。我问过我爸妈,结果不是挨了打就是挨了骂。老师是更问不得了。那肯定被认为是坏坯子。可是,在我靠自已从书店和网上看到关于这方面的内容后,我觉得老师都是假正经,比谁都虚伪。我曾经问过代星儿,女老师跟所有的女人是不是都一样的。代星儿一愣一一愣地,想了半响后才不大肯定地说,好象没什么两样。也跟我妈妈一样用‘那个’,也要恋爱、结婚、Zuo爱然后生孩子;也喜欢男人亲她吻她。

那时,我和代星儿才十三、四岁。听了代星儿的话,我半信半疑地说,真的?代星儿为了证明她的确说得没错儿,就在一个中午带我去偷看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和她的男友在办公室里“做好多的小动作”。老师其实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圣洁。她(他)们既不是圣女,也不是圣子。

十八岁前,我想身体力行的体验一回Xing爱。我有好多次从我妈谈论的话中,也多是教导我的话。叫我要好好做“人”。很间接的警告我别去碰女孩子别去谈恋爱,那样会偷吃“禁果”,不好收场。我妈一再嘱咐,“好好读书,以后娶个漂亮的媳妇。你媳女就是你的田你的地了,你想什么时候种播种就什么时候播;想怎么侍弄就怎么侍弄”。我真巴不得早点把书读出来,我渴望早点有一块“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