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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生命中美好而温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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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1页)

所以,如果能重新开始家庭的话,我一定要每天表扬我的孩子。不仅要看到他的现在,还要看到他的将来。

给孩子以慈爱。如果世界上还承认慈爱的话,做父母的应是最好的传播者。我要在自然的环境和自发的事件中来培养孩子和我共筹命运,而不是讨论那些枯燥的教育条文和强行那些僵死的家规。我要经常注意那些孩子们想到的和关心的事情,采用这种自然的方式来学习真理。

有一次,有人问一个校长:“你们的课程里教授信仰吗?”他回答说:“我们每天都在教授信仰。在数学中信仰准确,语文中信仰如实表达,地理中信仰记忆,气象学中信仰观察。我们在操场上进行健康的游戏,我们教授爱护动物,互相尊重,老老实实。”

有一次雷电使一个孩子感到害怕,他在黑暗中叫喊:“爸爸,快来,我害怕。”爸爸说:“哦,孩子,上帝爱你,他会保护你。”孩子回答说:“我知道上帝爱我,可现在我要一个摸得着的上帝。”

如果能重新开始我的家庭的话,最重要的是记住:慈爱是要摸得着的。

15.家庭的趣事

爱尔玛?彭泊克

洗澡间应该改名叫儿童游乐室了,那儿成了他们的公用水池。他们两岁时就发现了这个好去处,除了外出度假和课堂上打盹儿之外,简直就从未离开过那里,直至他们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住处。

第五卷:一屋子的爱和欢笑——家庭温情(18)

他们到底在里头干些什么?把一个个电灯泡漂在浴缸里,用水枪射击,把死了的癞蛤蟆包裹在一面旗子里替它进行“海”葬,这些都是他们的把戏。他们还把马桶盖子装饰得像只大蛋糕,用爸爸的剃须膏在上面拼出字来。

我若是敲敲门冲里面嚷嚷:“你们在干什么哪?”他们总是无一例外的回答:“没什么!”

要是一个孩子说:“没干什么”,那当父母的八成就该拨911叫警察了。当他们在浴室里“没干什么”的时候,小狗在汪汪叫,水从门底下流出来,他们的哥哥姐姐开始替他们说情,而且甚至会有烧糊东西的味儿和万马奔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现在回头想想,我意识到那时候和孩子们的交流多半是隔着浴室门进行的。往往是深夜了,我敲着门问:“你在家吗?”

“那你以为是谁呀?”

“现在已经几点啦?”

“你说是几点啦,妈?”

“你吃了饭吗?”

“我能总不吃饭吗?”

“你想让我明天晚点叫你起床吧?”

“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要去睡了!我们能这样谈话还真不错呢。很多像你这样大的孩子根本就没法和父母谈话!”

我们的孩子们很少回家来,除非他们需要钻进壁橱翻找他们旧日的运动奖章、学校的毕业照和绶带、灰扑扑的照相机和皱巴巴的折了角的旧信。作为家长,我们总是确信永远不会因为儿女有了新家而失去他们,因为我们还保留有那壁橱。孩子们小的时候,我和丈夫有时打开他们的壁橱,笑笑:“想想吧,亲爱的,也许有一天这地方又是我们的了。”

后来这希望到底没有实现。他们的住处太小了。还是得把他们的宝贝都收藏在家里,而且隔段时间就回来瞧瞧。

“你在翻什么呢?”有一次我问,小心翼翼地迈过丢了满地的箱箱匣匣和断了弦的旧网球拍。

“我的天,你没扔掉我的旧棒球证吧,妈?那玩意现在值一笔钱呢!”

“哦,她已经把我的一盒贵重画片都给扔了!”弟弟接腔道。

“你怎么知道它贵重?”我问。

“妈!它们上了收藏家的名单!”

手足间的竞争心理是心理分析家阿尔弗莱德?阿德勒在上个20年代初揭示并论述的。从那时候起家长们就记住了这样的字句:“他们彼此做对。”以及“看在上帝的分上,不要对此视而不见。”阿德勒说这是一个“阶段”,孩子们在这个阶段拼命竞争以争取更多的注意。

“妈,叫她止住。”一个声音平静地说。“周围静悄悄的,叫她止住什么?”

“嗡嗡叫。”

“我没听见什么呀。”

“你永远也不会听见的。她只是用一种除了我谁也听不见的声音在嗡嗡叫。”

我靠过去,把耳朵贴在她脸旁,还是没听见什么。

“看看她的脖子吧!”她哥哥发号施令,“你能看见她的脖子在振动!”我仔细看了看,好像只是血脉在跳动。于是我命令她止住。

“她止住了吗?”我问儿子。

他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