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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到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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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我想说幸亏没有什么风险。

就在我很滋润地享受间谍生涯,并且连连立功,马上就要通过论文答辩的时候,三秘紧急把我叫去了:

“坏了!出大事了!快跑!”

第二十章 无

我楞了几秒钟?不知道。然后我笑了起来。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认不认识……见没见过……知不知道某某?”三秘语无伦次地说。

我在确认没有直接的、迫在眉睫的生命危险后坐了下来,仍然不忘拿他一支烟:“嗯哼?”

“你你你!那个某某,财务处长,来了!”三秘转来转去的给我找了个纸杯,倒了一杯凉水,然后自己喝了下去,洒得一地都是。

“查你贪污?”我觉得这和我没有关系啊,难道三秘利用我的名字虚报冒领?——我想起酷秘书领我香烟的事了。三秘这家伙,装得对我那么好,每次我来不是中华烟就是茅台酒,我还对他感激得不得了,没准儿是我蜻蜓吃尾巴——自己吃自己。

“你!都他母亲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我这个?财务处长到美国来了你听见了没有?”

“听见!我不聋!”真是的,你贪污、克扣军饷你活该倒霉,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他母亲的肯定又克扣我香烟了!

“他已经来了!昨天来的,在兰利!”

“财务交流?”兰利?CIA?中央情报局?中美战略关系发展到AQ部和兰利进行到财务处长互访的地步了?那什么时候一线交流呢?比如我和一位年轻漂亮的组长……我突然听明白了。

“嗯?”我看三秘,皱眉。

“嗯。”三秘看我,点头。

我笑:“你们替兰利培养干部?”

三秘瞪我:“总有极个别腐败分子!”

我拿出他的两支烟塞在嘴里,点着,然后塞一支到他嘴里,坐下来把脚翘到桌上:“说呀。”

三秘似乎没有看见我不文明的举止,在屋里转了几个圈:“他带走了工资表!资金汇转分配表!还有……”他吐出一连串的定语名词和宾语名词,假如美国人在窃听的话,会认为财务处长叛逃时还带来了他所有的妹子、姐、母亲以及祖母的某种器官。

我大笑。

“你也在我们的外情花名册上!而且是借调!直属的!”三秘恶狠狠地说。

“我在你这里。”我尽量冷静地指出。我真的不怕,美国人敢冲进领事馆?

我知道两个小组的七个人都不在花名册上,他们都是不在编人员或外围人员,因为AQ部党组曾经搞过一次精简,为了保留珍贵的“行政”、分析和组织人员,大力压缩了海外行动人员的编制,这些人从此不再是“铁饭碗”,所有的开支都列入情工经费和特别费,这七个人的具体开支只有我全部知道,连三秘都不清楚,财务处只知道款项给了三秘。既然这样有什么好怕的?

“我我……报了两个名字,领了特别费。”三秘嗫嚅道。

“什么?”我跳了起来。

三秘很委屈地说:“我有什么办法?老爷们卡我,别的组项目经费不足,没有钱办不了事,不办事更没有钱……恶性循环。你要钱容易嘛,但是我手上不止一个人啊!我……我要自己用了一分,今天晚上我老婆就上别人的床!”

对“驻外”工作的革命同志而言,这个誓已经是接近最恶毒的了,最恶毒的是拿孩子发誓。老实说前辈们在外面思念党、思念祖国和同志们,最后都具体落实到思念老婆孩子身上,而且从总理时期起就特别注意照顾情工人员的家属子女,所以我相信了三秘。

“两份护照,钱。”我伸手。

“你疯了!”这次是三秘跳了起来。

“鸟!”我知道我没有疯,借机敲诈了他的好茶叶再和他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