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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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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红,紧致的臀肌也蹦出了漂亮的线条勾人眼球。

叶宣银瞳中精光熠熠,嘴角带着淫浪的笑意,咂咂嘴,舌苔上疑似舌环的小珠子随着长舌一同探入了紧闭的穴口,冰冷的珠子被高热的媚肉包裹着,竟慢慢地发热,变小,不久便彻底融化在了穴内。吴起浑身却一阵痉挛,密合的菊穴深处竟蜿蜒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带着馥郁的媚香,被叶宣的唇舌一点点地舔去,剩下那瘙痒的触感令人几欲发狂。

“好痒……徒儿的骚穴好痒,师父快进来,不要舌头,要您的大鸡巴……”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从前,被禁锢的双手挥动着,吴起按照以往师尊的教导低嚷着,泌出薄汗的胴体不住扭动,早被解开的长发披散在蜜色泛着柔和氲光的肌肤之上,恍如勾人神魂的男妖一般,那结实的肌理,鼓起的肌肉曲线乃至凹下的小肉 洞都让人移不开眼,恨不得就此死在这迷人的男体上。

叶宣着迷地看着他一手开发调教的肉体,眼中闪过迷恋,动作却毫无急色之意,腕间一翻转,一串直径拇指粗细的珍珠便出现在了手里,被细长的指尖慢慢推入了不住收缩的穴口。叶宣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不马上提枪上阵,也许是身为前任九幽宫主不能勃起的日子影响了他,比起自身的舒爽,他更爱看他的小乞儿被他亲手炼制的灵器折磨着,那敏感的器灵之身被玩弄着失禁的样子令他每每午夜梦回都濡湿了亵裤。

浑圆的紫色珠子被一颗颗塞入了秘穴,早已软滑湿腻的浪穴接纳了八颗珠子后任凭叶宣的长指如何动作,再也无法完全吞入,第九颗贝珠便被他强硬地嵌在了穴口,发出柔和的晕光。吴起眼角浮现泪痕,被硕大珠子撑开的秘肉不住蠕动着,堵不住的淫水从珠子周围一点点泌出,带着粘腻的液体在魔君的下体绘出了一朵淫色之花,硕大的紫色圆珠恍如花心,散发着阵阵诱人的甜香。

“小乞儿知道么?这可是百年结一颗的珍珑果,遇热便会慢慢融化,师父好不容易采摘来给你滋润那小穴的。可是师父看着眼馋了,你用力排出来让师父吃几颗可好?吃完了我便好好插你,把你那软肉插得像玫瑰一样漂亮,把你那骚穴插得都无法合拢……乖徒儿,好好用力,师父要好好品尝……”叶宣低语着,吴起柔软的耳垂被含进了他嘴里,继而被轻轻拉扯着,意乱情迷的魔君张着嘴,只无声地吐出炙热的吐息,臀间却开始微微用力。

“小乞儿好乖……师父等下赏你吃大鸡巴……”长相一派斯文的叶宣一边说着下流的言语一边亲吻着徒儿汗湿的鬓发,狡猾的长指还不忘在穴口拨弄着那不住颤动的圆珠,吴起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贝齿把唇瓣咬得快要出血,又被落云天君的另一手慢慢撬开,长指探入,在唇舌间不住翻搅起来。

被不住骚扰着,吴起根本无法用力,感受着穴内那本来冰凉的触感慢慢变得温热,害怕珍珑果彻底化掉自己又不知道会被变态师父怎样的折磨,只好咬着牙,被绑在腰间的大腿用力着,媚肉不住推挤着那塞进了体内深处的珠子,腿根都被热汗浸湿了,股间的淫水却流得更凶。

珠体在体内滑动,带来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被器物入侵玩弄的羞耻侵蚀着魔君的神智,被汗水刺激得眯起的狭长眼眸不断用力紧闭又睁开,被睫毛掩盖的琉璃瞳孔清透如洗,眸中带着痛苦,隐忍还有隐秘的欢愉。

细碎的吻落到了吴起阳刚的面容之上,一只手细心梳理着徒儿凌乱的长发,另一只带着魔力的手则抚上了布满热汗的股间,指尖微微一挑,第一颗圆珠便顺着媚肉的蠕动滑下,带出“滴滴答答”的淫荡水声。探下身,落云天君咬开第一颗珍珑果,紫色的汁水染上了艳红的股间,愈发淫靡。

伸舌舔着下一颗珠子,叶宣把脸埋进了吴起的股间,一点点地把融化中的珍珑果咬出了一截,咬下一口,甜腻的汁水被搅动的舌尖抹上了小穴四周,混合着淫水,“兹兹”不断的啜吸之声夹杂着咀嚼之声,吴起扬起颈,似是不堪重负一般,湿透的躯体拉伸着每一块还能动弹的肌肉,在叶宣唇齿的玩弄下,早已乏力的分身终是再次颤巍巍地站起,泻出的稀薄液体都沾在了埋首股间的叶宣长发之上。

将第六和第七颗珍珑果挖出,叶宣衔起果子含进了嘴里,抬头撬开吴起紧闭的牙关,与其亲昵地分食。看似晶莹剔透的果子却是入口即化,软腻多汁的果肉在两人唇舌间舔舐滑动,紫色的汁水滑下吴起的嘴角又马上被暗红的长舌卷去,留下一丝丝紫色的纹路,为吴起满布红霞的阳刚俊容增添了一丝魔性的诱惑。

任由第八和第九颗果子融化在魔君的小穴之内,叶宣舔唇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挺立的雄壮阴茎数次顶弄,轻叩不住收缩的窄门却是过门不入,一边舔着小徒儿红得将近发紫的乳首,舌尖推挤着亮丽的银环,一边含混地开口:“小乞儿,为师吃饱了不想动了怎么办?要不你把为师的大鸡巴吃进去吧……师父的大阳具还没弄过你那小骚穴呢,师父的小弟弟好痒,来把我这几百年积着的精水都榨出来吧,师父来把你喂饱,把你的肠道都浇灌得湿透好不好……”

一边说着,一边大手一挥,束缚着吴起的触手又缩回了地下,地板变得一片平坦光滑,而叶宣的指尖拨弄之下,透明的丝线也被解开。虽然全身几乎都失了力气,但是知道师父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的吴起还是强撑着起身,半坐起,一手扶着叶宣那勃发得几近狰狞的孽根,一手撑开自己的软穴,试图慢慢坐下去。

穴口已经正对着浑圆壮硕的龟头,从穴内滴下的汁液把阳茎浇灌得又热又硬,然而早已乏力的魔君根本撑不起全身的重量,任那巨根一歪,自己却已整个倒在了叶宣的身上。“师父,帮帮我,徒儿实在动不了了……徒儿要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整个小穴都是你的,随你怎么玩,不要再折磨我了……”

九幽魔君轻咬着叶宣的嘴角,含混不清的言语在落云盟主的耳边响起,被高热的肢体缠绕着,叶宣看了看吴起疲惫的面容,终是一手架起对方的长腿,就着侧身的姿势挺入了湿滑的软穴之内,“扑兹”一声,早被玩得又湿又软的穴口轻易被一插到底,全根没入的阳具马上被贪婪的媚肉缠住,宛如有无数双小手在茎身上按摩着,又有无数张小嘴在茎体上吸附着,那爽到极点的快意让禁欲已久的落云盟主忍不住粗吼一声,马上箍着怀中人的腰肢抽插起来。

吴起热肿的唇瓣还来不及歇息,又被叶宣狡黠的唇舌擒获,大掌在敏感的背脊上下滑动着,乳尖的银环被对方同样柔韧的胸肌摩擦着,带动充血的乳首越发鼓胀,恍如熟透了的果实,熟烂的乳肉继续泌出数缕透明的细流,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上留下令人发痒的水意。勉强睁眼的魔君盯着眼前专注而璀璨的银眸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顺从地伸出舌头与对方共舞,溢出的涎水滑到耳后,汇入濡湿的青丝之中。

软肉被开拓着,不紧不慢的抽插令渴望刺激的淫穴不满地用力收缩着,知道师父的坏心眼,早已知道刚过易折的吴起也不再矫情,只待那唇舌稍稍分开后,便偏着头,用沙哑的声音求饶道:“师父,求你了,用力插吧,徒儿的小浪穴骚死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捣鼓下……”

一边说着极度羞耻的话,一边用手拧着跟前的褐色胸乳,九幽魔君夹紧了对方的下体,股缝在叶宣的精囊上摩擦着,闷闷的撞击之声混合着汁水飞溅的轻微声响在静谧的室内被无限放大,让人耳根发热,下体发胀。

吴起被叶宣搂抱着,下体尽是热胀的触感,敏感的媚肉被转动着角度研磨的龟头蹭得又酥又软,两股之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听着一向坚毅的小徒儿发出如此情色又淫荡的宣言,叶宣心跳不觉躁动如擂鼓,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湿滑的手指再次抚上了吴起悄悄抬头的性器,这一次,他要跟他的小乞儿一起登上极乐。

察觉阴茎又被那狡猾的男人拿捏在了手里,吴起也无力反抗,富有技巧的抽插让他淫乱的壁肉配合着一缩一张,饱胀的小穴紧紧箍着男人的阳根,微微退出,用力插入,完全脱离穴口,慢慢推入深处,每一次的活塞运动节奏和力道都恰到好处,体内深处的麻痒因着这缓慢而持久有力的抽动而缓解,慢慢转变成被温水浸泡一般的绵软舒爽。

被久违的怀抱拥抱着,每一个毛孔都在微微舒张,一室淫靡的味道随着皮肤渗入了每一个穴窍,甚至附在了骨头深处,无法自制的低沉喘息带着不自知的软弱和勾引。吴起修长的脖颈扬起漂亮的弧度,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叶宣的颊际,强壮的身体宛如无骨一般攀附在对方颀长瘦削的躯体之上,如同混合在一起的异色纹理,再不分彼此。

体内越发变得温软,在吐出最后一滴精水后,被榨干的性器依然被叶宣温柔地抚摸着,吴起抬眼,男人紧紧抱着他,银眸中尽是如水温柔,有力的腰肢却一下下动作着,拍打自己股间的声音似乎永无休止。疲倦而满足地闭上眼,银色的流光似乎仍在紧闭的眼睑上闪烁,突然想到,相处将近三百年未曾真枪实剑地干过,禁欲将近两百年,不知这个换了壳子的男人,精液味道如何?

能让拥有灵脉的九幽宫凝出地龙,对土系灵气如此敏感的落云天君怎么会辨别不出埋藏在地下的阵旗气息?这个狡诈的男人是故意的吧,示弱于敌,最终翻转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即使这样想着,仍是有热流漫上心头,当那个暌违将近两百年的男人终于带着陌生的身体泄在了自己穴内深处之时,九幽魔君一阵恍惚,仍然抽搐的媚肉极力挽留着那硕长的性器,而吴起的手,则被男人捉着放在了对方腰间,指掌本想挣脱,最终温顺地放在了紧实的后背,疲惫到脱力的身躯不再逞强,终究慢慢睡去。

叶宣动了动手腕,银色的丝锦覆上了蜜色的肉体,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用布巾简单将两人清理一下后,已有倦意的落云盟主却舍不得睡去,这具身体,比自己幻想的还要引人沉醉,既然上天让我从地狱深处爬回来,那么我便不会再放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银眸中闪过阴狠的光芒,但很快便化作一水柔光,任由魔君静静栖息在自己的臂弯……

14

青冥教,议事书房。

放下手中的书卷,身着黑色长衫的年轻男子随意在蒲团上换了个姿势。落云盟主去拜会九幽魔君?听着属下的汇报,男子微微蹙眉,似是想不通这二人会有什么样的交集。想起勿乞那个面色冷硬的样子,青冥魔君微微一笑,金色眼眸中闪过流光,这九幽魔君的有趣事迹当是真真不少。

韩竞那小子对他可是迷恋至极呢,魔门传言甚至到了只要九幽魔君开口,即使要将六极殿拱手相让眼都不眨一眼的地步,不知道那两人之间是有怎样的前尘夙缘,或是,韩竞就真的那么中意那个总是一心扑在修炼上的刚毅男子?但若非现在的六极殿主如此不问世事,他们青冥教也不会那么轻易取代并一直压制它,保住魔道第一大宗门的位置吧。

似乎听闻过,因为年轻的时候受过重创,已达元婴后期修为的九幽魔君其实寿元不足五百年,若真是如此,他也不可能带领九幽宫走得太远。不过修真一途,天赋,刻苦和机缘缺一不可,谁敢断言他就不能在五百岁之前突破化神呢?而早已突破化神境界的青冥魔君不置可否,在做好万全准备之前,他并不会那么快飞升魔界。

不过也因此,自己在人界必须压制修为,足有将近四百年时间,他都基本闭门不出,听闻昔日好友,前任九幽宫主坐化时也只能轻叹一声。他不相信那个诡计多端,早已执念成魔的家伙会这么轻易神魂俱灭,但是此后将近两百年,确实没了对方消息。不过不要紧,以他着紧自己徒儿的程度,如果真的夺舍重生,必会回来找勿乞的。

说起来,那个孩子他也见过好几次。第一次是跟着他师父来拜会他,虽是小辈,却不似一般人诚惶诚恐,见到自己那时眼中还闪过一丝狂热,不过并非儒慕他这位魔界巨枭,只是对化神强者的好奇,那种渴望变强的执着眼神令青冥魔君都为之侧目。

后来则是在魔门大会上再见过几次,从嫡传弟子,代理宫主到魔道三大巨头之一,他的身份不断变化着,前几次大会上身后都跟着那个似乎叫洛宁的少年,也不时与韩竞交头接耳,显得极为熟稔,令自己不由多看了几眼——不苟言笑,长相也非妖艳的男人竟会在魔门中如此受欢迎,实在令人诧异不已。

最近一次见到他却是在血欲宗的山门外。改换了形貌的九幽魔君不知道在那里图谋些什么,想是为了突破而无所不用其极吧。他很欣赏这样的后辈,相比起来,他的老友,也就是勿乞师父反而杂念太多,由是他也更看好这位九幽魔君能成功冲击化神——假如勿乞真的有办法在寿元将尽之前突破或者延长寿元的话。

人界百年都未必有一人能飞升成功,若是他能与自己结伴飞升,应该也不错,起码在陌生的魔界不会太过寂寞。话说回来,像烈阳门那个老家伙那样飞升失败只能兵解的人也不少,谁也不敢说自己一定能成功。听说烈阳门那老鬼还有个儿子,也不知道养在哪里,牵挂那么多,不能成功也是常理。大道无情,天命无常善变,不能放弃人伦做到极致自私的话,追逐永生,让灵魂朽永又有何价值?

他滞留人界也并不因为是对青冥教的权势有任何留恋,一个中型门派在他手上发展成魔道翘楚,也不过是不大不小的成就。他会为门派耗一份心血,所以会关注几大宗门的动向,但是也仅止于此,不会让这些俗务妨碍自己的修炼之途,眉眼仿佛精雕细琢出来一般的男子随意的想着,顺手伸手挥退了下属,重新拿起了游记,偌大的书房中,便只剩下了翻页的声音。

出身大陆有名的修仙家族,身负金系天灵根,拥有极高剑修天赋,性情寡淡但杀伐果断的青冥魔君,修炼生涯一直是大道坦途,但是也因此,他对外物并不太关注,颇有点无欲无求,仙风道骨的意味。前任九幽宫主便说过,任子涯这人,只适合孤独终老。其实那倒不尽然,他年轻的时候,也曾游历四方,也曾相信心中有挂牵,才能走得更远,只是一直没有遇到那个人而已。

揉了揉鼻根,作息如同凡人的青冥魔君闭上了眼小憩。他一直不敢飞升魔界,归根到底是因为他的道心有一丝不圆满。按照他已故师尊的说法,想必是未曾历劫的缘故。以前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了与天争命,出生入死地磨砺自己,屡屡冲破桎梏向更高境界迈进,还不算是历劫么?

现在想来,师尊说的应该是心劫。想起唯一的老友,前任九幽宫主曾经说过,他不舍得他的小乞儿,即使要从地狱深处爬回来,都一定要跟他的徒儿在一起,圆了他此生未能真正触碰对方的缺失。他理解不了这种执念,那人还说,若是两百年后自己还没回归,便拜托青冥魔君帮他照看着他的徒儿直到任子涯自己飞升魔界。

修道之人最忌有心魔,言出必行也是身为剑修的基本准则,当初自己因为承了对方一个大人情而答应了,想来现在两百年之约即将期满,也许该换个身份走上一遭了。他也很好奇,这个令这么多魔门俊杰都惦念不已的男人有什么样的魅力。任子涯却不知道,这一去,竟成就了他的劫,然而不仅差点身死道消,更令他一度陷入天下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