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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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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之一,能不厉害么?先前师父只是资质所限,未能更进一步,其天赋机缘,却是登峰造极,今日得了叶宣这个绝顶的天灵根之体,更是如虎添翼,欧阳却即使有烈阳门暗中之助,也未必能稳胜于他,其他魔门年龄相近之人,就更是难望其项背了。

误以为吴起复杂的脸色是在为魔道之未来忧虑,子涯只得将话锋一转道:“从来天道,增不足而减有余,唯均衡二字。过去未来,皆有定势,无论是凡俗还是修真一途,都难逃天道至理。故魔君也不必过于忧虑,我们教主便经常说,若我已逝,哪管身后,洪水滔滔,覆天灭地?

若我在此,必顺应天时,天下兴覆,浮沉异世,冥冥中皆是天数;大道穷途,不可等闲易之,亦不可翻手与之,只心似浮游,方能天地无碍,道心无增益。”青冥教主开始只是随意地说着,后来却是越发认真,他甚少与人谈论他的道心根基,但久居高位,自是言出若山岳,目视如平湖,自有一股洒然笃定之意。

魔君却是摇摇头,面露不甚赞同之意,开口道:“来使此言差矣。所谓修真,便是与天地争灵气,与鬼神争生死,蜕凡化尘,炼体炼魂,求超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从凡俗到仙骨,处处荆棘,步步惊心,大道定非坦途,岂能坐等无为而治,只求天命怜之?

对勿乞而言,我若成魔,便要这天地,再不能蒙蔽我心,便要这大道,再不能忤逆我求,更要这凡俗,再不能拘役我意!天地不仁,当以万物为刍狗,纵命如蝼蚁,这心气,却当不折不逆!而大道无情,便以七情六欲相祭,待到心如磐石,意比金铁,历百劫洗礼,不改我意!经千重磨砺,不灭我志!至此,方有资格,窥天道,求永生,争至理,岂可以一句天命归之?”

青冥教主愣了愣,这个修为比自己低下的九幽宫主竟说出这番言辞,目光坚定如铁,声音沉稳如石,这是真正的强者之心——不为外物所动,不为外力所扰,一心证道,永不服输!任子涯心中突然泛起一股难言的滋味,一向崇尚以无为顺天道,以练达求至理的青冥魔君突然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不能飞升魔界乃至尝试飞升,是否差的就是这决绝的勇气与一往无前的魄力?

他不懂,这样的执念,这样燃烧着焰光的眼瞳,让他疑惑,让他震撼,也让他无法迎视。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夺目魅力,让人为之折服,更让他平静千年之久的心为之震动,被这个毅然决然,无所畏惧的灵魂所冲击!他说不清脑海中纷杂的思绪,只觉得自己心下一片火热,眼中只有吴起坚毅的面容,耳边尽是那铿锵的语句,心神巨震之下,竟是久久无语。

19

青冥教,会客大殿。

韩竞早早就到了,充满煞气的青铜面具让其他魔门宗主皆不敢靠近,在这魔道三大巨枭之一的位置旁边只有无数空空的座椅。六极殿主也不在意,只一个人坐在那里,一身阴沉,蓝紫色的眼睛看不出情绪。而其实,他只是在等吴起而已。那次吴起急急离开了,不知所为何事?而在那之后,自己下在对方身上的精血印记却多次被人屏蔽,禁制之人功力应当与自己相当甚至高于自己,不知会是何人?

欧阳却一如既往地坐在末座,嘴角下垂着,表情是不变的高深莫测。那个男人,不知道怎么样了?是,死了么?总觉得那么妖孽的家伙不会死得如此轻易,却又对抱有这种莫名期待的自己感到不可思议。若是能再见,又能如何呢?只是再赴云雨么?心中苦笑,可是若是他真能不死,恐怕这世间,也只有他能承载自己的炎阳之体了吧?

也许,把这个男人收在身边也不错。不过,跟自己不同,他可不是雏儿,不知是谁碰过他了?长眉微敛,不管是谁,杀了便是。只父亲举事在即,这事倒可容后再议。

而任子涯则早已端坐内室,隔着布帘观察殿内众人。九幽宫主他已派其他门人接应,这个来使的任务,已经没有必要继续。这个所谓的魔门大会,说白了皆是幌子,本以为最多只有鱼虾蟹给个面子,不想却是十大宗主都来了。随意一笑,他们是见到烈阳门那老不死成就散仙之身所以怕了吧,因而来抱自己大腿么?可惜自己从未有庇佑门人的意思。只不过,有几人的心思他却着实看不透彻。

勿乞就罢了,估计是给师尊故友一个面子,作为后辈,总不能太过放肆。但六极殿那个小子不是据说一直十分孤傲,谁的面子都不卖么?难不成,魔门传言他苦苦痴缠九幽宫主竟不是言过其实,他只是为了勿乞而来的么?按照韩竞那孤傲的性子,倒也不无可能。欧阳却么,自然是要来的,否则怎么帮他父亲打探消息呢?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对方虚实,即使想以诡计诈之,也未必能一击凑效,反而可能打草惊蛇。如何利用那老不死的儿子,倒是可以好好斟酌。

吴起来到时,心中倒是有几分诧异,竟然人到得这么齐么?变换回原本形貌的九幽宫主以秘术将自己的模样用一团黑雾掩去,除了修为相近或高于他,一般人也看不真切,倒不怕那欧阳却发现端倪。舔了舔唇,此间事了的话,还是要再行拜会的,毕竟上次功力的增加可是实打实,比韩竞赠送一堆灵药或师弟搜刮无数异宝都有用得多,他可不会放弃。从欧阳却身上收回打量的暧昧视线,抬眼却见韩竞已经站起,向自己比了比,示意九幽魔君坐到他的身边去。

下意识地皱眉,他并不希望在人前与六极殿主表现出如此密切的关系,这难保不会引起青冥魔君的猜忌。只是,转念想到,这是难得的魔门大会,无数双眼睛盯着,既然韩竞都不避嫌,那么九幽宫与六极殿亲近一些的话,也可以给那些潜在的有心人一个震慑吧。无论他九幽魔君还有多少寿元,要动歪念头的话,还是掂量掂量的好。

这样想着,心下一宽,便坦然地坐到了韩竞的对坐而非身侧。六极殿主的眼神暗了暗,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默默坐下,视线却一直黏着在对座人身上,大殿其他人等,似是全不在他眼里。

任子涯倒也没有因着六极殿主的轻慢而生气,只在上座看着两人的互动,心思百转,对于吴起最终没有坐到韩竞身旁,心下倒是有几分欢喜。前几日才在自己身下的人,他可不希望那么快便被别的男人觊觎——哪怕在此之前他们有何暧昧或关系,在此之后,他却绝不允许——在青冥教主都不为意之时,一种奇怪的独占欲已经在心中升起,淡然千年的教主却是首次对某人某事有了这么一点点心思,那小心思是如此隐秘,连他自己都未能察觉有异。

话说回来,即使是魔门,这些大佬之间,也是关于虚以委蛇,绝不会即刻进入实质性的话题或随意表态以免成为了枪把子。主持大会的是青冥教的副教主,只向大家说明了下烈阳门门主阳无极尝试飞升仙界却失败,但是兵解成就了散仙之躯,虽然只是半个地仙,但已是大陆修为第一人,必会打破正魔两道的均势,对魔道势力的发展造成重要冲击等众所周知的无用之词。但他很快补充道,阳老怪即使作为散仙,毕竟也是半仙之体,在人界的修为必然受到极大钳制,若妄动仙躯触动界限之力,极有可能灰飞湮灭,故大家不必过于忧虑云云。

座下众人却是表情各异,谁人不知,那阳无极就是个疯子,一生以匡扶正道为己任,不娶妻不生子,强行突破,决绝兵解,哪怕在正道中人眼里,都是疯魔至极,若说他本着同归于尽都要重创魔门的话,他一人身死道消倒罢了,在坐这些动辄传承万载的门派可承受不起。

而且大陆将近万年未出过滞留人界的散仙,这些半仙之身能发挥几成威力,受到什么牵制大家都不甚清楚,过往典籍,也是记录模糊,难免令人心中恻恻,即使是一众看不出表情的魔道枭雄,也未必如面上这般沉静无畏,只是各有心思,按下不表而已。青冥魔君也不插话,只静静观察各人神色,心中有了些计较。

修真界传言阳无极已经下定决心倾正道之力,要向十大宗门下手,好灭一灭魔道的威势。而在此之前,已有好几个小型宗派被灭了门,矿脉皆被占去,慑于正道的真正意图和散仙威名,青冥教为首的十大魔门倒是采取隐忍之姿,暂时未有如以往一般即刻回击。

虽然并不顾念那些小宗派的生死,但是他们毕竟是庇护在大宗门羽翼之下的,这样倒有些寒了小门派的心,以致敬奉不如以往殷勤,而这些是十大宗门绝不愿意看到的。按照青冥教的意思,还是应当还以颜色,顺便探探正道的老底,即阳老怪的底线在哪里。众人自是应诺,皆言愿听教主差遣。

任子涯嘴角牵出嘲讽的弧度,怕只是惦记那些门派的资源吧,也罢,让他们派些小喽啰前去掠阵,这样方好转移正道的注意力好,成其大事。比起烈阳门,态度捉摸不定的落云盟及一贯低调的无音谷会采取什么姿态才更值得青冥教主深思且顾忌。

虽不能说正魔兴衰,在此一役,但若能以此为契机,从分庭抗礼到全面压制,则自己飞升之后,那一帮徒子徒孙,倒也有些依仗,具体能让青冥教走到哪一步,就要看他们自己的机缘造化了。他已经按照勿乞的说法争上了一争,但结果如何,谁又可控?

白日的大会只是表个决心,真正计划的实施将在接下来几日进行讨论,故魔门中人皆是受邀留宿于青冥教内。护教大阵名为十方天启阵,据说出自仙界残卷,众人倒也不怕正道来犯妄图一锅端起。是夜,正盘膝静坐的吴起睁开了琉璃色的眸子,感觉到身旁灵力的波动,魔君心下暗暗叹一口气,今晚,注定是不能成眠了。

20

并不打算掩藏形迹,带着青铜面具的男子在青烟中浮现出颀长的身形,房内的禁制早纸糊一般被破去。来人也不多话,径自爬上了榻,揽过那因端坐绷得笔直的腰肢,一个响指之后,无数白色光焰在室内凭空燃起,本来幽暗的房间马上亮如白昼。而小型的界符也在四角冒出,一个独立的结界便隔绝了外界的窥测。胆大妄为的男人舔了舔唇,青色眸子带着露骨邪意,低下头,赤色唇瓣便隔着衣衫咬上了魔君胸前的凸起。

唇舌并用,男子埋头动作着,唾沫濡湿了吴起白色的单衣,乳头的形状渐渐透出薄软的绸布,形状娇小,鲜嫩欲滴,俏生生在高热的唇肉下挺立。闭了闭青色的瞳孔,男子的舌尖突然自行伸长,分叉,如同蛇信一般,长舌一卷,乳首周围的布料便似被刀锋破开,暴露在空气中的乳粒因为遇冷抖了抖,乳尖的小缝马上被分叉而尖细的舌尖插入,辗转蠕动数下后,细长的舌尖便嵌入了小缝,“簌簌”的吸啜之声响起,乳头慢慢被撑大,越发红润饱满,娇艳淫乱。

吴起手向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半垂眸任由对方动作着,这男人花样太多,浑身诡秘,却不会真的伤了自己,只要享受就好。相比起对着自己便唯唯诺诺的韩竞,这个由于修炼畜生道和饿鬼道而分裂出来的韩争,倒是有趣得多。说来他跟韩竞让渡妖丹那次是首度云雨,但对方的身体,因着这韩争,九幽宫主早已十分熟悉。

奶白色的腺液慢慢渗出了乳尖,泌着奇怪的奶香,仍然带着面具的男子用长舌卷住了整个乳粒,舌尖一抵,蜂拥的汁液便滑入喉间,甘美而香甜。魔君则发出了不自禁的甜腻低吟,似是有小小的蚂蚁在乳头处爬搔着,在腺体内叮咬,强健的胸大肌慢慢鼓起,带着蜂蜜的乳尖如同不设防的花蕾,被戳刺得糜烂濡湿,花蛇则纠缠着,渗着浓香的蜜汁在韩争秘法的操纵下不断向下流淌,在蜜色的强韧筋肉上留下一片淫靡的白浊。

“骚货,想我了么……上次你跟韩竞做了吧?他可有我这般花样繁多,操得你欲仙欲死?嗯?”另一侧空虚的乳粒被修剪整齐的指甲刮搔着,偶尔用力揉 捏,甲缝都嵌入了乳粒尖端,见吴起只顾着喘息没有答话,便用力一拧,小小的乳豆马上变得红肿,薄嫩的表皮完全充血,鼓胀成饱满的肉粒。尖锐的疼痛在胸前泛起涟漪,疼痛的乳首在指腹温柔的挤弄下,很快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意。魔君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似是渴求更多暴虐的疼爱一般。

“贱货……几个月没操你,这么容易就动情了!把淫穴给我夹紧了,没有被别的男人干松吧……”瞳孔的颜色不同,但顶着韩竞轮廓的男子一边骂骂咧咧的,另一只手倒是毫不犹豫地隔着衣料插入了魔君的秘穴,随着长指的推挤,亵裤上越来越多的布料被嵌入了那小小的凹槽,黑色的绸布层层折叠嵌套着,宛如雍容的黑色牡丹在股间恣肆绽放。

男子挤进了九幽宫主的双腿之间,长腿活动几下后,吴起便摆出了门户大开的姿势。韩争则急切地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魔君那拧出一小团布包的股间,淫亵一笑,其余未插入的长指沿着会阴在虚空中画了个圈,吴起的胯间便裸露出来,被割裂的布料则继续塞在了穴内,只露出一小截黑色花苞,恍如隐秘的股间长出了黑色的兔尾巴,短短翘翘的,情趣十足而又淫荡无比。

一边“兹兹”地吸吮着乳头,一边灵巧地活动着长指,三根手指便捏着那截短尾摆弄着,指头顺势探入了小穴,不断抠挖着,因着已被推入了异物,不堪骚扰的媚肉避无可避,只得送上门被肆意蹂躏着,刮骚之间,淫水开始泛滥,被沾湿的布料则慢慢吸水膨胀,把撑开的穴口堵得更加严实密合。吴起的下 体动了动,柔软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穴肉,几根长指则继续着肆无忌惮的探索,搅得他的甬道不住收缩,肉穴阵阵张合。

而韩争眼里尽是贪婪,就着还叼着他乳头的姿势,嘴巴含糊地吟哦了数声,穴内的手指便开始长出细长但并不尖利的指甲,在幽径内随意穿刺,指甲盖有意识的轻轻刮搔着媚肉,指腹则变换力度按压着甬道,魔君麦色的肉体开始泛出红粉的情欲之色,闭着眼发出了惊呼,只觉得那双魔手,竟似突破了内撩,在穴腔内随意捣鼓,整个下腹充满鼓胀而沉坠着的不适感,又有一种灵肉深处被窥探的羞耻和无助。

吴起偏着头,似是承受不住一般倒在了榻上,被依然衣衫整齐的面具男子拢在了怀里肆意疼爱。早已被调教得敏感的麦色肉体随意扭动着,似是期待着更加猛烈的淫辱。连腹腔深处都被侵犯着,如同女子一般不断泌出腥热的淫水,乳头则差点被咬得稀烂,完美的阳刚男体因着这肆无忌惮的奸辱而泌着细汗,耻辱而又带着无法言说的热望。

其实说到底,这淫魔般的韩争会出现其实与吴起不无关系,因着那段孽缘,原本早慧的小世子却是入了魔,心思早被乌黑浸染,虽并非他本意,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不仅被断龙脉,改国运的大因果压着,更有拭亲父,叛挚爱的前科,千疮百孔的神魂早已承受不住,便借着六道魔功的修炼,借助不同的轮回之路进行了分魂这种胆大妄为的试验。

吴起也不知这男人到底分裂成了多少魂魄,只这韩争,却肯定是其中最为强大的一个分身,实力甚至可与青冥教主相比肩,只是受制于本体,只能不定期地掌握身体的主控权。而在这个自己改名为韩争的男子身上,小世子本来的个性却是不再压抑,毫无自卑怯懦,反而表现得极度邪肆张狂。所以别人云六极殿主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实则是分魂导致其性子诡谲。

比起对自己似乎千依百顺的韩竞,这个韩争倒是更得九幽宫主的青眼。他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