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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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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1页)

“夫人这猩红色的肚兜可真是好看。”宣正贤说着从单莲的衫子里解下一丝绸小物,单莲羞红脸,却故意拽了一下裤子,露出那枣红色的亵裤,宣正贤早已难捺*欲*火,扑了上去。

解衣就寝,自有销魂之处。不作细言,单说那宣正贤尽兴之后,倒在香帏中唇角含笑昏昏睡去。单莲却挑起一盏银灯,阴沉沉地望着宣正贤,她脸上闪过一丝狠绝之色,但片刻之后,便又一切如常,吹熄了蜡烛,依偎在宣正贤身边。

明日定要寻个机会出去找他,只怕纸里包不住火,还是早些拿定主意得好……单莲暗自揣度道。

作者有话要说:咱是相当勤劳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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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文秉承了人人都是有故事的人之传统

眼见耳听不一定属实哈……

总之是,人人都有个小秘密,而这些小秘密串在一起,变成了大秘密

嘿嘿,估计偶是解密类游戏最近玩多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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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咱日更的份上,请上来聊聊天嘛,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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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四章:金缕唱 。。。

光阴荏苒,白驹过隙。捻指一算,苏辛词住在宣府也已十日有余,

宣家三辈儿之前,不过是饶有些家资的走马贩子,后来到了宣正贤的爹爹这一代,便在樊城落户生根,于繁华的大栅栏街开了一家名为宣广居的金铺,专门贩卖制作精良、款式新颖的金饰。机缘巧合,宣爹爹手工制成的双翅坠玛瑙金凤凰发簪被呈送给了当今皇太后,颇受太后青睐,自此宣广居的字号算是打响了,客人络绎不绝,生意异常火爆。

民间流传一句顺口溜,恰恰可以说明宣家金饰的热销:“头插宣广金,脚踩内联升,身穿八大祥,腰缠四大恒。”老爷子病逝,宣广居便落到宣正贤手中,他并没有继承老爷子的手艺,但却在用人识人上颇为老辣。这宣广居的生意是蒸蒸日上,在四五个大城里都有分店。

经过宣正贤这十几年的苦心经营,宣广居名气震天响。而这宣家也住进了七进院落,家中使唤的奴仆丫鬟有二十几人,马厩里养了七八头高大健壮的公马。与京城那些商贾巨富相比,自是算不得富贵,但在这小小的樊城,却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

“啧啧,幸好家里有三少爷宣然,若不然纵是有万贯家产,也要被那大少爷败坏尽了。”梅子一边磨牙嗑着瓜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苏辛词唠着家常:“小姐刚到府上没几天,自是不了解大少爷的脾性。他这人,不甚读书,整日里游手好闲,还总是上绣楼里拈花惹草,又喜欢推牌摸胡儿,要么人称浪子安呢。”

“老爷难道没有管教过他吗?”辛词随口问道。

“管过,怎么没管过。听说光竹板子就打断了四五条,但是这大少爷就是这么一个闲人,打也没用,反而招来一肚子闷气。后来老爷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大理睬大少爷了,只要他不太出圈儿,老爷就假装没看见,任得他和那些狐朋狗友去撒酒耍钱逍遥快活。

同为兄弟,这三少爷却恰恰相反,知书达理自是不必说,对待下人也是彬彬有礼,若是去京城考取功名,指不定就成状元郎呢。但三少爷孝顺,不愿离家,自成年后便跟着老爷东奔西跑,打点生意,真是百里挑一的好男儿。”梅子说着眼角含情,一张小脸红赛苹果。

辛词斜楞了一眼,便扭身望向窗外,静静地想着心事。自那日从县衙回府,她便再也没见到过老爷宣正贤和宣然,听说他们俩去外省顾看生意了,要月末才回来。至于声名狼藉的宣家大少宣安,听闻迷上了一个暗娼,正在情浓之时,这些日子全都呆在那女人的家中寸步不离,如胶似漆。这倒让辛词长出一口气,之前她还担心宣安会趁老爷不在府而来调戏自己。

某日,辛词正要进三夫人房里请安,却忽而听到有男声在三夫人房内响起,她转身欲走,却听那男人说:“三夫人,小少爷这病急不得,要慢慢调理才好。”

辛词顿时收住步子,她对三夫人所生的小少爷有几分好奇,在宣府这些日子,她从未见过小少爷宣夜。有时辛词故意套丫鬟梅子的话,却也打探不出关于这位小少爷的只字片语。

只知这位小少爷年龄不过十七八岁,因染隐疾,从未踏出过宅院半步,平日里只有一个叫书画的伶俐小厮伺候在旁。那小厮鲜少与众人厮混,是以众人并不了解这位近在咫尺却又难能谋面的宣夜少爷。唯独柱子曾偶然窥见过宣夜一次,据他所言,那位宣夜宣少爷貌似芙蓉,神如秋水,柔柔弱弱不似男儿郎,倒像美娇娥,全是些极尽调笑之词。

辛词去给三夫人请安的时候,也委婉地打探过这位小少爷的事情,却都被三夫人单莲搪塞过去。辛词见单莲不愿提及,也不好多问什么,只是把这份好奇藏在心中罢了。

“急不得,急不得,总说这些来应付我。”单莲似乎动了气,连带着声音也有几分颤抖:“罢了,明日我便上山去找那慈娴老尼,再去求求她罢。”

“夫人……”男子似乎还要说什么,却猛地住了口,片刻之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辛词赶忙理理鬓角,一扬头,却见缓步走出之人正是管家吉正。辛词微微颔首,吉正只是弯腰草草行礼,分明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辛词正要唤他,却听从屋内传出一声:“是辛词吗?快些进来,我有话对你讲。”

“是辛词。”辛词匆匆应了一句,侧头要对吉正寒暄两句,但见他已经飞似的走远了,只能悻悻作罢。她低着头迈过门槛,进了屋。

单莲的贴身侍女果儿在木椅上放了一张鹿皮垫子,这才伸手请辛词坐下。待辛词坐定,三夫人单莲把手上的茶盏往案几一撂,朝辛词浅浅一笑道:“昨儿个蒋裁缝送来了几套衫子,都是很好的料子。只不过我穿太娇嫩些,正要让果儿收进箱子里,却想起府上还有一位花样年纪的姑娘。若不是天色已晚,我当即就让果儿唤你过来试试。现在你正好来了,不如看看中不中意?”说着单莲一挥手,果儿便从内屋捧出几套款式不一的衫子递在辛词面前。

辛词随手摸摸,只觉衣料十分光滑柔软,她接过一套比划一下,似乎长短胖瘦也很合适。单莲见状,继续说道:“你就留着穿吧,以后缺了什么物件,就差人告诉我,不用客气。老爷没有女儿,可是把你当亲生闺女疼呢。”

辛词施了礼,细声细语道:“多谢三夫人和老爷。”

二人又吃了些茶,这才散去。梅子抱着那几套衫子,一边走着,一边兴奋地说:“小姐真是受宠,这可是苏州的雪纺丝,听说宫里的娘娘们也穿这个呢。”

“你又认识几个宫里头的娘娘?就会在这儿信口开河。”辛词冷声说道。

梅子一怔,有些难堪地停住步子,嘟着嘴小声反驳道:“我没见过娘娘,你就见过了?”

“怎么,你还觉得委屈?”辛词一挑眉,不忒地说。

“不敢,梅子不过是个下人,怎么敢和小姐斗嘴?!”梅子特意强调了小姐这个字眼,试图激怒辛词。辛词刚要发火,但见梅子眼角闪过一丝狡诈之色,她心里暗骂一句,便扭头不再搭理梅子,径自回到住的小院。

进到屋内,辛词从床底下掏出她进府时带过来的竹编箱子,想拿出那日在桌上发现的陶瓷小瓶。她摸了半天,却始终没寻到那个瓶子,索性把所有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晾在床榻上,那小瓶子似凭空消失了般,不见踪影。辛词蹙着眉,沉默地倚着窗子。

梅子突然开口道:“小姐这是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