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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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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1页)

做爹爹的这一夜吃得满足,做儿子的这一夜却是饥渴难耐。明明果子近在咫尺,碰不着,吃不得,只得望梅咽着唾沫,聊以自*慰。

话说宣安托住辛词后脑,见心上女子又惊又羞,如花般容貌添出无限娇媚,特别是那樱桃样的红唇轻启,更觉动情,也不再勉力把持,而是径直将头压下去便要一品芳泽。辛词忽的反应过来,当下扭头要躲,可却怎么也躲不开。

二人双唇相碰,宣安只觉一股热气自下上涌,他本能地探出舌头,去舔辛词的唇瓣,只是辛词咬牙紧闭,并无破门而入之际。饶是如此,宣安仍在辛词的唇上舔*弄*吮*吸着,越吻越觉欢畅,宣安这便一把搂起辛词,将她压于身下,也顾不得后背双股的伤口,只想着好生疼爱心上人。

因无法品尝辛词香舌,宣安便转战于辛词的脖颈,时而轻啄,时而热舔。但听辛词一声悲鸣,宣安这才清醒过来。他抬起头,见辛词羞涩难当,眼中含泪,被自己采摘过的朱唇微微肿起。

宣安暗骂自己太过鲁莽,惊了辛词。他忙送开怀中美人,将后背贴向墙壁,那伤口经这么一番折腾,竟血流不止,渗透了他着的亵衣,好似片片桃花。

辛词涨红脸,用袖口狠命擦着双唇,这便默默起身,立定望了宣安片刻,扭头提起烛灯欲走。

却听宣安别扭地说道:“你先别走,我……这是我的初吻……你要对我负责。”

“负责?”辛词恨不得去撕烂宣安那两片薄唇。她好意前来探望宣安,却被轻薄对待,而这非礼之人竟敢要自己负责?辛词决计不会承认,刚刚被宣安亲吻之时,她心中似有两个自己。

一个笑着说:不如从了他罢,另一个反驳道:又不喜欢他,为何要从他?先前笑着的那个又说:若不喜欢他,为何心跳得如此剧烈,为何浑身翅软,又为何不一拳打上去,他现在身子有伤,定不是你的对手……

这两个声音此起彼伏,充斥于心中,容不得她思考。辛词自己也搞不懂,为何会同意宣夜的请求来探望宣安。

“难不成你要始乱终弃?”宣安嘟起嘴,可怜兮兮地说道:“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占了我的便宜,怎能吃抹干净就开溜呢?你若是敢拂袖离去,寻遍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追回讨债。”

“大少爷不用去天涯海角寻我,我担待不起。只当你今日被打得糊涂,适才那事便就此作罢,只是你若敢再提及,我……”辛词一时语塞,只能怒视着宣安那张笑脸。

“你要怎样?”宣安故意伸出舌头缓缓舔着嘴唇:“有一便有二,你若是敢忘记,我便再吻一次,一次不行,那就多次,直到你心甘情愿认了为止。”

“我死也不会认的。”辛词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

“禽*兽?”宣安抿嘴笑道:“禽*兽便禽*兽罢,能吃到口中,哪里还顾什么称号。刚才和妹妹这一番‘运动’,后背和双股的伤口似又淌血,只能劳烦妹妹帮我擦拭清洗,若妹妹有任何需要,都请直言不讳,我定能满足。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辛词听他越说越没边没沿,正要出口斥责,突然心生一计,她朝宣安微微一笑道:“不过是换套衫子,又有何难。”

“哦?”宣安不解为何辛词会换上笑容,但既然辛词肯替自己更衣,这等大好机会焉能错过。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被辛词瞧个干净,他这脸倒先红了起来:“你,且轻些,我身子承受不住的。”说完这话,宣安便害羞地扭过头,不敢再看辛词,而是抖抖索索地解开腰带。

辛词沉了沉,这便走到门边轻声唤道:“书画,还请你来帮大少爷更衣,记得要‘轻轻’擦拭上药。”说完这话,辛词便掩面笑着离开。

书画进屋时,但见宣安一身赤*裸,那物件早已不知不觉地昂首挺胸招摇过市,四目相对,二人不禁同时惊呼一声。

辛词听到屋中尖叫,只觉扳回一城,心情颇为愉悦地返回小院。

一进门,却见左耳房木门虚掩,她记得那间耳房堆着的都是些陈年杂物,这大夜里的,是谁闯了进来?定不是宣夜,辛词和书画在去宣安寝室之前,先送宣夜回了房,那果儿赶紧掩上门,生怕被人瞧见通报给单莲。

左耳房?左耳房?!辛词忽的想起,宣然曾说过,宣安的生母便是在左耳房吊死的!

正所谓盗得香吻喜开怀,设下机关鬼不觉。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这章貌似都是jq小戏:)

宣安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鸟……

请自行脑补他和书画face to face的尴尬场面……咳咳

33

33、第十六章:红湿处 。。。

自家宴不欢而散已过去十日有余,那日辛词约莫四更天气才回到下榻院落,一进屋却见左耳房木门虚掩。她着实记得清楚,出门前那屋被用门闩插*得牢固,定是有人趁自己不备,溜将进来,只是不知意欲何为。

辛词沉了良久,这才踮起脚尖小心翼翼挨身进去。左耳房内空无一人,只是有几个木箱的位置似被移动,地上落了不少浮尘细土。辛词一惊,正欲高呼唤人来抓小贼,但却猛然想起这间屋的前主人恰恰是宣安的亲娘二夫人况如雪。

她这便止了声音,转身取来烛台,接着火光推开箱子,但见里面皆为些女儿家的锦衣绣鞋,梳子脂粉,倒无甚特别之处。

恐那夜闯寝室的小贼寻得并非是这些不值钱的玩意,辛词将手探入箱中,摩挲着箱子的四壁。也是机缘巧合,竟触动机关,那箱底另有一暗层。辛词赶忙掏出包儿灯下定睛一瞧,竟是一双鹅黄缎子绣鞋,上面缀满了绿豆大小的南海珍珠,满帮子绣着白花,那底子是用上好白绫纳的,仅长三寸。虽搁置的日子久了,色泽有些暗淡,但仍富贵逼人。

就在辛词琢磨之际,从那鞋中掉出一个红色纸袋,打开便见一根做工精美的交头鸳鸯如意发簪。那发簪上刻着一行蝇头小字,辛词凑近细看,刻的是‘君看落花处,瑞雪带梅香’,落款为珑。

辛词当下心一沉,这不正暗合了二夫人况如雪的名讳?难不成那二夫人并非被冤枉,而是真的与人偷情,私相授受定情信物,否则这发簪如从何而来?难道说那小贼要寻得便是此物?

可二夫人过世已久,这件丑事早已渐渐被人淡忘,旧事重提又有何目的?辛词胡思乱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明哲保身。她悄悄将绣鞋塞回到箱中,这便退了出去。

辛词脱衣入寝,却无甚睡意,前思后想,辗转反侧,只觉心乱如麻,既理不清头绪,索性不去想它便罢,这便合了眼欲睡。朦朦胧胧之际,似有人拽住她的袖口,她忙转头一看,但见宣安只着亵衣立于月光之下。

辛词疑惑地问道:“你这是做甚么?”

但见宣安笑着近身低语:“且同我到那黑影处,我细细讲与你听。”

辛词只觉无法控制双腿,被他牵着手到了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