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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2页)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纪岑安语调略冲,变得难以捉摸,古里古怪的。

近在咫尺的脸庞带着积压了一段时间的戾气,蓄意的“报复”浮于表面,这人的情绪俨然与早上的不作为截然不同了,那层又假又空的伪装皲裂,露出里面的恶劣和烦躁。

前几天的闷声不响只是一时,藏着的才是该有的真实,更接近纪岑安的本性。

紧紧贴合在一处的柔软触感被无限放大,南迦拧巴,侧侧身子,不惯着她的臭毛病,反着说:“是,我自己知道。”

纪岑安神情低郁:“你是承认了?”

南迦勉强抬了抬下巴:“你觉得呢?”

“是不是?”

“那很重要?”

“重要。”

“反正不是你想要的回答。”

“我想要什么?”

“别问我。”

纪岑安再次发病,压着声音问:“你不是知道?”

南迦眉眼间不耐烦了:“不知道。”

“你说清楚。”纪岑安硬逼。

南迦:“让开,我要出去。”

“你已经做完了工作,现在有空。”

“让不让?”

纪岑安犟脾气:“不。”

南迦忍无可忍,没法儿面对这些无厘头的小事,嗓音稍稍拔高:“纪岑安。”

但也不是很大,仍旧低声,没搞出太大的动静让外面发现。

纪岑安无动于衷,非但不收敛,反而爬杆上架逞狠,一味死性不改,还是那个倔样。

混账得很,犹如输了架又不甘心的死相,不肯低头承认,临到最后都还是不愿面对现实,没命了都要拉着对方一起下水。

逼仄的空间过于狭窄,怎么也躲不掉似的,做什么都被遏制掌控着。

太强烈的压迫感令双方都不自在,堪比心口绷着一根拉得很紧的弦,突然松开了会反弹,但反之又即将断裂,左右都无法退却。

南迦欲挣开,不被这人堵着,可怎么使劲都是徒劳,她一动就被纪岑安摁住,那人的左手扶她腰间,另一条胳膊则横着,拦住去路。

纪岑安力气蛮大,弄得南迦腰那截都快拧断了似的,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以前不是看不上,不肯用它,为什么还拿出来?”纪岑安再问,“不喜欢干嘛还用,为了好玩吗?”

南迦回呛:“没找到能用的,拿这个替代。”

“你桌上还有其它的签字笔,就摆在那儿。”

“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