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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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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第1页)

“算了,还是让你在这里折腾吧。”修长的手指在桌沿上一下一下敲动着,萧迟墨微微侧下脸,那唇畔那一抹苦涩的笑容,“我要回山里住一段时间,如果有事可找沐阳商量。”

“你的身体?”听到他又要回山中,周浅浅的心咯噔一跳,这是她一道隐秘的心事,她甚至连再度问萧迟墨的勇气都没有。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害怕,意味着强大的在意,因此而让人变得患得患失,变得小心翼翼,变得只能选择暂时的逃避。

在周浅浅脸上见到这种纠结的真实情绪,还是让萧迟墨阴沉了多日的心情好了点,“沐阳从西蜀请来一位据说医术了得的神医,也不知道是否浪得虚名,我只好亲自去坚定下,也好断了有人每天在耳边的唠叨。”边说还不忘斜视着身侧的沐阳,萧迟墨的语气是难得的轻松安宁。

萧迟墨突然的转变,让周浅浅那守护了很久的少女心思,仿佛被人剖开了一样,一下子炸毛了。她倏地站起,鼓着腮帮说:“走吧走吧,顺带把他也带走,我有事他第一个帮倒忙的人,省的我烦心!”

立誓'VIP'

萧迟墨走了,连最后一个招呼都没,当周浅浅看着四周冷清的墙壁,将这一点深深消化在脑海里时,她在为不久之前内心那一点粉色的期待,感到可耻了。

叫你没事玩少女式幻想,看吧,自取屈辱了!

比较起周浅浅的捶胸怨念,那端的萧迟墨也没的见多好。沐阳在他的身后如小媳妇似跟着转悠,多年养成的察言观色告诉他,面前这个主子此刻脾气很不好,并且还有往他身上泼的兆头。

果然,分道扬镳的岔路口,萧迟墨踏进来接他的马车里,帘子落下的时候,他的声音如魔咒般传来,“听说近日南方洪水,皇后让她的侄子舒宝过去了,反正你也闲着,好生跟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

沐阳泪,他不闲好不好!鞍前马后马不停蹄都几天没休息了,竟然还被人说成清闲?帮忙又见帮忙,他可没忘记刚刚那个死女人还说他只会帮倒忙呢。

“嗯,我会好好帮忙的。”沐阳很沮丧,可也没敢反抗一个字,耸拉着脑袋对着带走萧迟墨的马车挥手拜别,心底却将某女的名字诅咒了十遍。因为他深刻理解,萧迟墨完全在闹别扭啊,不就因为那死女人没矫情挽留一下他么陵。

闷***的男人真可怕!

与天斗其乐无穷,余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是其乐无穷。当那几十个平日里养尊处优,又被常宽故意放纵带坏的官家公子哥们,被周浅浅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的时候,周浅浅坐在树荫下喝凉茶,对着那一条条火辣辣的视线,笑得很美好。

“头儿,这每天挥个拳头对着沙包打,真的会死人的!”被几个藏着小心思的人一脚踹出来表达心声的,是两江总督的公子。小子长得本就黑,如今就更黑了,不过那一口白牙到让人羡慕的紧。见周浅浅听完后看着他笑得愈加灿烂,他心中噗通跳着,头皮开始麻麻的。

果然,周浅浅扇着小扇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然后绕着他前后四周打了个圈,一掌下去,正中他的肩胛骨上,“打个沙包就要死,那要是胸口碎大石……”

阵阵惊悚的吸气声之后,是万众一心继续打沙包的场面,一时沙包甩动,狂沙漫天。周浅浅也怨念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这么速度呢。

跟在常宽背后的小属下,看见他的上司百年不变的脸上浮出的那一丝笑意,眼皮直跳。这些日子以来,他都要跟着来看这奇奇怪怪的训练,然后一天天看着自家的统领,变得不正常狺。

“铁鞭,蜡烛,寒铁锁链……”数着那一排奇形怪状的东西,常宽第一次对自己强大的视觉适应有了佩服之心,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才能拥有一颗如此黑暗的心?

周浅浅刚踢完一群废物回来做个小憩,这些日子最常见的人脸不约而至,她已经能够自动忽略了,“常大人最近好清闲,每天来我这儿溜达一下消食,可真难得。”

“皇上让我协助你,常某自然义不容辞。”

“那常大人要不要以身作则,来检验下这些东西究竟作用如何?”周浅浅用下巴指了指刚刚被常宽轻点过的各类道具们,煞有其事建议道。

常宽嘴角一抽,在周浅浅极为挑衅的眼神下,顺手拖出站在他背后的属下,拎着往两人中间一站,说:“也好,让人提前检验下效果如何。”

某属下脸色都白了,默默看着自己的脚,连他家大人的脸都不敢再看一眼。只有周浅浅紧盯着常宽的那张面瘫脸不放,恨不得戳出一个洞来。

起早贪黑的结果是,清白家世的官家子弟成了一个个黑黝黝的汉子,因为每天要自喊“我是猪一百遍”,连带他们说话都变得越加响亮了。悄悄一个个光着膀子露出的小肌肉,周浅浅满足眼福的同时,那些什么的做作孽心啊虚荣心也一并小小满足了下。

训练场上排成一对一的架势,彼此对拳蹦跶较量着,周浅浅暗自琢磨着成帝的眼色。这群人被她折腾了这些天,虽然也有想给成帝惊艳下的意思,但他们最后的作用,是要被她来利用的。

唔,希望不要出岔子才好。

“君家出文人,君承易父子更是人中龙凤。没想到阿罗还有武将之才。”高高的城楼上,宫人全部被屏退,只留下他们二人迎风遥望,周围呼啸而过的风声,摇起了那一个个黄色的旌旗。成帝负手而立,目光深远,沉声轻叹。

“偶尔小打小闹,难登大雅之堂。阿罗文不行,也只能玩点其他不入流的东西。”周浅浅认真回答,其实说的真心和虚伪。

“阿罗嫁于迟墨,可曾有半分后悔?毕竟,和你自小亲近的,是太子。”成帝突然的转问,让周浅浅倏地抬起头,猛看见成帝那双精于人间世故的双眼,叫她警备心暴增。成帝未怒续问,那咄咄逼人的逼问之色依旧不减,仿佛要问出她心中最隐秘的想法,“如今君家有此大罪,你是否也做一次君家的孝女,准备和他们背负一切,同生共死?”

“父皇想问什么?”两个问题,她都不能给予明确回答,义正视听以表决心,周浅浅只好装傻充愣,敷衍一时。

失望之色那么明显,成帝对她的答案,显然不满意。城楼之下,训练高喊声不断,却掩盖不了成帝的龙威散发出的清冷。久久之后,他拂袖越过周浅浅准备离去,“君绮罗,你让朕,很失望。”

“噗通”一声,周浅浅双膝重重下跪,背对着成帝的背影,她的声音绝望而坚定,“父皇既知我君家之罪无中生有,为何不能给予皇恩宽大和理解。就算……是悉数免官归隐,也总胜过全部斩首于午门。阿罗恳请父皇,饶恕家父个兄长,我也必将履行誓言,一声陪伴在七殿下身边,不离不弃。”

一门将斩 'VIP'

一门将斩文忘之风景

当那一张盖有大大玉玺的皇榜被昭告天下之时,周浅浅正在挥着棒子将那群由各路大小公子哥组成小部队往死里面治。

她想她是疯了,所以才要靠虐待别人的方法,发泄郁结,少虐点自己。

君承诺这老头对这座皇宫的地形倒是熟门熟路,走的无比顺畅。那一副将猥琐和恶劣演绎到极致的大脸光天化日之下招摇着,竟也没半个人看见或是阻拦。

大内侍卫都是吃干饭的么,常宽你的末日该到了?

“丫头来,给你带个消息~”君老头叼着根稻草,翘着个二郎腿朝她挥了挥手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