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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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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第1页)

挥心宰影。俊?br>

“君绛英如今身为君家唯一的男子,又是江湖上令人闻之色变的毒医公子,听说你另外两个姐姐下落不明,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忍受的了最难以启齿的逃跑!”

周浅浅愣在原地,睁着眼睛瞪着聂风,像是在生气,更多的却是无处不在的发泄。对,她其实也会自私的,当她找不到出口,当她再也不能故作掩耳盗铃的姿态欺骗自己的时候,她必须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她早该承认,背负着一世的叛国之罪,隐姓埋名过完下半生,怎是君绛英可忍受的。是啊,他也有自己的骄傲,那样的可耻生存,简直就是让小人变成君子,让君子堕落成魔。

他不是君承诺那种天生的浪子,可以能屈能伸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君绛英身体里流着的,才是真正君家的血,忠诚,偏执,唯死,他们可以是非不分,他们亦可以为命运的注定赴汤蹈火。

前一个最好的例子,便是君承易

“老头从那天之后也没了消息,不知是回了漠北,还是又藏在什么地方。凰飞见此便威逼利诱着让我尽快走,她说过不了多久我们的画像就要遍布全国,想来她也是了解萧迟墨,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们。”聂风呸了一声,很鄙夷很不屑,“那天小树林,凤影根本就是他故意放出消息引来的,谁知道他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把你逼回去不说,老皇帝突然宫中暴毙,他要和萧楚离一争皇位,还不忘派人追杀我们。”

“你确定是他下的令?你亲耳听到还是亲眼看到的,你们哪里值得他需那种不堪的手段?聂风,你是一定要逼我么?”手中的碗在颤抖,周浅浅所有的理智,好的坏的,一并撞在了一起,火光四溅,她的强行压制,正好一下下拍打着她的心,善与恶,正直和疯魔,“每次我想要和他在一起时,总有人出来动摇我,虚虚实实,也不知究竟要表达什么。只有你,咋咋呼呼要我离开,你说我们才认识多久,我被你也折腾了不少,同样你也被我折腾着。我们是哪里不对盘了,今生才要遇见。聂风,就算萧迟墨真的是你说的那样不好,我好像……已经回不去了。”很久之前,忘了是哪一个点,她亲自堵死了所有的方向,走向了一条未知的黑洞。

光明大道和悬崖,她已没得选择。

除了这句话,她根本找不到任何言辞来反驳聂风,因为事实是永远反驳不了。萧迟墨踢了萧楚离,皇位美人左拥右抱。可为何,是凤影?

她相信,萧迟墨不爱凤影,这是女人天生的敏感和自信。那么,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强强联合。无语的是,她真的想不出凤影哪里“强”了,值得萧迟墨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她想,她不是不能接受萧迟墨对皇位的夺取之心,也不是不能他和凤影之间无数的纠缠,而是,明明她给了他那么多机会,他明明有很多时间向她说的,只要定点透露也好,总比从头到尾的掩饰来的好。

胃里一阵翻滚,周浅浅往点上一吐,刚喝下去的稀薄的白粥全部被吐了出来,连心带肺走在叫嚣着躁动不安。

聂风被吓着了,他急忙上前扶住她,“女人,你……你被气得吐了?”

果然还是个孩子,周浅浅已经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我只是让你看清那个人,没想把你气吐啊。”聂风还不放过她,边扶着她坐下,边还在饶舌解释着。

“你给我消停点,就不要再让我折寿了。”嗓子处还在翻腾,周浅浅捂着胃,似乎还有干呕在翻滚,恶心感从未有过的浓烈不可压抑。

“要不要给你找个大夫?”聂风挠头,周浅浅这突然起来的虚弱模样真把他吓着了,“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又不能走远,找大夫还真有点难。”

“你出去,我睡一会儿就好了。”凑合着躺下,周浅浅闭着眼睛,睡意似是来临,渐渐消磨着无数的恶心感。前段日子被各种名医没瞧出个什么来,这下子她好像真的需要看病了,这身体,越来越不像是自己的了。再度醒来后,聂风的脸变得很大,趴在床头紧盯着她不放,那双好看的丹凤眼也隐约有了倦色。

“你干嘛?”周浅浅囧了,这一惊一乍的,她的心脏功能都在消退了。

“女人,你,还好吧?”聂风嘟嘟着嘴,小心问道。

“嗯?”

“这位施主身体比较虚弱,你好生照顾着,我这就让小徒煮些吃的送过来。”说话的不是聂风,而是他背后之人,一个袈裟破旧的老和尚,虽没有一衍的大牌主持气派,却难得周身散发着出家人的慈悲光芒,他是真正的方外之人。“寺内只有简陋的素食,施主最好下山找点有助于安胎的食材,让女施主好生调养。”

“哦哦。”聂风别扭着应答,眼睛已经不敢再看周浅浅。

安胎两个字让周浅浅懵了,看着老和尚晃悠悠着离开,她甚至都忘了再问点什么。

聂风被她这表情一吓,也跟着急了,“我也是刚刚知道的,要不……要不我下山给你找个正统大夫去,这破寺的和尚估计不靠谱。”

“不靠谱那你还找他来?”

“我这不是没办法,小和尚说他师父会点医术,想着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就顺道让他过来给你看看了。”

“聂风,原来你不仅拐了我,还拐了萧迟墨的女儿。”周浅浅的手放在小腹的位置,她摸着那里,有点凉,除了点肉肉,似乎没什么不同。可就是那个地方,争孕育着连她都不知道是谁的生命。是她和萧迟墨的,还是和君绮罗的?

“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你怎么就确定是女儿?”话题被转移,聂风却毫无察觉。

“要是儿子,你更麻烦了,未来的皇子,你也敢拐走,聂风,你说你千辛万苦把我带走,哪知还是被摆了一道。”这句话是说给聂风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周浅浅微微叹息,第一次有种对宿命这个词的感慨和无力。

“不行,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回漠北!”聂风甩了甩脑袋,临时做了决定,最后还不忘给周浅浅一个囧人的男人似的承诺,“你什么都先别想,至于肚子里这个还未成形的娃娃,顶多以后我当来养!”

人面对危机的来临,都是异常敏锐的。聂风自小在大漠和狼在一起生活,其敏感度更深更精确。

可惜,萧迟墨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

大结局(四)

对被如此之快找到,周浅浅一点也不奇怪,聂风虽然火大,却也难得内心因不服而痒痒的厉害。

只是,另两人意外的是,萧迟墨本人或是他的人还没真正现身,首先闯进来的却是哭的跟泪人一样的采采。

看着那一抹鼻涕一把眼泪不停往周浅浅身上抹着,她还没吐个槽安抚下,聂风已经耐不住上前把采采给揪起拎了出去。

“你个小贼,枉我家小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敢绑架她?”采采狠狠跺脚,冲上去一副要和聂风拼命的架势,“我今天就跟你拼了!”小拳头如雨水般哗啦啦落在聂风身上,至于痛不痛,看聂风那扭曲的不耐烦表情就能猜个一二了。

估计碍于周浅浅眼神有意无意间的“威慑”,聂风哪知几番想要作孽的爪子活生生搁在空中,不升起不落下,怒瞪着采采的“暴行”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