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树欲静而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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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第1页)

“啊,没什么,一时失了神。”

“说起来,我也是。心里一跳一跳的很不舒服,总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白慕之把扇子放在一边,手撑着额头,“不知道怎么回事……”

司徒傲闭着眼睛静坐,“不管怎么样,我们只要集中精力,把小恕找回来就好。”

“说的也是。”白慕之站到窗前,扇子一下下的敲着掌心。风吹起他的发丝,一片艳红的花瓣跟着落在他的手心。突然想起来,不久以前,秦恕曾说,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如果哪天他死了,就幻化成他喜欢最艳红的花瓣,借着风,落到他的掌心,请他一定收藏,生生世世,永不相忘。

那时他刮了刮他鼻子,笑他自从中了毒,就总是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也开始注意,不在风中伸出手,不让花瓣落到掌心,总觉有一份不安缠在心头。

那么现在……这片艳红的……飞到掌心的花瓣……

白慕之闭眸,紧握了手,小恕……你千万不要有事……我不会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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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恕曾想,既然他料到这样的事早晚会发生,处于弱境的他,不如咬牙随,只要留着性命,总有他雪耻的机会。看以前的相处他就明白,从一开始,天宙让逃不了,也不急着对他下手,无非是想等着他最无力最脆弱的时候。

可是他料到了开始,却料不到结局。

他这样倔强骄傲的性子,又怎能受这样的辱!

天宙粗暴进入他体内的同时,他就已经咬破了唇;当他开始在他体内的冲撞,不停的掐着他的身子,一个劲的说,想不想让那几个人看到你的模样,你被操的样子时,他再也受不住,强行提了真气,撞开身上的人……

“恶——”真气反噬,他呕出一口鲜血。伸手狠狠擦过唇边的血迹,靠在床上几乎失了全身的力气,秦恕的眸光开始如受伤小兽般凶狠,带着绝望强烈的攻击。

“果然有意思。”天没一步步走过来,“文教不还是很乖顺么?怎么一下子脾气上来了?你觉得你这样就能阻止本座了?你这样,不过会让本座更兴奋罢了。早提醒了你不要运功,现在更好,如果你没有解药,活不过今天。怎么样,肯不肯说实话了?”

“活不过今天么?”秦恕怎么擦,唇边的血还是一个劲的往下流,他索性就不擦了,“现在死了也没关系。”

“这样的你,驯服了才有意思。”天没拍了拍掌,狠狠吻住秦恕的唇好一会儿,才松开,“本座从没吻过男人这里,你是第一个。从现在起,乖乖的,本座就给你解药。如果不乖——我们来加点菜吧。”

“你什么意思?”这话让秦恕心头起疑,他眼瞳瞬间放大,低吼出声。

“你很快,就知道了。”天宙的笑,总是那么阴险毒辣到让人觉得恶心。

果然,很快,秦恕就知道了。当他再一次被压在天宙身下的时候,那边的房间里,也进去了一个人,想来就是天宙刚才那个拍掌招去的。

天宙掐着秦恕的下巴,唇贴着他的耳,“好好看着,现在只是这样,可如果你不听话,本座再一拍掌,会发生什么事,本座也不知道。”

秦恕睁大眼睛,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那个黑衣人,跟白慕之说了些什么,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拍肩膀的动作,一般人看不出什么,但秦恕看得出,夹了内力……白慕之的那个肩膀,三天前,就在这个地方,受了伤,流了很多血……

现在,暗红色的东西缓缓冒出来,洇湿了白慕之的衣衫,白色的衫子,刺目的红……

秦恕闭了眼睛,不再去看。“你觉得这样,我就屈服了?”

“乖不乖,你自己决定。”天宙倾身压住他,“本座只是想让你看看,别人为你,都做了些什么。杨义,为你,死了。白慕之,为你,受了伤。柳谦,为你,拿出了如此重要的玉佩。司徒傲,为你,毁了我天阴教半数的舵点,秦恕,本座恨你呢。如今,你猜猜,本座会让这几个人怎么死?又让你,怎么死?”

“秦恕,你不过是个没用的人罢了。中了毒的,跑不掉的人。如此优秀的人中龙凤,为了你这样一个没用的累赘,受制于天阴教,于你是苦,于本座,是甜。你来猜猜,如果本座接下来去跟他们谈条件,说本座要收了七星寨、隐龙谷和黑鹰堡才肯放你,他们会不会答应?”

“你不用想,本座来告诉你,他们一定会答应。他们心里会想,先把你救出去,其它的,后面再说。哈哈哈哈——”天宙的笑声尖利刺耳,“秦恕,只要你在本座手里,他们便没有办法抗拒本座提的任何条件。我天阴教将借着这三人的力量,得整个中原武林,圆我教百年梦想!哈哈哈——本座真是该谢谢你呢,秦恕。”

“那么现在,先献上你的身子当祭品吧。”再一次的,天宙贯穿秦的身子。

尖锐的疼痛过后,秦恕刚想运功抵开他,天宙在他耳边提醒,“现在,本座只捏了捏白慕之的肩膀,如果你再不听话——嗯,或者你很好奇本座会怎么做?那么你尽可以用尽力气,把本座推开——”

他是个没用的人……是个累赘……拖累了所有的人为他奔跑,为他受伤,甚至为他……失了性命。加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十分清楚的看这一切……

他们因为挂着他,忍受着天宙的牵制威胁……

有水雾凝上眼睛,秦恕忍受着下体的痛,紧咬了唇,不发出任何声音。他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可以……慕之……柳谦……我要怎么办……

这种痛……这种耻辱……

“柳谦,你家那个玉佩,应该会有不一样的用法,莫非那个教主也知道?他为何问也不问?”白慕之坐在桌前,把玩着手中玉扇。

“确是有特殊的地方,只是他既然没问,我便不需要说。”柳谦从容饮茶。

天宙的动作忽然顿住,掐住秦恕的下巴,“说,有何特殊之处!”

“我不……知道……”

‘啪’的一声,天宙一掌甩过去,秦恕的左颊,红了一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