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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之便器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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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第1页)

「这是『黄蜂』的人生目标。」只见其捋着自己那乌黑顺滑的长发,淡淡地说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捏着下巴,满脸正气,缓缓将「秀才」经常挂在嘴边的话给背诵了出来。

「黄口孺子,安能继事?」他也文绉绉地反问,一缕发丝还缠绕在其右手之中。

「嘿嘿,你想问我的人生目标?」我感觉到自己故作正气的那种模样实在好笑,于是一边放松紧绷的脸颊,一边发问。

他没再说话,只是用那细长的眼眸盯着我,整整一分钟没眨眼。被盯得发毛的我只能避其眼光,讲话的声音好象也变得低沉:「没有,我没想过。」「真的没想过吗?」悠远,意味深长的话语传进了我的耳朵。

我摇了摇头,以此肯定。他见了也不已为意,继续语调和缓地讲道:「我在学校呆了一年了。除了你和『黄蜂』、『秀才』以外,我没其他的朋友。不——」「谁叫你不和那些爱慕你的女生交往的!」我禁不住的打断他,善意地调侃道。

「你听我说。」他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不过,最近我算是又结识了一位『新朋友』。那人很坏,从头到脚的坏。而且那人很冷静,看起来和平常人一样。可我总觉得,那人是恶魔。」「你是怎么和那人认识的?是男是女?」我问他。

「你认识。」他干脆地答道。目光好似大海般,直直越过我的身躯,向后望去。

我看着他,心里很疑惑。随即也跟着转头向后看,没发觉什么异样的事物。

猛然间,一件发生在暑假初期的事印上了我的心头。很快,我便惊疑不定地对他求证道:「你说的是那个人?」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接着就进了寝室,只留下我一人在阳台上发呆。

说实话,长这么大,除了他赵无炎上次教训抢匪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外,就属那次的心理冲击最大了。如果刚才赵无炎不提及那人,我甚至都不愿回想,因为那个人实在是一个嗜血又变态的怪物。

我缓慢地踱回室内,眼神很快就落到了赵无炎正拿在手中阅览的一张本地旧报纸上。只见其二版的版头清晰地标着《我市东大校区附近发生凶杀案》这十三个大字。旧报纸是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刊载这则新闻的。出于某种原因,赵无炎那天早晨买了一份。也幸亏他买的早,当天中午,我去报刊亭买杂志的时候,发现那份报纸就已经被文化部门给全数查没了。

「当时你怎么不抓住他?」站在赵无炎身边的我一边从裤袋里套出香烟一边问道。或许是害怕那人的残暴吧,拿烟和打火机的手也正不住的抖动。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收起了已翻看了无数遍的报纸,出口道:「我刚才说了,那人很冷静。冷静的令我也感到了一丝心悸。虽说当时如果我对案发地点的查探再细致一点就能发现那人,可我终究是退缩了。」「你也怕那人?那你怎么还说那人是你的『新朋友』?」我很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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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我把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仔细地推敲了一遍。却无任何异常的发现。不过我还是觉得,那人当天的行为是有某种深意的。动机,一定有什么动机促使那人在当时那么干。我很想追寻出那人的动机,所以,我现在只能把那家伙当成一个『新朋友』。以此来探知那人的心理,找出我想要的答案。」「呵呵,侦探先生。那你找到了动机了吗?」我不禁轻笑道。

他摇摇头,继续道:「没有,不过我可以这样对你说。一旦我知道了那人的动机,我一定会豁出性命将其抓住的。」讲完这句,他神情颇为严肃地看着我,又问道:「你会帮我吧?」「我怕死。」我吸了口点燃的香烟,醇厚的烟草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被那人杀死的家伙死相有多可怕,我没直接看见,但你看了,你应该很明白。连你身手如此好的都感到心悸,何况是我。」

「我也怕死。我想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他又捋起了自己的长发「可我们人从出生到最后,不都是在奔向死亡吗?」他的言论我没有立刻反驳,因为我觉得他说的太对了。人和人的差异,归根结底不就是早死和晚死这两种吗?其它的,过眼云烟罢了。

想到这儿,我无奈地笑道:「好吧,到时候我肯定帮你。谁叫你现在是我师傅呢!不过你可要知道,就像那些侦探小说里一样。真正的死神其实不是凶手,而是那些孜孜以求,不停寻找真相的侦探。有些案件如果不是他们有意或无意地纵容凶手的话,死的人可能就不会很多。」「但那人毕竟杀了一个人。在这学校附近。」他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我。

「那也可能是什么流窜犯啊!简单的杀人越货、图财害命;这些都有可能的。更何况那天我们又没报警,时间过去这么多天了。现在再去探寻凶手不是晚了吗?还有——」他挥了一下手,打断了我的话。接着继续重复道:「你会帮我吗?」「好吧。」我终归是答应了。

这晚酣睡时,我做了个奇奇怪怪地梦。人真是种神奇地高级动物,就连梦境似乎都是那么的真实。在我的梦中,先是不停地重复着那些我曾经看到过的,我妈和不同男人之间的纵情欢爱。有年轻的白领人士夏天洪、有手段卑劣的纨绔子弟陈凯、有利用职务玩弄女性的钱明远、有吴忠发、江子辉、吕国强;甚至还有一个面容特别模糊,可体形身材都很熟悉的家伙。

这几个人,不停地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下要求着我妈跟他们交媾。而我妈呢?

却对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表现的十分顺从,几乎是达到了予取予求的程度。我看着那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淫乱场景,禁不住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发愣、一会儿咬牙;真个是心神百转,忧思难忘。

可是很快,镜头便转到了那个我不愿想起的夏初夜晚。凄厉地呼救、模糊地黑影、狰狞地笑声、遍地的鲜血、扭曲地尸体;这一切对于我这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的磨难。如此真实且震撼地梦魇迫使我惊呼着清醒了过来。汗流浃背、惊魂未定的我看了看正睡在另一侧的赵无炎,暗自想道:「好好的,今晚他提那天的事情干嘛?某非——」脑海之中,那个夜晚的事情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当天是放暑假的第三天。校园里散步游逛的人已经很少了。在学生食堂吃过晚饭的我俩在学校内溜达了一阵后便出了校门。也不知怎么的,那天我的情绪一直处于一种极为亢奋,但又很惶恐的状态之中。结合后来发生的事,也不得不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在校外附近的街道上,我总是喜欢不厌其烦的向赵无炎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人是否真有灵魂啊,要是做坏事死后会不会下地狱之类的。每当问题出口,他总是会操着一口纯正的北京话笑骂我道:「你丫有病啊!怎么那么鬼啊!」一面和他插科打诨,我还一面跟人发短信。前些日子,我新买了一个手机,是一款摩托罗拉的双网双待手机。为此,「黄蜂」跟「秀才」还羡慕了好一阵子。当然,被称为「睛明」的赵无炎是不会有任何大惊小怪的。

夜里九点多的时候,在超市买完拖鞋的我建议回校。于是我们抄近道往回走。快到学校后门的时候,我俩发现了一件很令我们诧异的事:一辆丰田越野车正用非常缓慢地车速往一条僻静、狭长的小巷内倒驶去。

「嘿!我说,开车那家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校门口不是有停车场吗?还到这犄角旮旯来停车。」看着那辆车倒进昏暗的小巷后,我就这么出言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