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骚包皇帝强攻妃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43部分(第1页)

***;两次被折磨,全都是因为皇甫骁垨;他死也不死得干净点,还留下这么大堆麻烦事祸害人,要不说他死有余辜!

“亲手杀了他?哈哈……”萧钦蓦地大笑,又突然停下,下一刻倏地抽出腰间的软剑,横在她的脖子上,将她的脖子划出了一条口,血,星星点点沾湿剑锋,“他是该死,但是你也活不了!”

说完,又将剑锋刺入了一些。

宫一瓦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脖子上传来的疼意已无法抵押心里对死亡的恐惧,硬逼着自己勇敢的看着他,身子不敢动,甚至连脸皮也不敢收缩,只得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他不是我杀的,你凭什么杀我?”

“就凭剑在我的手中!”话毕,手下掷力,猛地将剑锋推进。

千钧一刻,他手中似是被什么击中,剑滚落地面,萧钦握着把剑的手,怒瞪向门边的人,“风月娘,你做什么救她?”

宫一瓦吓得小心呼吸,心脏收了又收,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死亡,那种侵入骨髓的骇意,让她从里凉到外。

风月娘捏着腰肢,款款朝他走来,丹蔻是惹火的大红,轻搭在萧钦的胸膛,头微微靠在他的肩胛,“主人来了。”

萧钦浑身颤抖,“主人怎么回来?”又想起什么,一把推开她,质问,“是你通知主人的?”

风月娘勾起嘴角,长袖一抬,掩住红唇,说出的话却带了苦涩,“钦,你便是这样看我的?”

萧钦皱眉,不说话。

风月娘笑出了声,甩袖背对他,“主人在隔壁房间……他要见你!”

萧钦又是一抖,捏紧拳头怒瞪了眼宫一瓦才大步走了出去。

待萧钦一走,风月娘妖娆跨步踱到她跟前,食指轻勾起她的下巴,娇笑,“倒是位英俊的公子哥。”

宫一瓦猛地吸口气,原先僵硬的身子软和了些,抬头淡淡看她,衣裳仍旧是显眼的翠绿,面上附了一只镂空的蝴蝶面具,浓艳的眸,艳红的唇,想必也是一位美人儿,“你又想怎样?杀了我愉悦你的情郎?”

“呵……昨晚的果然是你!”风月娘松开手,绕道她身后,双手分搭在她的肩膀,“宫公子看了之后,可睡着了?”

她站在她身后,说的话温和,好似他俩是彼此熟悉的朋友。她的手在她的肩膀扶握,感觉好亲密。

可是,她却觉得是世上最折磨人的酷刑,她说的话越是平常,越是骇人。

宫一瓦暗吁口气,如她一般语气,说道,“表演很精彩,动作很到位,声音很撩人,姿势很丰富,整个过程十分吸引人……很好!”

“哈哈,”风月娘大笑出声,手开始在她脖子游移,最后双手一握,将她的脖子圈在双手之间,“宫公子真是特别得很,月娘甚是中意,只不过……”手下用力,话锋一转,“宫公子即大方承认,想必月娘和钦说的话也听得明白,你就不怕月娘杀了你灭口?”

绑着的手握紧,宫一瓦故作镇定,“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我不承认有用吗?再说,你要杀我刚才就不会出手相救,想必你们家主人现在还不想要我的命吧?”

手微顿,风月娘双瞳变了色,冷笑,“宫公子很聪明,月娘现在是不能杀你,但是我可以……杀她!”

她话音刚落,一抹娇小的人儿被丢了进来。她的脸被长发遮挡住,身子在动,她看不清她的摸样,但是看她的穿着应是女子。

宫一瓦拧眉,“她是谁?”

风月娘阴阴的拍了拍她的两颊,“对呀,她是谁?”说着,朝地上的女子走去,蹲下身子,一把拽住她的发往后拉,“她可是一路上鬼鬼祟祟跟着你的人,宫公子竟然不认识她?”

女子许是被下了药,经人粗鲁一摔本是清醒了些,现在又被人残暴的扯着发,痛苦的嘤咛从她口中溢出。

宫一瓦双瞳扩大,她竟是……伦伦?!

惊讶之后便是极大的怒意,看伦伦脸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想是受了不少折磨,他们怎么可以……

苏瓷簇紧眉头,难受的睁开眼睛,头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动了动,下一刻却被更大的一股力往后拉,疼得她倏地清醒过来,双手惊慌失措的抚着受疼的脑袋,“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宫一瓦眼眶发红,朝风月娘怒吼,“风月娘,你***住手,没看见她很疼吗?!”

“哟,宫公子心疼了?”风月娘漫不经心瞥她一眼,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可是,月娘为什么要放了她?月娘刚刚说了,宫公子月娘不能杀,但是月娘今儿个手痒,只好拿其他人挠痒痒了。”

“挠你妹!”宫一瓦气得浑身发抖,“你要杀我,我便让你杀就是,你放了她!”

“一瓦……”苏瓷许是刚注意到她的存在,双手撑在地上就要往她身边爬去,可是头发被牵绕在她的手里,害她动也动不了,眼泪哗哗掉了下来,“一瓦,你没事吧?”

“我很好,死不了!”宫一瓦稍稍缓和了语气,却也有些责怪,“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会被他们抓住?”

“我,我听见哥哥说到凌云寺可以见到你,所以,我便……”苏瓷越说越小声,脑袋也垂了下去,“可我找不到机会跟你说会儿话,好不容易见你只身回寺院,想……哪知跟在你身后走了一段,刚想赶上你,就见你被她,”弱弱的瞄了一眼身边的人,“敲晕了,我一着急就追了过去,最后就……”

“最后就被抓了,还被打了,是不是?”宫一瓦恨铁不成钢,说这孩子傻吧,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不晓得见情况不对溜之大吉,找人来救她也好哇。

但是说不感动也是假的,毕竟也没几个人有她够义气,现在见她哭得惨兮兮,心里不是滋味,叹了口气,继续道,“好了,别哭了,反正来也来了,咱俩就死在一块儿吧,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儿。”

她不说还好,一说那孩子哭得更惨,抽抽嗒嗒没完没了。

宫一瓦无力动了动眼皮,她也好想哭,可是她又不能哭,尤其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