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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合欢情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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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1页)

我睁开眼睛打断她,她的渴望被打断了眼睛瞬间闪过不满,我刮她鼻子一下,扭头牵着她手继续往要去的地方走,“别说话,跟我来。”

走到外婆屋后那座独立的小房子门口,我扭头朝她笑,她眼睛变得明亮,傻子也终于开窍了!开门的时候她从后面拥住我,咬着我的耳朵问:“你妈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告诉我。”我用肘顶她肚子一下,“你休想”,就打开门走进去,往二楼的小房间跑。她追上来。我打开靠阳台的房门,月光一下子全泻了进来,铺了小半间屋子。她看到这景象,眼睛睁得大大的,情不自禁地把鞋脱了,光脚踩进了地板的月光里,似乎是在感受那温度一样。我也把鞋脱了,走过去把脚踩在了她的脚面上,她抱着我,小小地在那一片光的区域转圈走着。Christina的吉他声和外婆他们谈笑的声音远远地,因为寂静还是错觉,我们好像都能听见似的。我和她一边转一边解对方的衣服,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各自不同。

她把床上的毯子扯过来铺在地上,压着我趴了下来,一边闻我,一边吻我,做着前戏。我身体被她触碰到的地方都是一股刺刺的痛感,被唤醒,也被麻醉。我固执地没有闭上眼睛,而是借着月光看她头发的光泽和背部的线条与阴影,用指甲轻微用力地抓着。她吻到一个地方片刻后,又会把身子撑上来和我接吻。我感觉到了她舌头上我的气味和她的气味在融合,汇成了另一种,那一片有光覆盖的地方渐渐充盈起了情欲的腥热味儿,我们的身体,都到了某个临界点。

她把手指滑到了那个地方,仰起脸孔问我:“May I come in?”

我抬起身子吻她的鼻尖,顺势搂住了她的脖子,用嘴唇摩擦她的皮肤:“It’s my pleasure。 Please。”

我的身体膨胀燃烧起来,像被一种特殊的火焰宠幸。我依旧没有闭上眼睛,她也一样,一上一下的互相对视着。我眼看着她眼睛里的光华越来越盛,那已经不单单是被投射的月光,更有她自身热量的释放。有谁说过月光温柔的?呵呵,等我真的在这月光底下经历了,它完全不是。满月的光华,让人心莫名地躁而乱,好像真的有千百年来传说其间的狼一样,压在我上面的那个人,她此刻所有的动作和表情都充满了攻击性。而要命的,是我竟然渴望更多。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允许,并且,我请求你这么做,也只给你这样的权利。你比我自己还熟悉我身体某个地方皮肤的构造,了解它每一寸的敏感度。那种初被侵犯时的羞耻和日后每一次被占有后的骄傲,矛盾而又体贴,我看着你温柔与攻击混合的眼神,忽然明白,终其一生,我都不可能再被另外的谁这样占有了。我不允许有人比你还要了解我的身体,绝不!我必须有东西是完完全全只属于你的,是永远为你保留的,即使你不在我身边,纵然你不再爱我。可是,我爱你。这就足够我为你做任何事了。

我的嗓子干燥,饥渴,伸手抓过一旁放着的水,倒在了庄宁的背上一点,水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淌,也流在我的身上。我就着水杯喝了一口,又用嘴滤给她,缓解了她的干燥。我舔了一下她锁骨的皮肤,尝到了上面薄薄的带着咸味的汗水。她被刺激地浑身发抖,额头抵住我的胸口,把我送了上去。

一时只剩下喘息和月光流淌进房间的声音,我把鼻尖贴近她的鼻孔,嗅吸着她呼出的气味。我偏爱她的味道,尤其每一次欢爱过后,更是必须嗅着她分泌了过多荷尔蒙的气味才能真的平静下来。她此刻已尽数收起刚才的霸道和攻击,蜷在我怀里,像个做了件了不起的事情想讨赏的孩子一样表情。我吻她的头发,手放在她的背上从上到下抚摸,以免她的后背敞开产生空虚。重复了一会,她忽然仰起脸看着我的眼睛,以一种想要扑捉我灵魂的认真说道:“我永远,都再不会给别的女人这种快乐了。”我愕然,不知道拿什么话去接,她却又把脸埋在我的胸口,继续道,“你的身体宠坏我了,olivia…。。”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08…26 11:28

(二十九)宁妈妈

我看着他走出家门,却喊不出一句阻止的话。我心知这扇门跨出去他和我的以后就完全无法预料,或者说,我和他,这个家,还到底有没有以后了都是个未知数。

“你回去找你爸吧,哼,他不会真对你不管不顾的。我知道他恨我,告诉他,我也恨他。”他扭头对我说,然后就关上门出去。等我们再见面,就是在拘留所里,他以重刑犯的身份,坐在我的面前。

我只能在沙发上坐着,动弹不得,却又浑身发抖。墙上的钟表,秒针走动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响着,我忽然想到宁宁快要回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说怎么说?我不知道要如何思考的时候只是想到了我女儿的脸,还有她父亲的脸,我父亲的脸,所有人的脸,在互相变换互相重叠。他刚才告诉我,他回来小区的时候有人和他打招呼问他最近在干嘛,他笑着跟那人说:“×;×;有人被杀你知道么?”听的人一个错愕,他接着道,“我就去干那件事去了。”我估计他脸上当时冷冰冰的笑一定把人吓到了吧,因为他的怪异无人不晓。虽然坐在屋里的沙发上,可我几乎能感觉到外面已经议论纷纷的声音。

门口传来了开门声,闪念间我以为是他又回来了,可是接着我听出来那开门的动静是属于宁宁的。宁宁,你回来了,我要怎么跟你说呢。为什么死的那个人就不是我呢?为什么我就非得面对这一切呢?

孩子进来了,她看见我的时候脸色很可怕,也许是因为看到我可怕的脸色所以因担心也变得可怕了吧。我看着她,控制不住嘴唇的颤抖和脸上的泪水,只能无力又简单明了地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宁宁,你爸,你爸,他杀人了。。。。。。”

孩子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好大好大,定住,不再动弹。我们对视了片刻,然后她低头去看自己的大腿,我也一样看过去,她的裤子内侧开始颜色变深。失禁了。随即通的一声坐到了地板上,两眼大大地盯着我。

我当时真想晕过去,可我怎么就没有晕过去呢。

父亲当晚就连夜赶过来了,一块的还有另外两位亲人,和几个我不认识的人。他们在屋里来来回回忙活,父亲只是沉静地指挥着,并且不时和同来的那几个我不认识的人交换意见。我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我的脑子和耳朵自从听完他跟我坦白的事情之后就变得嗡嗡作响,只能在沙发上坐着。宁宁在我面前坐着,看着茶几,眼睛一眨不眨。过了好一会,她外公忽然开口对我们说道:“赶紧起来走啊,还在这坐着干什么。”我抬头看他,竟然张口问:“他呢?他在哪?”

父亲皱眉一个厌恶的眼神甩过来,愤怒,“不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有空管他,死了最好。你赶紧起来跟我走,不要在家待了。”宁宁抬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眼让我明白当下是非走不可。起来的时候因为坐的时间太长而站立不稳,全身僵硬,大脑迟缓。连自己是怎么走出家门,又是怎么坐上车,身边的孩子到底在不在都没有知觉。我直到这时才陷入半是昏厥的状态,醒来的时候发现是在陌生的宾馆里。宁宁就在我对面的床上,双手抱着膝盖,眼神空洞地盯着墙面。

我希望这是一场梦,哪怕它是一场噩梦,我也希望它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