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嫡女映儿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34部分(第1页)

尽在她心中。

美妇站了起来,轻缓的走到了映儿旁边,扶着她的肩膀,仔细的看着她的衣服,看着她裙角的绿色花蕊和衣服上的图案,眼里忽然发出了一种耀眼的光芒,而这种光芒是无法形容的,这种光芒带着惊骇,带着希望,又带着不可置信,她急急的拉着映儿坐下,话都说不出来,眼神的急切让人担心。

映儿看着中年美妇眼中的急切,她关切的扶着美妇坐下,然后倒了一杯茶放在美妇的手中,示意她喝一口压压惊,然后慢慢的说道:“这件衣服是我娘亲做的,是给我过新年穿的。”说完她仔细的观察着美妇,她心里隐隐感觉到有事发生,但不知道是什么事。

中年美妇捧着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睛仍然是盯着映儿身上的衣服接着问到:“那这些花也是你娘亲绣的吗?”

映儿疑惑的神色更加严重了,她点了点头,母亲说过衣服上的这些花叶和图案,她只知道绣,但是她不知道这些是什么花,也不知道这种绣法是什么刺绣方法,也就是说她纯粹是依照旧时的记忆力所绣的。

一旁的欧阳家主也吃惊的仔细看着映儿衣服上的花,嘴里喃喃的说道:“日星花,这个是日星花,我们国家的国花,你们国家怎么会有人会绣我们的国花呢?”

映儿听了欧阳家主的低喃声,楞住了,这衣服上的花是日星国的国花?而母亲却是不知道。可惜母亲五岁以前的记忆全都没有,要不还可以问问母亲知道些什么。

中年美妇呆楞着碰着手中已经凉透了的茶水,嘴里喃喃的说道:“不可能是我的雪儿的啊,她已经去了二十几年了,我亲眼看着她下葬的啊,可是这种绣花的方法我只教过给她,自从她去了以后我就在也没有绣过东西了。”

忽然,中年美妇抓住映儿的手,有些激动的说:“你能让我去见见你的母亲吗?我想见见她。”说完她转头对欧阳家主说道:“欧阳,你说那个跳舞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子是小姑娘的母亲吗?”中年美妇眼里闪着某种希望的光芒。

欧阳家主看着中年美妇点了点头,认真的点了点头,就是看了那个女子也皇后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舞也跳得也是一样,他才派人送信回去,皇后娘娘就亲自赶了过来,要不是皇上要有事要处理,估计皇上也会陪着皇后娘娘一起过来,他们都希望那个已经埋葬的小女孩不是雪儿,那个可人的小女孩。

映儿前世也是一个母亲,知道母亲失去孩子的痛苦,就像她现在还经常想念她的孩子。她看了看面前这个思念着自己孩子的母亲,想了想,然后郑重的说道:“我尽量安排一下,明天我带我母亲过来。”

中年美妇兴奋的直点头,她捧着茶杯的手颤抖着,一边的欧阳家主看着美妇激动的摸样,拉着她的手温柔的说道:“涟漪,明天就可以见到她了,会是她吗?”

中年美妇转过头望着欧阳家主,激动的眼泪溢出了眼角:“我有预感一定是她,那个死去的肯定不是我的孩子,我有这样的预感,连正。”

映儿也同样有预感,也许外婆真的没有去世,但是外公为什么要这样诅咒自己的妻子呢?不会是外婆她…。

第六十章 冤枉雪梦

更新时间:2012…11…15 10:02:18 本章字数:12999

映儿不敢想下去了,要是这样,母亲会怎么看的她的娘亲啊。唛鎷灞癹晓映儿带着满身的疑惑会到了侯府,她进了凝香院,看见一个丫环走过,她顺手拉着一个丫环问道:“小青,你看见少夫人在哪吗?”

“少夫人平时这个时候都是在花房里啊。”

映儿大步往母亲的花房走去,她的心里也不平静啊,要是真的话,母亲的身世有很大的秘密啊,外公到底是谁啊,是什么人,为什么让母亲学舞,却又不让她跳,既然那么恨外婆,为什么又不另外讨一个,而是一心一意的把母亲养大?一个个的问题压抑在映儿的心头,她越走越急跨过花房门槛,“呯”碰着了一样东西,眼看就要跌了下去,母亲拉住了她:“映儿,怎么了啦,这么急冲冲的,要跌着会受伤的。”

映儿看见母亲温柔的笑意,她心里才安定下来,柔弱的母亲总是温温柔柔的笑着,殊不知就是她那温柔的笑容是让映儿安静的良药,她不得不佩服母亲在忙的事,都是不慌不忙的去做,而再急的事,只要看见她温婉的一笑,映儿就能安心下来去处理

映儿跟着母亲走出了花房,唐雪梦边走边唠叨着:“映儿啊,以后走路要看着一些啊,不要这么鲁莽的,好在母亲手眼快一点,要是慢一点的话,你就跌在地上了。”

映儿听着母亲一路上的唠叨感觉比她唱歌还有好听,她在后面梦幻似的笑着。母亲停了下来,映儿在母亲后面又碰到了母亲身上,母亲无可奈何的扶着映儿,轻拍着自己的头,叹息着。映儿看见母亲这可爱的动作,忍不住大笑起来,她觉得母亲好可爱哦,为爹爹能发现极品的母亲而庆幸。

映儿在母亲的娇嗔下,吐了吐舌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她端正了一下笑颜,然后对母亲问道:“母亲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五岁以前的事了吗?”

唐雪梦慢慢的收起了嘴边的笑容,低头沉思着:“恩,五岁以前的事对我来说是一个空白,我只记得懂事以后你外公都是和我一直都在那片桃花林里生活。”

“那外公喜欢你吗?打过你吗?”

“你外公很疼我的,自己没有吃的,都要留给我吃的,他从来都没有打我,只是,却生过一次很大的气,记得那年我跟他要母亲,那次是他生的最大一次气了,那次都没有打过我,我只记得他用力打着旁边的树,当时吓死我去了,看着他血淋淋的手,我心疼死了,打那以后我在也没在他面前提过母亲了。”唐雪梦陷入回忆缓缓的说道。

映儿跟着母亲慢慢的走回了母亲的房里,她叫母亲后面跟着的雪月帮母亲倒了一杯茶,然后她拉着母亲坐下继续听母亲说着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