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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侍卫,朕也是天下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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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第1页)

蛊,很识时务,遇强也会让步的,她不知道容云到底为什么没死,现在又是清醒还是入魔,但如果容云够强,容熙体内的摄心母蛊可能作用会不完全。而就算作用完全……还有心,不是吗,她们一族一直有传说,心也是有记忆的,只要“想要”,只要“努力”,只要“逼迫”,或许就能想起来。容熙如果想起来什么,很有趣不是吗。

她这不是想泄露真相,只是想容熙难受,只是希望看到容熙痛苦!

巫半月唇角留下一缕鲜血,猛地灌了一口酒,从刚刚开始的剧烈头痛让她眼前有些发黑。

呵呵,人都说要骗人先骗自己,她身体中的摄心母蛊反应这么微弱,看来她是个很擅长欺骗自己的人啊……

小瑜,你说是吗?

***

容熙走出地牢,抬头看了看偏西的夕阳,脸上的表情居然有了些放松,他露出一个慈爱的微笑。

摸了摸心口,痛不欲生的感觉仿佛淡了却也仿佛浓了,容熙他握了握拳,他被容云气乐过几次,但他没想过,这辈子居然还会心疼容云,心疼到想笑,心疼得笑到生气,却又最终被气得乐了。不得不承认,当他从昏迷中醒来,恢复冷静后的第一反应是——虽然他还不知道容云为什么要选择这么惨烈的做法,但伏龙之墓这件事,还是先瞒着妻子吧。笨小子,真的过分了啊。

痛到昏迷,却也让他这个父亲有时间体会到,容云,他的孩子,不仅傻,而且强。

那个强大的笨小子,真的不是光用来心疼的。他这个父亲,原来还有些用是吗?他需要教容云些什么,教些跟别的父亲操心的完全不用的东西。

容云那笨小子现在在古固山忙呢吧,一国之君是吗,等着吧,他这就过去。

206、最新更新 。。。

古固山是西弘中部朱曲山脉的支脉之一;地理位置很好但绝非最好;这个原本很普通的区域;没想到却隐藏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根据容云与容熙的情报;就在这不起眼的地方,朱明镜培养了自己的势力。凭弘帝容承的精明与多疑;朱明镜要暗中蓄养自己的势力并不容易,所以;朱明镜培养的不是人,而是“兽”。

传说中的上古三大秘境,御金、御魂、御兽;它们作为上古最强三大部族的遗留,本就互有关联,如今最后一处也跟着曝光,一点也不奇怪。甚至,在容云与容熙等人的分析中,御兽秘境恐怕并不是最后一个曝光的,真正的顺序应该是:御金、御兽、御魂。

实际上,事实与分析相差无几。关于三大秘境,当年容昊在巫半月的阴谋下“意外”发现御金,从中得到了部分情报,而朱明镜身为神占的尉迟一族后裔,掌握的情报也不少。镜国被灭后,朱明镜在容承身边得到容昊的情报后结合自己原本知道的,找到了“御兽之路”。同时,经过对两大秘境的多年解读,在数月前找到了御魂秘境——也就是巫决秘境。然后,便是朱明镜与容承的博弈,如今从表面上来看,是容承输了,容承被力量所诱惑,名声扫地……

具体细节怎样难以详知,说实在的,具体怎样也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朱明镜因为蔚思夜的关系意外败露的此时,他的势力到底有多少?伏龙之墓一战,朱明镜把容承、容瑀等皇子、义女皇后蔚清婉救走,又会对局势有什么影响?

这几日,面对古固山,荣德城下,东霆西弘的军队首脑便在评估与分析这些问题。当然了,因为两国一直是兵戎相见的敌人的关系,东西对峙的大营之间,不断发生着各种令某些人头疼的事情。而西弘烈亲王容熙因为某种原因一直不在,于是,东霆元帅宣明旭便尤其头疼。

大年之夜,原本是合家团圆的日子,然而,回家过个年?兵灾之下,百姓都身不由己,对当兵的来说这更是堪称痴人说梦了。两国军士因为君主的残暴而动摇信念,愈见思乡、厌战。身在异乡为异客,粮草单调又没有自家百姓慰问的东霆军士情绪低落,而西弘军士则有着东霆军士没有的焦虑——东霆那边,人家主君用的是俘虏,自己这边,叛帝容承可是毫无顾忌的在军队中用下傀儡蛊的,让他们一起摸爬滚打地作战,他们身上有傀儡蛊的可能性太大了,他会变成活死人吗?

这样的情绪持续积聚着,在大年之夜几乎爆发,直到,那位年轻的君主“姗姗来迟”。

美好的夜色之下,一辆辆载着美酒佳肴的马车,压着两军警戒线,被赶到了两军大营中间。一阵忙活之后,灯火通明,摆出来的吃食香气四溢,这样的声势,让两方想不关注都不行。过来慰问的?为什么不直接去西弘大营?

人们疑惑着,仔细观察后,一些有眼界的将军发现,这队人马挂着的商旗,除了西弘的大商贾,居然还有一半是东霆不久前在雪巅脚下新建的商会的商旗。

那个不是为了牵制雪巅水淹东霆的权宜之计吗?难道是真的建立了?如果是真的建立,那么,这队人马,就是对东霆西弘两国同时慰劳了?

难以置信,然而,那面向东西两边,不分差距摆开的美食,却让人又不得不相信。

久战紧绷的神经渴望着美食,哪怕放松一下也好,让他们在这灰暗的年代感受一下活着的快乐啊。

就在人们思前想后时,“铮——”荣德城中突然传来沉稳厚重的钟鸣。

夜色之下,沉稳厚重的钟鸣,让人镇静也让人感觉舒爽,伴随着这长得不可思议的一声钟鸣,一个身影缓缓走上荣德城头。借着火光可以看到,来者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衣,但或许是为了区别夜色吧,来者在黑衣之外,披了一件白色主调的龙袍。

龙袍?!如今天下,能披龙袍的人,只有一位了——霆皇景烈。

荣德城头,西弘将士严阵以待,无数闪着寒光的箭头对准了那个暴烈危险、意图不明的君王。

容云没有在乎指着自己的箭头,或者说,他故意让自己被箭头指着的。因为这样,别人眼中,他才是“安全”的,他才有机会说话,做事。

低回渐远的钟鸣之中,容云温和的声音在内力的辅助下,响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耳畔:“朕来慰劳三军。”

此言一出,下面两座营盘自然一阵骚动。

容云微笑:“烈亲王是朕的父亲。如今东霆西弘之间,休战。”

骚动过后,随即一片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