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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久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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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第2页)

这个魔女实在太嚣张了,嚣张的令所有男人都甘于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宁可化身为一只辛劳终生的工蜂。这都渐入深秋了,她居然不知羞耻地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紧身运动衣,粉色的上衣,粉色的裤子,脚蹬一双白色休闲鞋;紧身运动衣本来已很好地勾勒出她丰满的身材,尤其是一对屁股蛋子,由于产后不久的缘故比当初还要翘上几个厘米,估计一路上光凭这一项就把未见过世面未经历风雨的憨小子们看得血脉贲张,我只要想到那一张张痴痴的面孔就禁不住怒上心头,决定改口称她为妖女;勾勒也就勾勒了,但这个妖女竟然还不收手适可而止,她把上衣的拉链将将拉到乳房一半的位置,肯定低于胸口,露出一道深深的*,把另一半勉强通过第一关考验的男人统统装了进去无一漏网;这还不算完,我仔细一瞧才发现她的上衣原来尺寸不足,肚脐以下的小腹到股沟的一片嫩肉全都展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肚脐眼上居然挂着一只灿灿的坠子,黑色*的裤边赫然地高出裤子一个厘米,还翻着不易察觉的蕾丝花边。我彻底疯了,一口气灌下了第三杯“刺骨”的冰水。

“嗨。等了?”妖女走到我的面前,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四下弥漫,连跟过来的那个服务生都被熏得一踉跄,恨不得捂住自己的鼻子。

“这个,这个小家伙是谁。”我指着妖女怀抱着的婴儿。小家伙虽然头发是黑的,眼珠是黑的,但五官特征明显呈现出一种欧洲人的特征,就是传说中的洋娃娃。

“我儿子,可爱吧。来,快叫叔叔。”她亲昵地在洋娃娃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洋娃娃也叼着塑料奶嘴咯咯地笑了几声。

“啤酒。”她对服务生说。洋娃娃被她粗鲁地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粗鲁的都不像是亲生的。对呀!我怎么才想到,也许真的不是她亲生的,很可能是她从外国拐回来的婴儿,准备回国出手卖个好价钱。这个可恶的娘们儿!可是她过于饱满的胸脯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吃牛肉喝牛奶的产物?

“这孩子是谁的。”

“我的呀。”

“小子?”

“对呀。儿子。”

“他爹呢?”

“离了。”

“离了?真的是你的孩子?”

“这有什么撒谎的必要吗?”

“那你还要啤酒!”

从见面到对话,不出十分钟,我就彻底被这个妖女弄疯了。没错,是她,化成灰我也认得;除了脸上多了几分沧桑和成*人的韵味外,她基本没变,是那个在五十块钱三个小时的小旅馆与我翻云覆雨的热乎乎的肉体。

“干杯。”她端起杯口还冒着白沫的啤酒杯。我看着她咕嘟咕嘟灌下啤酒的模样也终于明白了她为何把见面的地点定在这个酒吧了,原来她是真的馋了。

“你记得大学时有一天大家出去喝啤酒,这样的杯子我连喝了七杯,结果还是你把我背回去的呢。”她一口气灌下了半杯,看样子她的酒量比那时要强上许多。

“嗯。”我怎会忘呢。她那时挺重的,把我累得满头大汗,腰都差一点累弯。

“对了,你当时没有趁着我喝醉了占我的便宜吧。”

“坚决没有!我冲这家伙发誓。”我用手恶狠狠地一指坐在她旁边椅子里正用手抓着桌上的火柴盒往嘴里塞的洋娃娃。她惊呼一声,连忙打掉了洋娃娃手里的火柴盒,重新把塑料奶嘴塞进他的嘴中。看到这一幕,我恨不得把洋娃娃嘴中的塑料奶嘴拔出来塞进这个妖女的嘴里:她究竟是不是孩子的亲妈啊。

“你找我什么事。”我没好气地问,并示意服务生再来一杯啤酒。

“怎么,生气了?”

“没有。我没必要生气!”

“你怎么不问问我过得怎么样。”

“那还用问?儿子都有了。”

“你爱久美子吗?”

“什么?”

“我问你是否爱久美子。”

“那,那还用说!你别久美子久美子的乱叫,还挺不认生的。”

“我劝你还是早放弃的好,否则也会像我一样,后悔都来不及了。”

她先去了英国,在那儿住了好几年。两年前去了美国,在那儿结识了后来仅维持了九个月夫妻生活的美国丈夫,也就是这个洋娃娃的生身父亲。用她的话说二人是标准的一见钟情,高大帅气一头金发碧眼的异国男子让她的芳心大开情不自禁;而那个美国小伙子也是初见这个东方女孩儿,便被她的异国风采妖艳风格征服,二人顿时激发出一片电光火石,爱得死去活来的。

二人没多久便决定结婚,与此同时也发现了她怀孕了,于是更是快马加鞭地完成了婚礼。结婚的前几个月还是甜蜜得不得了,可是越到后来,双方的分歧就越大,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上的种种差异让二人后期到了争吵不休的地步,也越来越发现当初的结合是多么冲动多么欠考虑的一件事。在冲突升级至顶点后,只剩下了分手这一条路可走。二人的婚姻仅仅维持了九个月就画上了句号,宣告失败。她最终说服前夫儿子由她来抚养,于是在清理了周边的诸多事情后,带着儿子重又踏上了祖国的土地,回家了。

随着她倾诉的深入,我心中生出的是越来越多的同情心,没有对她丝毫的嘲笑和看低。不知为何,我被她的故事和经历吸引进去了,随着她情绪的波动而波动,思维的跳跃而跳跃,也许这奇怪的感觉是多半出于我喜欢上了一个异国女子而导致的共鸣,虽然存在差距,但总觉得是一类人。无论她的生活方式是怎样的,当初对我又是如何的不尽人意,我早已原谅了她,看清了一切,此时的心中唯有期许她能振作起来走好今后的日子。

“别喝了。”我阻止了她准备要第三杯的举动。既然已经是做妈妈的人了,就要对自己的孩子负责,不能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你会与她结婚吗?”她问我。

“久美子?会吧。”其实我本可以使用肯定语气,但不知为何一张嘴却成了“吧”。

“那我要是恳求你离开久美子,接受我,你会答应吗?”

“我想我不会。”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的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