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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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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第1页)

肯罢休,就好似武林中常见的怨怨相报。色无戒不想看到这一切,突然一股劲力股过长剑,剑身本能嗡嗡作响,这时突然一震而后停止。

那女子哪里吃受的住这一震,只觉一股麻劲从手臂传遍全身,脚下站立不住,唉哟一声,便即倒去。色无戒回过神来,叫苦道:“我怎么对她出如此重手?”两指一松,长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左手下扶,正好挽住那女子的腰,身子一低,左膝盖上前一搀,稳稳的将那女子扶在半空。

若对方是个男的,色无戒大可以不必这么小心翼翼,只要抓住她的手向前一拉就行。可对方是个女子,他也就不能那么粗鲁了。令儿见色无戒处处留情,不管是红巾教的女左使萧玉燕,还是这乳嗅未干的臭丫头,他都一样的对待,自己却是千般恭敬,万般礼让,只觉越想越气,却不知说些什么。

那女子身体渐渐的恢复过来,见色无戒抱着自己,顿时一羞,她一生之间还没有被男人这么抱过,转而有气,马上站起身来,只道:“臭小子,谁叫你抱着我的?”反手为掌,向色无戒打了过去。色无戒右手上扬,轻轻的支了开,只道:“怎么胡乱打人?”令儿接口道:“若不是无戒哥哥抱住你,你早摔了个大跟头,真不知好歹。”听令儿这么一说,那女子又想起了刚才被打之辱,欺到令儿身边,便要打还。

色无戒见两人还不能消气,又拦在两人当中,心中不知说些什么,转头见掌柜呆在一边,忙道:“掌柜,你过来一下。”那掌柜战战兢兢的过来,点头道:“客官有什么事?”色无戒道:“这位姑娘喜欢上房,就把我们的房间让给她吧,我们住中等房就行。”色无戒这么一说,掌柜的自然是求之不得,连连点头道谢。

第197章

令儿却道:“为什么要让,我不让。”色无戒两头都不想得罪,只道:“好,不让。把我的让给她就行了。姑娘,你说怎么样?”后一句对着那女子而说。刚才生死相搏,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为了什么深情大恨,谁又会想到只是为了区区的住店问题。那女子为住上房,不惜跟人大打出手,这时见色无戒相让,却也不想捡这个偏宜,只道:“谁要你这个臭小子好心,中等房就中等房。”掌柜见事情已了,高兴非凡,大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带姑娘去。”恭身下腰,右手作揖。

那女子指着令儿道:“这一个耳光,你给我记住,我总有一天会打回来的。”令儿占了偏宜,自然没气,站在一边兀自欢喜。色无戒正陪脸作笑,忽见那女子又指着自己道:“臭小子,你也给我记住。”讲完便即下得楼去了。

令儿凑近身来道:“她老叫你臭小子,你怎么不生气?”色无戒心中想:“她比我还小上十岁,却叫我臭小子,不正跟你当初第一次见我一样吗?”嘴上却说:“由他说吧,我们大人有大量。”令儿也不再追究,待得夜深,两人各自回房休息了。

夜深人静,小店社在傍晚的吵闹之后,显得更加平静了许多,色无戒自从逃下少林,跟令儿南下找真情的日子里,他最觉安心没有了。不用整日提心呆胆,这一夜似乎也和往常一样,一旦入睡,便稳稳的要睡到天亮一样。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冥迷之中,一声清脆的声音直入色无戒的耳朵,不由的把他惊醒了。他临听这声音,像是笛声却又似箫声。有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时尔优扬,时尔低亢纵横交错,美妙绝伦。从这声音可听出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似乎对生活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色无戒听着觉得神奇,心道:“到底是谁在这深夜中吹奏,我道去瞧个究竟。”好奇心使他起得床来,出得房来,黑夜撒满大地,四周一片平静,天上繁星点点,你追我赶的,显得好不疲倦。唯有那一丝清脆之声,直勾勾的映入色无戒的耳帘。色无戒寻声找去,出了客房,来到二楼店堂,只见一个妙龄女子右侧对着自己。她双手捏着一根食指长短的东西,正对着楼前月色吹奏,淡淡的月光下看的清楚,她正是傍晚为了住房而跟人大打出手的那个姑娘。

色无戒听这声音是她所发出,不由的更是一呆,想不到她如此莽撞无礼的女子,却也有柔情的一面。这时看她,却显得成熟美丽多了,心中不由的对她产生了好感。那女子吹奏的时候,那短小的笛子随着她手的动作而变形,随即发出清然美妙的声音,深陷的梨涡,闪烁的双眼,更添妩媚动人。她聚精会神的吹着,混没注意到色无戒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

一个入神的吹奏,一个聚精的临听,只过去了大半个时晨。色无戒听到后来,忍不住叫出道:“好曲子。”那女子一惊,笛声陡然而止,当看到色无戒就在身边时,不由的大吃一惊,怒气上扬,挥剑便向色无戒刺来。色无戒见她前后判若两人,也是大失所望,斜身躲过。

那女子横扫过来,色无戒中指扣在大拇指下,迎面向剑上弹去。铮的一声,长剑被弹了开去。他这一指自然没用内力,否则那女子的手臂乞还能在。那女子却哪里知道色无戒手下留情,左一刺右一劈,直上直下的攻去。色无戒见她剑招虽奇,只不过内力尚浅,根本不能将剑招的厉害发挥出来,不由的摇头道:“姑娘的武功平平无奇,却如此的不知好歹,如果我要对姑娘无礼,你哪里还有命在?”

那女子见色无戒处处躲闪逃避,不知他有心相让,还以为他不是自己的对手,听他刚才言语,不由的大笑道:“臭小子,你真是大言不惭,恐怕你是怕了本姑娘了吧。”色无戒听了心道:“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如此下去,恐怕非吃亏不可,好,今日就由我教训教训你,也要让你知道江湖险恶。”于是道:“姑娘的意思,是说我的武功不及你?”

那女子道:“你若及我,何必躲躲闪闪,做个缩头乌龟。”色无戒听了,只道:“那好,你可要注意了。”眼见迎面一剑刺来,他不躲不闪,左掌反而向剑上拍去。眼见长剑就要刺穿他的手掌,可剑在中途,却陡然不动了。那女子一惊,还以为色无戒施了什么魔法,忽见色无戒反手为抓,自己便把捏不住,长剑脱手随着他的手一扬,直直的飞出,插在了旁边的柱子之上。

色无戒脱却她的长剑,右掌本来进攻,要叫她知道一下自己掌力一厉害,可掌到中途,见她一个如此娇弱的女子,哪里下得手去,只叹道:“罢了,你将来慢慢就会懂得。”掌力一收,左掌挥出,朝着插在柱子上的长剑空手为抓,那长剑竟飞回到了他的手上。

色无戒双手持剑,递到那女子面前道:“剑已离身,刚才却是谁赢了,若我是个歹人,你可知下场如何?剑我还给你,以后可要收潋一下你那霸道的脾气。”语气诚恳之极,真好似一个大哥在告戒小妹事情一样。

那女子见色无戒使的一手功夫,心中暗自佩服,表面却不表露出来,伸手去接剑。色无戒见她似乎一点都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着心又为难他一番,暗自在剑上加劲。那女子眼见色无戒双掌托着长剑,可自己怎么也提不起来,却似牵牵的烙在了他的掌上一样,不由的心中一惊,而感觉剑柄之处隐隐有微烫的感觉,更是大惊失色,左右看他周身,哪里有搞什么鬼,脸现疑色,只愣在那儿。

色无戒见她表情如此,心中欢喜,不想再为难她,将内劲收回。那女子长剑回鞘,眼神迷离,似乎在想些什么,隔了片刻只道:“臭小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了多久了。”

色无戒却是答非所问,只道:“姑娘的笛声真是绕梁三日,使人如痴如醉。色无戒只是被这声音吸引而来,即是知己,何必再问为何相聚?”色无戒本来讲话直来直去,哪里懂得这些文绉绉的词语,只不过被她的声音一影响,讲话也不由的变了。

那女子听她直称色无戒,心中也是一奇:“哪有人会取这样的名字?”忍不住想笑,却强烈忍住了。只道:“臭小子,你自言自语说些什么,你却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色无戒走近去几步,只道:“姑娘为何一见面就叫我臭小子,论起年纪,你该叫我一声大哥才对?”那姑娘不以为然,只道:“本姑娘就叫你臭小子,不行吗?”

色无戒知道跟她辨博不得,只道:“那也无碍,姑娘爱叫什么就叫什么?色无戒想跟姑娘促膝长谈一番,不知姑娘愿意否?”说着自顾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那姑娘的兴致早已经被色无戒打乱,站起身来道:“你爱促膝就促膝,你爱长谈就长谈,本姑娘却是困了,没空跟你这个臭小子瞎闹。”长长的打个了哈欠,顾自走了。

色无戒兴致来时,哪里还能睡得下去,呆呆的坐在原地愣了好久,兀自回味,只过去半个时辰,才觉困意又来,遂准备回房去睡。刚走出没几步,忽听屋顶脚步声响,有人正从屋顶走过。半夜里如此鬼鬼祟祟大不寻常,听脚步声响不止一人,而且显得极是沉重,武功也不是很高,色无戒只觉奇怪,于是走到旁边柱子之上,借劲往上双脚勾住屋檐,腰部用力,整个人便轻轻巧巧的跃上了屋顶。他身子一伏低,只见两个人影抬着一个麻袋,从对面屋顶跳了下去,快速的留开了。

色无戒快步追赶过去,一路跟随那两个人影绕过民宅,来到了一片树林之中。那两人脚下不停步,中途也没有片刻休息,一路快速向前跑去。色无戒借着树林的隐弊性,渐渐的跟的更加紧了。如今看得清楚,不由的让他吃了一惊,原来那两个人影衣衫褴褛,手持竹片木棍,明显是丐帮之中。为后一人更是身负四个口袋,却是丐帮的四袋弟子。那麻袋之中时尔发出闷声,里面装的不是别物,似是一人。

色无戒心道:“半夜三更,两个乞丐背着一个麻袋穿墙而行,麻袋里装的一个活人,这是闻所未闻之事。”心中更是诧异,随着那两人一直走出约有里许时,忽见两人停下脚来,回头四顾而望。当先一个乞丐放下麻袋,这时看得清楚,只见他的背上比刚才那个乞丐还要多一个袋,他以口作哨,啸声长长的发了出去。

色无戒知道,他是在呼喊同伴。过得片刻,远远的又听啸声应和着传来。两个乞丐互望对望一眼,又抬起麻袋,朝着啸声传来的方向奔跑,大约过了片刻,丝林深处出现了些许亮光。亮光四处围着三四个人,火光闪烁,四周更是漆黑古怪,色无戒怕被他们发现,于是抢在二丐之前,偷偷的跃到了离火光十丈远的一颗大树之上。

第198章

那火光旁边的人很是警觉,一见有人靠近,便厉声喝问道:“是谁?”声音压低,却是直直的传来,武功却绝非泛泛。那五袋乞丐赶忙道:“谷大哥,是我们。”那姓谷的听了,赶忙迎了上去,只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一看两人抬着麻袋,便知已经成事,他看似小心紧慎的样子,左右看看只道:“途中有没有可疑之人?”那五袋乞丐道:“半夜三更,绝对不会有人起疑,谷大哥大可以放心。”姓谷的听了,稍稍松了一口气。几人围着火堆边坐定。

五袋乞丐将麻袋扔在地上,只听一声娇声从麻袋里发出,却是女子。色无戒见几个乞丐半夜做如此偷鸡摸狗之事已觉奇怪,如今见他们抓来的是一个女子,更是不解,心道:“丐帮弟子真是遍布天下,难道这几人是乞丐中的败类,专门干偷鸡摸狗的采花勾当?”心中恼怒,趋他们不觉又偷偷跃近了五丈。离他们一近,各人的面目打扮,便看得一清二楚了。只见那个被称作谷大哥的年纪在四五十岁左右,背负七个口袋,却实是丐帮中的长者。他旁边还坐着三人,从头到尾一直不敢说一句话。从中一人最是打眼,只见他有白布缠住头卢,两耳边染着斑斑血迹,左眼瞎了,却正是傍晚在荣家港客店被人削掉两耳和左眼的那个恶霸,他身边两人,自然便是跟随他左右的人了。这时三个更是换上了丐帮的破衣服。

色无戒心中疑惑不解:“难道这两个恶霸却是丐帮中人,若真是如此,定是那恶霸不肯吃亏,半夜里要来报负,那么麻袋里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刚想到这里,只听姓谷的道:“这女子当真厉害,中了我们的迷魂烟,却还有气力反抗。”他见麻袋在旁边滚来滚去,才由此而说。

那五袋弟子大笑经道:“谷大哥真是多虑了,我和简兄弟根本没用到迷烟。”那姓谷的一听顿时跳起,从旁边拿起一把刀来,指着麻袋便紧张的道:“怎么可以如此自大?”而后觉得不对,语气变得平和的道:“没有迷烟,凭你们两人,哪有本性将她擒来?”那五袋弟子又是哈哈大笑,指着恶霸道:“听了吴城兄弟所言,我也本以为这小妮子武功极高,不敢轻举妄动,见她半夜里出屋,我们也不敢跟随其后,躲在了她的床底下,待她回来之时,我们暗放迷烟,那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姓谷的点头示意道:“用这种手段虽然不够光明磊弱,不过对付魔教妖女,不能心慈手软,更不能以君子之道对待。”吴城连连点头,极是恭维。色无戒一听“魔教妖女”四字,顿时便想起了光明左使萧玉燕,心道:“难道麻袋之中的人正是我梦寐以求的萧姑娘?”想想只觉不太可能,以萧姑娘的武功,乞能被两个丐帮弟子轻易拿住?

正在这时,忽听那五袋弟子哈哈大笑道:“谷大哥太过小心紧慎了,谁知这小妮子武功平平,鼻子却是极灵,一进屋来,便闻到屋里的气味不对,我和简兄弟正心中打鼓,心想:‘这一回肯定是死定了,一不做二不休,就跟她拼算了’……”简乞丐忍不住接口道:“我当时和顾大哥一般心思,我们两人同时从床底滚出来。我挥木棍打向她的双脚,顾大哥便径攻她的上半身。我俩只以为有生无死,所以出手都尽使力,却没想到……却没想到……”讲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之事,竟是大笑不停,下面的话怎么也讲不下去了。这可把姓谷的急坏了,他连连催道:“却没想到怎样?你快说!”还是五袋弟子说道:“没想到这妖女武功平平,我和简兄弟上下夹攻,只用了不到二十招,就将她制服,你瞧,她就乖乖的进了麻袋,跟着我们来了。”

听到这里,色无戒已经非常肯定麻袋里装的是什么人了,眼见谷大哥似有疑心,解开一看,一个女子露出头来,她双目瞪视着众人,不是旁人,正是大闹荣家客栈的那位姑娘。她被闷在麻袋里这么久,早就有气,如今看到围在身边的竟都是些臭乞丐,不去想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危险,反而大骂道:“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乞丐,抓本姑娘来这里想干什么?”色无戒不住摇头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恐怕过了今日,你就会知道江湖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好闯的了。”

姓谷的一见那女子虽身体被绑,却一点也不畏惧,心中不免还是害怕,只以为她身负绝技,却是故意束手就缚,只为将他们一举歼灭,握刀的手也不免发抖,只不过在众人面前,他强自克制住罢了。

谷乞丐喝问道:“妖女,快说你在魔教任什么职务,你的其他同党今在何处?”那姑娘听了只觉莫名奇妙,道:“什么魔教?”谷乞丐一气,指着吴城道:“你来问她他。”吴城想起双耳一眼之仇,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断,但心中畏惧大于仇恨,只不过有丐帮三个弟子在旁,他胆子才稍大了一点,只道:“你别不承认了,你口口声声说你爹厉害,你爹一定是红巾鬼的首领是不是?”

色无戒一听红巾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