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那一场烟雨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8部分(第1页)

“关心,怎么不关心,但我作为一个女人,又能怎样?我很佩服他,他才是个真正男子汉大丈夫,为君为国,为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份坚持而奋斗不息,如果他不幸战死沙场,我也决不独活!”慕雨晴最后这几句话说得坚决,让秦牧心惊不已。

秦物慌道:“不要,你还有我啊,我是你的丈夫,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他们根本打不到这…

“丈夫!”慕雨晴冷笑道:“你不配做我丈夫,在家国不幸,外族入侵,国祚将亡之时,我心中的丈夫将拿起武器,走向战场,去救万民于水炎,解家国于倒悬!就算无能为力,无力回天,也会奋不顾身去战斗,为家国流尽最后一滴血!而你呢?除了哄哄女人,你还干了什么?”

秦牧一直是个好脾气的男子,这次却火了,怒道:“你不要老是拿楚曼君和我比,我和他不一样!”

慕雨晴大声道:“是的,不一样,你家世为王爵,世受国恩,子子孙孙将荣华富贵无比,可你的所作所为应对得起你这个封号!”

秦牧不服气道,唠叨道:“住嘴!不要说了,你的楚曼君这么拼命,这么忠君为国,可又得到了什么,最后连老婆都保不住,最后还让我拣了个便宜!”

“你!”慕雨晴气得泪流满面,她怒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我实在不相信这些话是从一个口口声声忠君为国,忠臣孝子的王爷口中说来的,自私自利,做什么都要看看得到什么!若是这个天下都是像你这样的,早亡国了!”

一下逐客令,秦牧一下子愣住了,这世上,还没人敢这样骂自己,就是隆佑帝金陵王这么骄横的人都不敢,方才被玉姬骂了一阵,刚转过来,又让她骂了人狗血淋头!他怔了一怔,痛心道:“难道在你心中,我连楚曼君万分之一都比不上,难道我真是一个十恶不赥的乱臣贼子?你难道一点都不知我的心吗??难道我在你心里一点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我可是名媒正娶地把你娶进家门的。”

这下慕雨晴倒愣住了,是啊,他才是自己的丈夫,刚才是自己太激动了,不过她也明白时机到了,刚才这几句话已打到他心里了,她低声道:“对不起,王爷,刚才是我太激动了,我失言了!或许,你本不应该选择我!”

秦牧叹气道:“是我不对,我本来就是自私自利的人,看来是我错了!”

慕雨晴道:“不是的,你不是自私自利的人,是我先前失言了,若不是你当时娶了我,拖延了金陵王发动的时间,太子如意和楚曼君早死无葬身之地,何况你没参与洛阳之战,就是为这个天下与朝廷保住最后的战斗力量,这点上,你是功臣,正因为有你,天下才不会亡!”

听了这些,秦牧眼圈一红,他低声道:“看来我错了!我又错了!我错看了你,你实在是很聪明,难怪楚曼君会这么爱你,你比玉姬聪明多了,她总是在这个问题上和我争吵不休,就连朝中官员们和诸多手下也是议论纷纷,指责我的不是,你知道吗?我这些天来受了多少指责,多少压力!我快要疯了,你别看我天天笑得不亦乐乎,可我心里有多苦!”

慕雨晴安慰道:“玉姬和你吵,也是深爱你啊,她是不想自己的丈夫被人指指点点,而那些手下,也是肺腑之言,拳拳爱国之心不言而语。”

秦牧一声长叹,并不言语。慕雨晴微微一笑道:“王爷是否在担心将心军心不稳,这点王爷更不用担心,你手下人的言语已经表示了对你忠心与爱国之心,只要王爷您打正旗号,勿打偏了,你将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

“知我者谓我何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看来,这世上,知我心者慕雨晴也!”同时他又叹道:“雨晴,等战争结束了,我就把你送回去,让你和…”说着说着他有些心痛不已。

可是,慕雨晴摇了摇头,坚决道:“不,我不回去了!我嫁给你已是天下皆知,我这一回去,岂不让王爷脸上不好看!在这天下危亡之际,我岂可寒了王爷的爱国之心,我已决定留下来了!”

秦牧眼中闪现惊喜,道:“你是心甘情愿的?”

慕雨晴苦笑道:“是也好,不是也好,这不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而是生存与死亡,我只不过是家国这局棋中的一颗弃子。我相信,这天下因为有你,国就不会亡!只要你能够救万民水火之中,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做你的妻子!”

秦牧深深看了慕雨晴良久良久,走上前一把慕雨晴紧抱在胸前;轻轻地对她说;别以为我不在乎你;雨晴;我现在才发现,你是那么冰雪聪明,那么善解人意,你是那么与众不同;又是那么光芒四射。

但是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从哪里来,又将到哪里去。你是生而不幸的人,太美也太卓越了,堪称伟大而平凡的女子。你是那么美,美而柔顺,让我觉得望着你的眼睛时,心里是透彻而安全的。”

秦牧突然把慕雨晴紧紧地搂在了怀中,觉其肌肤滑腻,愈加心旌摇曳。

他使劲地抱住慕雨晴,不让她挣脱。

他亲吻她,抚摸她,男人的那一套太娴熟了,他甚到把他的手伸进了慕雨晴的衣裙,他甚至触摸到了慕雨晴那青春的****,

那微微隆起的一双*,那两点未熟樱桃的淡淡红晕,那胜过画中美人的五官,那是秦牧不能抑制的****。

灯光下,慕雨晴的脸是那么苍白,她是那么安静,没有眼泪,她已不需眼泪,泪早就流光了,她躲不过那一劫,女人的那一劫,她是那么安静,安静而冷静,她的衣襟已被撕开,裸露出美丽的****。

他的*****,他前进着,慕雨晴只能掩耳盗铃般地闭上双眼,平静地任凭秦牧所为。

单骑入城

太子府大殿内的密室里,灯光明亮,太子如意居中而坐,主持着这关乎天下生死存亡的行动。楚曼君一旁侍坐,密室内外布满了全副武装的郎中侍中,殿前殿后也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警*密。人数虽众,整座宫殿却是鸦雀无声,一片寂静肃穆,只有偶尔来的探骑和军使者,在殿前下马石前下马上马,然后飞奔大殿石阶前,高声报名而进。这时会响起一阵杂乱急速的脚步声和佩剑撞及腰带的";叮噹”声,很快又恢复平静。

所有的人在殿内殿外,有事都用耳语交谈,所有到达下马石的马,全都口中衔枚,连嘶叫声都没有,来时去时,只听得见马蹄敲击着青石板的声音在夜风中震荡回响。

琉璃灯光下,如意面无表情,听着丁剑的报告军情:“据军使来报,洛阳城外金陵王军队开始撤退,谢海石部二万人调往离洛阳只有五十里的孟津,胡海儿部三万人调往渑池和河东,朱烁部二万人东去虎牢。

如意道:“孟津是洛阳北边的重要门户,虎牢是扼守洛阳的东方门。河东有崤、渑的险要地利,而这些地方自古以来都是军事上必争之地。胡寄尘想干什么?”

楚曼君轻松的笑道:“大事成亦,现在殿下应召他入城共商抗胡大事!”

第二天一早,就有一个待卫模样的士兵把文书送到了胡寄尘营中,胡寄尘接过文书,文书上没有别的话,也没有多余的话,只短短一句:“家事国事谁先忘,胡先生明白人!”胡寄尘看了手令之后,只是叹着气,把文书扔在桌上,倒没说什么。

然后,他自己一个人到城外看了一晚的落日。

落日辉煌,但已经是落日了,是不是也象他的事业一般日薄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