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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流感"高发期:女人爱觅食,男人爱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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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精神分析学家玛丽·波拿巴特认为*本身就是女性所渴望的受虐行为,她说:“实际上,在*时,女性屈服于男性*的撞击。她接受这种撞击,并且喜欢他们的暴力。”

而弗洛伊德的女弟子朵伊琪,亦持相同观点,她补充道:“在女性性生活和母亲身份方面,寻找和发现的特别的满足具有受虐狂特性,与父亲有关的早期*和幻想的内容是渴望被致残,即被男人阉割。月经具有受虐狂经历的隐藏含义,女人在*中秘密渴望的是*和暴力或在精神领域的羞辱,分娩过程给她一种无意识的受虐狂满足,母亲对孩子的关系也是如此。”

虽然,一些颇有名望的女性学者反对这种把受虐意识归结于生理因素的观点,但她们仍然承认女性的受虐意识,并表明这种心理是文化、个体学习的结果。故而有人认为,与其说女人为爱一个男人而痛苦,不如说女人为痛苦才更爱一个男人。

痛苦,令女人感觉到自身的存在。男人的“压迫”,令女人有了这种知觉。而强大的男人,才能赋予女性这种被压迫感。这话可能一时不大好理解,但没关系,我们接下来的内容中还会继续阐述这一话题。

总之,女人需要被征服感,女人喜欢强大的男人。相比弱势的男性,她们更愿意委身于强者,只有强大的男人,才是她们从身体到心灵最心驰神往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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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男人血液里的恢弘史诗(1)

征服是男性英雄主义的暴力美学

吴宇森的电影是许多男性心中的最爱。

吴宇森,被影视界誉为“暴力美学大师”,他的电影展现的是男性在刀光剑影中的英雄形象。他的镜头下,无论是沉稳坚忍的豪哥、正直冲动的小杰、活泼狠辣的阿健、洒脱豪勇的小马哥,还是老而弥坚的龙四,都有着一种任情使气恣意纵横的英雄式浪漫豪情。

的确,男人几乎都做英雄梦,渴望乘着英雄的侠风,征服世界、快意恩仇。他们身怀绝技、出入龙潭虎穴,在仗剑江湖中,书写英雄风姿,叩开了女性紧锁已久的心门,也撩拨着每一位男性心底最魂牵梦萦的心弦。

在自然界,雄性动物为了生存和繁衍,必须发动争夺配偶的战争,胜者为王、败者被驱逐或咬死,于是有了雄性动物的英雄情结。到了人类这里,这种雄性英雄情结演变则更为复杂,他们不仅要为了争夺配偶而战,还要为生存、为荣誉、为权力、为财富等而战。

原始的动物本能,让男人们在骨骼与血液中,喷薄着英雄主义的梦想,在英雄的畅想与效仿里,男性把动物对性的支配权的争夺,异化为对权力、美色、地位和金钱的追逐。

有道是“乱世出英雄”,越是天昏地暗,越是险象环生,男性的英雄主义越有释放的舞台,也越是乱世,越是悲壮惨烈,英雄的孤胆就越需要红颜的犒赏与温存。

男人,渴望征服,渴望摧毁,渴望以先破后立的手段建立起自己的辉煌,也因此,英雄主义成就了男性的暴力美学,在江湖的恩怨情仇里,权力、地位、金钱与性一起,构成了男人最为写意的一生。

话说到此,我不由得想起我的一个男同学,名叫小超,他就是这样一位怀揣着“救美”梦想的英雄主义者。

高中时,小超单恋他们班花一事已是人所共知。不知他有否达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光看他一节课下来,每隔三五分钟往班花位置觊觎一次,就足以让旁人为之动容。但班花就是班花,脸不变色心不跳,连余光都不惠赠一眼。偏偏小超又是个不折不扣的“问题少年”,成绩并不如意,在以学习论高下的年代,他的魅力无从发挥。

于是,小超同学发誓一定要争取一切机会,重塑自我光辉形象。

那时,班花课桌周围也是问题多发地带,课间时经常会出现一些莫名的桌椅倒塌事件。原来,一些男生为博班花注意,故意在旁边切磋武艺,趁机推倒大片桌椅以凸显自己的“英雄”形象。

虽然,“英雄”也是着实地扮演了一回,但惹来的却是红颜的怒目而视。不过这样一来,小超的机会可就来了!他于第一时间前往“救美”现场,以敏捷的身手将课桌椅“横平竖直”摆放整齐,并以身先士卒的涵养,代表各位弟兄们向班花致以诚挚的愧意,解了班花的尴尬之围。运气好的话,他还能换来美人淡然一笑。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像注射了激素的雄鸡,兴奋得忘乎所以,以至于顾不得保护公共财产的种种行为准则,冲着教室后的墙壁“噌、噌、噌”就三步上墙,腿上功夫那叫一绝。但强逞英雄之后,接下来,做“狗熊”的时候也就到来了。

上课了,小超同学理所当然地被安排到教室后边罚站,位置正好离班花很近,于是他趁老师转身写字时,不知羞耻为何物,跳起霹雳舞或秀起蹩脚的拳脚功夫来,逗得旁边的女生花枝乱颤,班花也在这种愉快的气氛中咯咯失笑起来。 。 想看书来

征服,男人血液里的恢弘史诗(2)

从此,小超同学像被授予了无上的荣誉似的,常常在老师的批评声中,雄赳赳地迈向教室后边的“授奖圣地”,成为了实至名归的“罚站专业户”。只不过,他这种“有魄力没魅力”的方式,得到的只是自虐而不会是美人的垂青罢了。

小超的用心可谓良苦,虽然方式不对,但他的“慕美”之心、爱表现也恰恰是所有男性的通病。

历史上,项羽垓下被围,虞姬自刎以除项羽后顾之忧,演出一曲“霸王别姬”的千古绝唱;吴三桂“恸哭三军皆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改写历史进程的同时,再度诠释了铁血丹心的古老命题;古罗马的恺撒和安东尼威震八方,但他们都自甘拜倒在克莉奥佩特拉的石榴裙下……

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都希望在女人面前扮演施与者与保护者的形象。为了心爱的女人,男人甘愿化身手持钢刀的斗士,在枪林弹雨的音效渲染下,“横扫千军如卷席”,以无比潇洒、无比决绝的影子,豪情飞跃地挺进英雄的圣坛,迎接红颜激情缠绵的崇拜之吻。

是的,男性是醉心征服的勇士,男人的梦里,少不了英雄的*,而英雄的*里,又少不了红颜的风情。没有了红颜的膜拜与告慰,英雄的豪情就会缩水不少。而越是英雄,往往也越需要红颜呢喃软语的温柔;英雄越是孤标绝世,红颜则越是楚楚动人。于是,英雄的所向披靡与红颜的顶礼膜拜一起,构成了男性心目中,经久不衰的,经典情梦!

男人希望一辈子宝刀不老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唐·元稹《离思五首》之四)

年少时读着这句诗,总是*不已,感慨着世间有一种至真至纯的情痴,可以守候我们的爱情直至天荒地老。后来,我才发现,这诗纯属不负责任信口开河。

说说本诗作者元稹的那些事儿吧:

本诗据说是元稹写给亡妻韦丛的,也有说是写给他“始乱终弃”的恋人崔莺莺的,无论写给谁,都不妨碍他见异思迁处处留情。

当初,元稹在蒲州的普救寺,与崔莺莺一见钟情,顺红娘的推波助澜而私定终身。数月后,元稹赴京赶考,为了功名利禄将崔莺莺抛弃,改娶了太子少保韦夏卿之女韦丛。这一年,韦丛20岁,元稹24岁。

别看韦丛出生豪门,但为人知书达理、毫不骄纵。元稹当时的俸禄低到有时温饱生活尚且难以维系,不要说玉粒金莼美味佳肴,有时甚至到了以野菜充饥的地步。这种情况下,韦丛没有丝毫怨言,她用娘家陪嫁的布亲手为丈夫缝制衣裳,朋友来了她拔掉头上唯一的金簪去当铺里换钱给他们买酒喝。据说韦丛在死的前一天,还拖着有病之躯,一针一线地为他缝制*枕头,只因为他喜欢*,喜欢*的香味。

这样清贫的生活过了七年,韦丛积劳成疾撒手西去,元稹写下了情真意切的悼亡诗,说任何女子都不能取代韦丛。

如果元稹还有起码的诚信意识的话,他至少得装模作样守节有三年五载吧,可“离思”、“遣悲怀”墨迹还没干呢,元稹就火急火燎地与名妓薛涛展开了一段缠绵悱恻的姐弟恋,之后还娶了河东才女裴柔之,此外还有若干相好云云。

男人的爱情是不能全当真的。曾经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当一个男人爱你时,连他们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以为他真的会爱你一生一世,会为你付出所有,可当那份爱在失去了最初的热情时,就索然无味了。爱的时候是真的爱,不爱时也是真的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