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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第1页)

接着那群阿哥零落着向胤禛道贺,有真心为胤禛开心的,有带着酸唧唧的味道的,也有不痛不痒形式化的……说着还要向我看两眼。还好,老康在场,这一群大不过二十出头,小才十来岁的阿哥纪律性很强,一会儿功夫,都知道自己到老康的营帐是干什么的,自发地问起以后几天的行事安排,然后一众人讨论开来。而我得了老康退下的手势,躲了开去。

经历了一干阿哥的x光考验,偶这张脸是不是可以从此以后可以大方放在太阳底下晒晒了?

这一年的秋狝,比我之前想象地要无趣地多,说穿了,这所谓的木兰秋狝有点象小型变相演习的味道,各个营的士兵站列整齐,等待康熙的检阅,然后是康熙的慷慨陈词,幸好,这古代也就一个皇帝,不象现在从首领到正副部级师级,然后处级,然后……光讲话就能花上大半天。接着才是狩猎,证明各人勇武的时候,也是另外一个除了在战场上,宗室骑射考中争夺巴图鲁称号,得到皇帝赏识的机会。猎物是在圈定的范围内,有手下士兵用各种手段,聚集一部分后往中间赶,等到范围差不多了,皇上首射,接着是皇子,然后才是各王孙贵族们。原来个那酒楼的大厨一般,都有人做好准备工作,他们只需搭箭瞄准,射击猎物即可。

忽然想起胤禛十岁的时候狩猎夺魁的事,现在想来,可能还真是水份多多,要真是一大群人,让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夺了魁,康熙这个皇帝也当得差不多了,手下竞都是那般无用之人,莫说打仗了。不过,既然胤禛能在那时夺魁,本事是有些的,主要的还是那些‘潜规则’在起作用。想来随着那些皇子一路的,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打的猎物怎么都要比领头的皇子少一些,共同击杀的大型兽类,说起来也是皇子记头功,如此一来,就只等于几个皇子在比拼了,呵呵……果真其中奥妙无穷啊!

不过对于这一切,我既然知道自己只有看的份,也就提不起任何兴趣来了。虽然我不至于单‘蠢’到在一大群人兴致勃勃地狩猎时,‘善心’大发,英勇地跑到某只被瞄准的兔子或小鹿前舍身救‘鹿’,自己充当靶子,不过对于洗洗杀杀那些被捕获射杀的动物,也是兴致缺缺的,最主要的是,怕自己在吃的时候,产生心理障碍,我还不是一个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的勇士,若是从此成了个被迫的素食主义者,岂不又少一个品美食的人间乐趣。

来这里几天,我最深的体会是这里的空气真的很好,倒也不是说京城的空气不好,不过这里,更为开阔的视野,让人多了份心旷神怡。以至我这个很少早起的人,每日清晨都喜欢遛会儿马,当然部分原因是这是一天当中胤禛能避开众阿哥耳目,和我独处的片刻,尤其喜欢两人共乘一骑,被他拥在怀里,一起看在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的刹那绚烂,那时候,仿佛拥着的不仅是彼此,还有未来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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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接近正常了!狂喜,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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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恋恋情深少年时 第九十六章

有时一个人,我也会寻个偏僻的角落,练习我的璇舞剑法。自然是不敢贯注内力的,虽然我现在的内力微薄得可怜,而且我还刻意放慢了剑招,璇舞使起来本来就如舞蹈般优美,这样外人看来,也只当是一支难度较高的剑舞而已。而我也只是复习这些招式,在转身抬剑之间细细体会师傅所说的剑意。

这日清晨,练了两遍璇舞剑法,已经有些微微出汗,正要收势时,忽然听得一声好听的男中音响起:“心诺!”

心里一惊,剑差点收势不及,本能地想应答,转身瞥见,在不远处长身而立的,正是已经渐露‘温润如玉’丰姿的八阿哥胤禩。此时的他,如那天在康熙营帐中见到的一般,眉宇间有一丝忧伤,但没有了往常在人前从不拉下的微笑。背靠着一棵大书,衬着蓝天白云,倒是一番如诗美景。要是平时,说不定本着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我一定会多欣赏会儿,可此时,那‘心诺’两字着实把我吓得不轻。

我平了平因为不安而跳得十分不听话的心脏,然后故意惊恐地颤了一下,四下张望,才趋身走到八阿哥跟前:“舒……舒兰参见八阿哥!”语气中带着几分恐惧之意,边说还边小心地打量周围。

“免礼!”八阿哥的声音平缓而看不出任何意图,几乎让人怀疑那声‘心诺’不是他唤的。

“八……八阿哥,舒兰冒……冒昧,您……您刚才唤的可是……可是心诺格格?可……可听说她已经……您……您不会瞧见了……”说着作出十分害怕的样子,不安地绞着自己的双手。

八阿哥微一错楞,仿佛没料到我的反应,但很快,他又回到平日里的一贯温雅,看着我,又仿佛是透过我,看着别的什么东西。

“啊!舒兰失礼了,现在是大白天,怎么可能看到……不过如果八阿哥不介意,舒兰想先回帐梳洗一下,一会儿还要去皇上那边等着差遣呢!”我避开他的视线,半晌却仍不见他出声,不由略微提高声音:“请恕舒兰先行告退!”说着退步离开。

“嗯!”我嘤咛一声,手腕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阻止了我离开的脚步,低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紧紧地攥在一双如女子般洁莹的手中,只是此时我也顾不得欣赏,心下有些恼怒,略微不满地瞪向手的主人,希望他能放开。

接到我的视线,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手指松了松,却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

我皱起眉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要太冲:“请八阿哥自重!皇上已经将舒兰指给了四贝勒,所以,请八阿哥放开舒兰的手。”

“那你心里呢?我看得出来,你心里也是喜欢四哥的吧!他哪方面都比我强,不是吗?心诺宁愿为他死,也不愿回京做我的福晋。”八阿哥并没有看着我,垂着的双眼似乎看着他自己的脚尖,是说给我听,或者只是自言自语?不要再我面前演深闺怨男,好不好?我在心里无力地叹一口气!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些心虚,总觉得他提到心诺时,别有所指。我甩了几下手,示意他先放开我。但眼前的人似乎无动于衷,我只能自救其力,用另一只手推开他仍箍着我手腕的手。

“对不起,八阿哥,不管以前心诺格格和四贝勒有什么,舒兰都没有权力说什么,再说心诺格格已经去了,何不让她去得安宁,何必翻这些过去的事情。”我已经对八阿哥的行为有些火气了,言语之间就多了几分冲意。

“心诺!”八阿哥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八阿哥原来是这般喜爱心诺格格,但是请搞清楚,我是舒兰,乌喇纳拉-舒兰,四阿哥未过门的福晋!”我语带讥讽,可能潜意识里认为他又在演戏,抑或者是虚张声势,毕竟我真正的身份见不得光,还有着几分被纠缠地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