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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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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第1页)

可胤禛操心的事儿太多,男子也根本不喜欢这些东西。就好比,去年瞧见他的眼角出现一条很小的细纹,只要多注意点,做做保水面膜什么的,还是容易消除的。可我辛辛苦苦捣鼓好了蜂蜜,黄瓜汁,珍珠粉和着牛奶,少许酵母弄好了这个面膜,硬是被他说成奢侈,无聊,坚持没有男人会搞这些东西。所以只能我自己享用了。

不过现在,我却是故意笑得****:“其实我刚刚才二十岁,又不象其他人那样喜欢用那些胭脂水粉。而且,最主要的是因为有你!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因为你的爱,我没有了平常女子的烦恼,心情舒畅,自然也不容易老啦!所以,我的美丽也好,狂野也好,温柔也好,都只为你一个人展现的!只要你一直对我好,你的福晋就会一直漂漂亮亮的哦。可是胤禛……你觉着怎样,我才是真实的呢?这样吗?”

我双手勾着胤禛的脖子,轻轻一跃,人已经挂在他身上,****环着他的腰:“我知道你的滑冰技术是很好的,想不想就这样带着我滑两圈?”

当胤禛就这样抱着我,以如此****的姿势在冰上缓缓地滑出一个个爱的弧度,我不由轻唱起那首celine dior 的老歌《powerlove》(爱的力量):

the whispersthe morning/of lovers sleeping tight/are rolling like thunder nowas i lookyour eyes/i holdto your body/and feel each move you make/your voicewarm and tender

a love that i could not forsake……

“这是洋文吗?你唱的什么呢?我的洋文不好,不过俄罗斯语倒还可以听懂些。但我可以感受到你心想说的话。我好想就这样把你放到自己的身体里去,那样,就可以永远不必分开。” 当我停下来的时候,胤禛依旧这边抱着我,慢慢地转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英文!” 我只看着胤禛的眼睛,忽然发现,真的象歌词里说的那样,心跳声犹如雷声回旋。好想… …好想和他,就在这月光下做*做的事,感受他身体的瞬息万变,尤其是… …为他沉迷… …

“那… …你现在想不想… … ” 说着,我毫不犹豫地在他身上轻摆了一下腰,让自己的臀部贴上他的它。但还记得在他耳边低声将翻译过来的歌词告诉他:“每天清晨耳畔私语,是爱人酣睡的呢喃,此刻犹如雷声回旋,当我看着你的双眼,抱紧你,聆听你身体的瞬息万变,你的气息暖暖绵绵,让我迷恋。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爱人,不论你何时需要,我会倾心相伴。… …朝着我从未到过的地方,有时我会害怕,但我会更加坚强,因为有你爱的力量。” 说完,我含住他的耳垂轻啮,随后用舌头描绘着他的耳廓,不时探进他的耳朵里。

“嘘!别动,我会控制不住。我想好好地保存这份静谧的美丽,就这样带着你滑到天荒地老,只有我们两个!” 胤禛轻轻地吻了我一下,随后将脸贴在我的胸口,口中用满语轻轻地哼起了一首小调。也许音不太准,也许有些断断续续的,但在这个时候,却是最打动我的心。我知道,真的真的,一辈子都不想再放开。

那天晚上,我一次次地迷失在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他的怀里,可是,我却如胤禛一般,觉着这一切都还不够。是的,不够,不够,永远不够,我们还想要更多,将彼此揉到对方的心里,将自己的血肉融进对方的血肉里,一刻也不想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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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华丽丽地感冒了。但胤禛丝毫不介意,有些沉寂了一段时间的激情被点燃,我们变得犹如初识****滋味,如热恋中的少男少女,找到时间,就想腻在一起,哪怕是人群中,彼此偷偷探索的眼神;哪怕是拥抱片刻,一起坐着看夕阳;哪怕是转个墙角,避开人群偷一个一沾即走的吻。这一切,一直持续到某天,胤禛得了康熙的圣旨,要南下伴君。得了半天假,我们躲开所有人,一起腻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似乎将那晚骤然积聚起来的爱意渲泻了些许,被离别的轻愁沾染,两人之间才又走回正常的轨道。

放纵的结果是,在胤禛随着康熙南下去一个半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写信告诉他,结果却急坏了他。好在三月十八日是康熙的五十大寿,这次行程便大大缩短。胤禛在康熙决定返京时,向康熙求着先行回京,便一路快马加鞭回家来。

这次的孕吐,来得气势汹汹。年羹尧来访时,我本不欲见他,胤禛不在家,我也不怎么舒服,刚刚还吐得一蹋糊涂,感觉没什么力气。但不知怎的,他说通了戴铎,帮着他说了几句好话。我一想,也罢,日后这两人可都当得是举足重轻的任务。胤禛不在。他来见我,或许真有什么紧要地事儿。总不能在他官小的时候不待见,等他做到封疆大吏,或手握重兵的将军时才凑上去,那样即使胤禛是皇子的身份,只怕人家也不怎么热络的。

如果说胤禛往人群中一站,是会使周围温度降几度的冰元素的话。那么年羹尧显然有火元素地倾向,他总会让我觉着太过充满活力。有些令人晃眼的不舒服。

看着客厅右侧坐着地年羹尧,比胤禛小一岁的他,此时看上去意气风发。也难怪,二年多一点的时间,就从一个无官职的进士,升到了从四品的内阁侍读学士,连升三极也不过如此。

“福晋最近一切可都安好?希望亮工的来访不会太过冒昧!” 这家伙这几年公子哥习气未变。不过和那些大官处久了,也培养出几分贵气来。

既然来了,还让戴铎帮着说话,非要见我,还说冒不冒昧……真是!我趁着他喝茶的空档,挑眉瞪了他一眼。按说求见一府地女主人,不外乎是和府内的内务吃穿等有关联的重要生意人,或是有事求上门同宗族人或是娘家来人。但年羹尧作为胤禛的朋友。来访我这个四福晋,总让我觉着有些怪异。但面上却不得不客气以对。

“年公子是我家贝勒爷的好友,如今已经是内阁的侍读学士,当真是青年才俊。怪不得,我家爷提起年公子,就要叹一声终是知晓何谓文武双全!” 虚伪!这是我对自己现在言行的评价。呵呵!

“是贝勒爷过奖了!” 年羹尧抬头,却一直看着我,忽又皱了皱眉,“福晋可是身子不适?可曾让人传大夫?怎的和上回见到,竟是瘦了许多?而且脸色也不佳。”

“啊?” 我怔了一怔,一想,脸色不好可能是刚刚一阵猛吐,不由笑道,“不妨事地。只是进来胃有些不适,进食较少罢了。左右也没什么大事。不知年公子。今日来访。可有什么紧要的事,可有我可以代劳的地方?”

“莫不是羹尧无事。便不能来探探福晋吗?福晋若是不嫌弃,可和贝勒爷一般,唤在下亮工。” 看着我皱了皱眉,年羹尧轻笑了两声,“此次前来,原是找贝勒爷商量些事儿。走到门口,才想起贝勒爷随皇上南下,尚未回来。既然来了,羹尧就不自量力,进来和福晋打个招呼。不过,倒还真有些琐事想拜托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