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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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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第1页)

天真的开了回眼,没等她坐上皇太后位置一个月,好重新筹集势力,和我在宫中抗衡时,就因哮喘发作而薨了。

那时正是热夏,可怜的胤禛为了守孝,在这大暑天的,亲自守灵。因为早年中暑落下的根,导致一个不慎,就极易再次中暑的体质,短短几天内,胤禛就昏倒了三次!最后还是我忍无可忍,点了他的睡穴,让人抬了他下去休息。

因为德太妃的提早妥协,接受了皇太后的称号,她重病的时候,胤禛还是提前让十四进宫,见了最后一面。听说当时皇太后还劝了十四几句。

十四虽然依旧不忿,但经宗室大臣验证了康熙的亲笔手书,无疑是对唯一现身的那份遗诏的肯定,让人好笑的是,消失的三份遗诏也出现了两份,只有礼部尚书战战兢兢地来求死,说他手中应该也有一份遗诏,却早就莫名失踪了。对这个问题,胤禛没有再深究,而且,那礼部尚书手中的遗诏消失,也正好证明了,他并非那些人一伙。

这样一来,无人再对胤禛的继位提出异议。十四也不得不在表面上对胤禛行君臣之礼。只是对着旁人,他却渐渐地走上了当初皇长子允禔的老路,以皇帝亲弟自居,显得骄纵拔扈,目中无人。只是从他身边的人传来的消息来看,那是他的表象,其实一直雄心万丈的他,如今守着那皇陵,已是真正的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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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一样是皇子,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涅?老四他又得江山,又得美人,美人还对他全心全意,对偶就不屑一顾……我可是最****悌倘,温润如玉(省略数千字)的贤王啊……

四四一脸严肃,却掩不住得意:老八啊,这是……rp问题啊!

官官同情的看着八八:老四和舒兰可是拼命帮我拉月票,我自然对他们亲点啦。至于你……看我老人家心情,若是能拉到几张……嘿嘿。

苦命地八八不得不叫喊:月票啦!月票啦!

官官满脸黑线,一脚踹飞八八:你这是帮着讨月票,还是卖月票啊?要这样才行,看着点。

官官双手合捧:亲亲筒子们,包月的大大们,还有月票的,支援一下贫苦地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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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心灰意冷,我却不能不想到另一个名字--允禩!我看着镜子中的那张脸,早就不年轻,这具身体中的灵魂,更是不年轻了,只是……我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他这样来爱?一直以来,我都是个自私的人,我全心爱胤禛,是因为胤禛也全心爱着我,而我从来吝啬对旁人分出我的爱,怕伤害,怕麻烦……可他,怎么可以这样不顾一切,不求回报地来爱?让我这个除了胤禛和孩子们,什么都不放心上的人,每回想到他,就忍不住心痛。内疚?

十四的处境大半是他地野心和举动,小半是胤禛的惩罚造成的;但他的心灰意冷,却有一半来自另一个心灰意冷的男人--允禩的报复!

有了当初在海东青事件中的意外联手,在允禩心中,洗清了胤禛地嫌疑。别看允禩温文而雅,可皇子中哪个不是心高气傲的主?允禩又怎能容忍被自己曾全心信任地人背后捅了那么致命的一刀而无所‘回报’ ?曾经贤王的名声不是白叫的。

以德服人,在那些硕鼠眼中是个笑话。可当初,允禩在拉拢这些人时。任何事都对他们网开一面,所以,时至今日,手里握有不少他们的把柄。海东青事件后,朝中局势不明,自己又几经病痛折磨的允禩不敢妄动。可如今胤禛继位,已经铁定的事实。没了这方面想望地允禩,难免回过头来,将那些改投到十四阵营中的硕鼠们重新拉拢一部分,在胤禛的严打中卖了一部分,导致除了几个死忠的人,十四这个大将军王比光杆司令好不了多少。

只是,这个男人,已是真正心灰!他将重新拉拢的那些人多数交给了一向和他还算亲近的弘時。我很想欺骗自己,这和我无关,只是他真的喜欢弘時而已,可是在听说他自己的儿子弘旺为此和他大吵时,仍忍不住揪了一下心。

我曾尽力避免见他,好在。后宫之中他也不能随意出入。只是在四年地时候,想起‘曾静’ 一案的最初祸源,乃是他身边被流放的太监侍卫。我曾怀疑,那六个人也是被十四或允禟收买了,就有意无意地透露给允禩,却发现,其中有两个已经提前被允禩解决了。而另外四个,允禩也留上了心。虽说这后面的历史,已经因为我求得的康熙亲笔有所改变,允禩和胤禛的关系也在海东青事件中我地插手而不再针锋相对。但我不能冒胤禛被定那不存在的‘十大罪状’ 的险。嘱了弘時,想办法让允禩将那四个人也找个理由解决了。

许是我的迂回做法伤到了允禩。让他感叹了一句:“其实只要皇后开口,这府里,便是四十个人,四百个人我都心甘情愿为她解决。” 而这话不巧被弘時听到,使得他对允禩对我的感情窥得了端倪,后来,又在宁真和允禩的吵架中,得知部分原委。同情允禩的他,不顾胤禛劝说,和允禩越走越近,也让他们父子俩心中种下了隔阂,这难道便是我的报应吗?

胤禛越是反对,弘時越是喜欢往廉亲王府跑,几乎当成自己的家一样,无意中翻出了允禩这些年所画的关于我地画像。同情加感动,加上这些年,胤禛忙于朝政,对他忽略,平日见他,也只是严父样,或许允禩给了他慈父地感觉,让他在胤禛试图贬允禩爵位的时候,不顾胤禛地警告,当朝提出抗议。

四年夏,允禩再次患病,弘時冒冒失失地求我出宫去看他,却不巧被正赶来我这边用膳的胤禛听到。那一天,父子俩吵得从未有过的激烈,甚至不顾我在一边劝解,就差要动手了。最后却是我横在他们中间,被父子俩同时推开,却因为穿着花盆底,一个不稳,撞在桌角,撞破了额头,才让父子俩停歇。胤禛当场就大怒,将弘時轰了出去。为了我的伤,俩父子是你怪他,他怪你,自此除了朝堂,竟不愿在同时出现,任我如何劝解也无用。弘時后来虽然向胤禛认了错,但偏见就此形成,心结也就此结下了。

允禩病好以后,不知是因为他心底的秘密,那些画被弘時知晓,让他觉着对着弘時有些不堪,还是真正地对感情,对仕途都灰了心,提出要隐居。想到那个曾经温润如玉,风华盖世的男人,那般戚苦地哀求我能否许他来生时,我摇头时他眼中的绝望将我击倒!允禩,不是我不许,是我早将来生也许了他,已经负你,我何再忍心骗你。

终于在他说:“如果来生我比四哥先遇到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不要你许诺什么,只是一个真切地看看我的心的机会。” 面对这样的请求,我如何摇得动那千斤重的头,我……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样对我。微不可见的点头,狂奔而出的泪水,他定定地站在我面前,用手指轻轻的擦掉我的泪水,却放进他自己的嘴里:“这是我最后一次越矩了!只是想尝尝你眼泪的滋味,我尝到了里面的苦涩,一点心痛……虽然我很开心,你为我流泪,表示你心底有那么点在乎我了。可我不希望成为你心头苦涩的原因。我要走了,不必记得我。只是来生,我一定会比四哥先遇到你的。”

后来听说他求着胤禛,就当他已经病逝,让他离去。原本因为政见不同,因为我和弘時的原因,对他颇有偏见的胤禛,最后竟也同意了。在四年九月的时候,允禩只带了他认为亏欠最多的宁真,去了他曾经最喜欢的江南。而原先打算削爵,被廷臣议了罪的,最后,胤禛也还保留了他贝勒的爵位,宣布于九月五号病逝。

弘時有着和胤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倔强,他听到最后,允禩提出了归隐,仍被从亲王降到了贝勒,更为不满。父子俩瞒着我,下了朝以后,又大吵了一顿,气极的胤禛说出了:“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皇阿玛?你既这般处处维护于他,索性认了他当阿玛,随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