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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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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第1页)

宁馨作了个鬼脸:“报酬!你也知道,我是无产阶级!”

“好吧!这次要什么?” 我无所谓地回了宁馨一句,这小姑娘没别的嗜好,就是对那些名牌念念不忘。

“一双鞋子,一个包!prada的,下星期我自己去选,你买单。” 果然不出我所料,嘻嘻,估计其实她早看中了哪双鞋子和包,就等着找机会,让别人掏钱了。

那****,我睡得极不安稳,一直在想着雍正和他皇后地事,心里面有些酸酸的,然后象是一种叫感动的东西在胸口涌动。感动?我上一次感动是什么时候?十年前还是十五年前?当我打开床头灯,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才凌晨…半时,不由抱怨起宁馨,和我说那些做什么,弄得我满脑子都是那两个早作古的人。想了半晌,没有答案,难不成其实我心里,还是如十六岁的小女孩一样,做着爱情地美梦?还是… …这是穿越的前兆?穿越?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总好像有些事忘了,还是原本那些事就是在梦中的?

我苦笑了一下,真是被宁馨涂毒了,还是好好睡觉,明天顶着熊猫眼去上班,还不被我的私人秘书和助理两个死丫头笑死。

八月里的上海比蒸笼还像蒸笼。这刀子雨是没下,只是这太阳,也实在太勤快,太兴奋了点。好在地下车库中不透阳,不算太热。我出了电梯直奔自己的车而去。不要想象我的车有多华贵,对我来说,车就是用来开的,所以只是普通的passat。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要我半小时从市中心到接近松江地区地‘四海花园’ 那里,已经是不可能地了。但好歹尽尽人事,我老爸出面介绍的,哎… …肯定也是门当户对,甚至我们辛家也要陪着点小心地。

‘四海花园’ 的东西极贵,但用餐环境极好。原本停了车子,走了那么二十多米的路,让我这个极度怕热的人,心里有些微微的烦闷,不过随着迎宾小姐的打开门,我走入大堂,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这时,我脑子里只剩两个字“舒服!”。而悠扬的钢琴声飘满整个大堂,将人们暑期的躁热驱逐干净。

一个大堂的小姐将我带到所谓的听湖阁时,一阵男子低沉的笑声从里间传出:“没想到你李大少第一次相亲,就被人干晾了半个多小时了。你确信她不会放你鸽子?”

“应该不会。权当休息吧!她今天早上应该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从市区过来,估计会晚上一小时。” 清亮的男中音,略带磁性,但没什么语调起伏,使得其中平添几分清冷,让我觉得很舒服,心中某个地方被触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再哪听到过,梦中还是那段诡异地让我觉得应该存在却怎么也想不明白的记忆?

我摇摇头,不知道我进去问那个男子:“先生,我们以前见过吗?” 他会不会把这当试图搭讪的把戏?我正欲推门而入,却听得原先的低沉男声不无戏谑地道:“我传说中的绯闻男友,你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有耐心了?要不是对着连世界小姐级的美女都是绝对零度的脸… …难怪,让人怀疑是gay来着。”

“我对无论是名字还是姓名叫心诺的人都感兴趣。你知道,我已经找了整整十年的人。可是… …不过说到绯闻男友这件事,我好像还没和你算帐呢!” 清冷的男声中隐隐浮着一丝躁动,掺杂了的些微怒气使得他的话有几分寒意。只是为什么我听到他在找叫心诺的女子,找了整整十年,我的心会酸,眼会酸,居然莫名感动地想流泪?

“明明是个理智得堪比机器人的人,怎么就相信那种梦境呢?” 疑惑,疑惑,满满的疑惑。

“跟你说了,那不是普通的梦境,那是我的前世!前世我千辛万苦布下那风水大局,又有蟠龙玉佩傍身,方能保得这些记忆… …只是不知她… …是否还记得… …哎。” 无限萧索的声音,让我有冲进去安慰他的冲动。

“牧,你今天的情绪有些激动… … ”

我正好奇,是否继续站在门外,听听还有什么内幕。早上的时候,我和我爸通过电话,知道今日的相亲对象应该是天宸集团的李家少主,也是现在的实际掌舵者李绝牧,一个据说从不近女色的钻石王老五,一个据说冷酷冷血的商场刽子手,不过业内对他的风评还不错,这个人非常守信用,对唯一的亲弟弟疼爱异常。

一个从走廊处正向这边走过来的服务生,让我没有选择地敲了三下门后,脸上换上平时的面具式完美微笑,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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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铁灰色改良中山装的男子窝在饭桌边的单人沙发上,一只白皙有着修长手指的手半托着一本茶,薄唇微噘,轻吹着茶面上的沫子,随后泯了一口… …那种清冷的样子,那种透着尊贵的优雅,我仿佛听到记忆中的某根弦被拉断的声音,他很爱品茶,他也喜欢老拿着杯茶掩饰真正的情绪,尴尬时,激动时… …一时间面前的人和另一个穿着龙纹褂服的身影交替出现在我眼前,竟让我驻立在门口,半步都跨不动。

我… …不知道我在颤抖!我更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或在害怕什么… …

模糊的视线中,那个男子站起身,一如记忆中,瘦削却挺直,仿佛任何时候都顶天立地一般,可以为我支撑起整个天空。他缓缓地走到我面前,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感到他心里的紧张。

他伸出手:“爱新觉罗-胤禛!” 他的声音紧涩,仿佛被人掐着喉咙发出来的,他的眼神紧锁着我的,一如记忆中某双眼睛那么凛洌,里面又盛着浓浓的希望。

“富察氏-心诺。” 我听到自己这样说,然后,我就落入了对方的怀抱。理智告诉我,这有些莫名其妙,可我的身,我的心都在叫嚣着,终于等到这种回归。我的心在诉说。为了这个怀抱,我已经等了几百年,一如记忆中地温暖,让人再不想离开。

“我们去登记结婚吧!” 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好像一颗炸弹,不但将屋里的另一个人炸得目瞪口呆成了雕像,也将我的理智稍微炸醒了些。

“这… …是不是太快?” 我的理智是想说不的。但出口的却是这么一句妥协地话。

不顾屋内尚有人,不顾包厢的门还开着。他将头埋到我地脖颈处,深吸一口气:“和记忆中的一样的味道!其实一点都不快,我已经守着我们的回忆过了十年。从我二十岁的时候,意外在蟠龙玉佩的帮助下中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开始,我一直在找你,找得很辛苦,找得我都快绝望了。我… …一刻都不能等。想要拥有你,想要把自己给你。” 他附在我耳边以极轻地声音道,“这一世,就像我向你承诺的,我没有让任何女子近过我的身。可怜我三十岁,还是老处男,你快点嫁给我吧!也好洗清我是gay的嫌疑。”

我不由咯咯地笑出声,他……比以前开朗多了?可是以前的他。是怎么样的呢?我的那段记忆象是被锁在某个角落里,就是找不出。任由他这般抱着,任由他这般亲近,没有半点被冒犯的恼怒,可就是不敢应承一个是字。

“我觉着你很熟悉,可你说地属于我们的回忆。我记不起来。” 我不确定地说着,我的手指却不由自主地爬上他的脸,描上他的眉,描上他的眼,描上他地脸颊他的唇,仿佛以前我经常这么做。

“那这样呢?” 才瞥见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戏谑,唇已经被覆上。‘相濡以沫’ ! 脑中闪出这四个字以后,便再也想不了其他东西了。我不由半眯起眼睛,在他的轻啮中,红唇微张。仿佛邀请他灵舌的加入。那曾经辗转过千百回的滋味。仿佛积压着几百年的酸甜苦辣咸,一古脑儿冲向我的胸口。让我几欲昏厥,身体早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