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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行千年之妙手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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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1页)

离离原上草,野火烧不尽,顿时间脑内剧场开始蓬勃上演。

难道是他抛弃她,一个是风流美少年,一个是冷漠多情女,一见钟情,**,曲折动人。

难道是她对不起他,不过是无情不似有情苦,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就在剧本多彩多姿,分门别类的时候,额头突然一阵疼痛。

美沙酮将手中纸扇敲了敲卫非宁的额头,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慢慢的凑近,嘴角微勾,带着勾魂夺魄的笑容,眼眸微弯,却是闪着杀人的冷光,在她的耳边,用低得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哎呀,要不要我送你到阎王那里去写剧本啊?”

卫非宁顿是一僵,只觉得浑身像是掉进冰水里,连忙闭上眼睛,将脑内剧场清零,心中默念道:“我什么也没想,我什么也没有想,我已经睡着了,我已经睡着了。”

美沙酮则立起身,摇晃着手中的纸扇,继续嘴角带着奇特的笑容从肃穆而立的半夏身边走了过去,甚至没有用眼角的余光看半夏一眼,对着半夏,就仿若空气,没有一眼,表情也没有变一分。

走出门外,正看见紫杉醇垂头丧气的跟在马悠然的身后,他眨了眨眼,好像见到什么有趣的事情,顿时间眉开眼笑,呼啦一声将纸扇打开,饶有兴趣的扑了上去,亲亲热热的挽住紫杉醇:“哎呀,哎呀,你们两人要瞒着我偷偷摸摸去干什么呀?”

而紫杉醇正在嘀嘀咕咕:“我都说了我是医生,是医生啊,不是法医。”看见他扑上来,又斜眼看了看站在门边的半夏,心神领会,也是一把挽住他:“这个,我说,怎么可能少了你。”

看着三个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半夏仍然站在门口,不动也不说话,牙齿咬着嘴唇,已经要咬出一个血印。

卫非宁看了多久,半夏就靠在门站了多久,背笔直的靠在门,没有战抖。

终于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她的背后,卫非宁半是担心,半是迟疑:“半夏姐,你没事吧?你们……?”

半夏已经慢慢的转过身,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苦涩得让人想哭:“非宁,我没事,他……是我的哥哥。”

“哦。”卫非宁点点头,然后愣住……

“啊????什么?哥哥?”

_——我是真相的分割线——

于是,又是某年某月某日。

再一次目睹了紫杉醇屈服在马悠然淫威之下的卫非宁终于忍不住了。

她看了看惨不忍睹,满目残骸的紫杉医生办公室,将紫杉醇偷偷摸摸的拉到角落里,小声的传授秘诀:“紫杉医生,这样可不行啊,你在这样,以后永远都是斗不过她的呀,你一定要雄起,打到地主的压迫,翻身农奴把歌唱。”

紫杉醇则是一脸神秘,他先是东瞧瞧,西看看,确定没有人,才压低声音:“啊,非宁啊,这个你就不懂了,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如果不是马悠然那个丫头时不时来摔东西,我怎么有借口去找院长申请买新东西啊。”

“啊???????”……

原来是这样啊。

这个,真相往往是残酷的。

………【你去死吧(三)】………

“哎呀,哎呀,说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呀?”

美沙酮站在昨晚的那条载满梧桐树的小路上。他身材修长,面容娇艳若桃李,手中的纸扇轻摇慢晃,银色的长发柔拂缠绕,丝毫没有自己已经成为注目焦点的自觉性。

正一脸天真,好学不倦的看着紫杉醇和马悠然两人。

马悠然翻了一个白眼,心中第一百次后悔,早知道就不要这个妖孽跟来了,根本就是来坏事的嘛。她低着头专注的看着地面,放任解释大权给另一个无所事事,悠闲得已经打呵欠的某人。

某人正打着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唠唠叨叨:“唉,人家昨晚还没有睡觉啊,要知道睡眠不足乃是美容的大敌……”

话说,紫杉医生你是男人吧?是男人吧?还这么斤斤计较?

脚背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疼痛,白色靴子的高后跟正在某人的脚背上做着三百六十度的旋转运动。一抬头,马悠然笑容可掬的看着某人,甜蜜蜜,她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于是紫杉醇只有叹一口气,龇牙咧嘴默默的将痛苦咽在心中,好心充当起老师的角色来,对着某个无知的学生传道授业起来,只是这个老师显然也是赶鸭子上架,拿来充数的,根本没有身为人师的自觉性,一大段话说起来不清不楚,平铺直叙。

“哦,是这样,前段时期不是有什么连环杀人案,死者都是些男人,来我们医院尸检发现这些男人的死状都是十分奇特,怕不是人类所为,根据《行妖管理条例》的规定,所以就把这个案子移交给三界警察,而马家那个丫头又刚好成为三界代理警察,她昨晚受我的委托来保护卫非宁,正好发现阿香可能与这个案子有关。可是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又有男人被杀,她怀疑有幕后黑手,所以找我们来帮忙。”

这一大段话可谓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完全的大白话带语无伦次,丝毫没有半分逻辑。可是偏偏那唯一的一个学生却听的频频点头,一脸沉思的表情,还不时发出‘嗯,嗯’附和的声音来表示他已经完全明白而且正在思考。

紫杉醇满意的点点头,认为自己作为人师的工作已经圆满完成,正打算找一个地方靠着休息。然而下一秒,那个好学生猛的把纸扇合上,非常认真的看着他:“所以说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啊?”

紫杉醇终于忍不住一个踉跄,所以说你一副了然并且成竹在胸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紫杉醇,美沙酮,你们快来看。”

能直呼两人名字的非马悠然不做其他人选。

两人看向她,马悠然此刻一手拿着一件脏乱的碎花旗袍,另一只手掌上赫然是已经断成几截的发簪。

“这个,不正是苏含香的东西?“紫杉醇微微皱起眉头,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好像又要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