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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掷弹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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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第3页)

西一欧难堪的抬起头,十万个不好意思的看那女人,马车帘忽悠忽悠的晃动,偶尔路过酒家商铺,透进一丝光亮,都能看到那女人眼神中的愤怒与痛苦。那女人也看出西一欧的无奈,开始还“唔唔”叫了几分钟,感到无望,脸向旁扭,西一欧能感觉湿湿的泪水淌了自己半个脸。

路上一会一盘查,押送的人重复报着“保安团三营二连执行任务”,再无人问,马车稍停即走,在大街小巷中转悠。

西一欧实在不想往床上的事想,身下枕着*,越不想反应越大,马车时大时小的惯性,让他毫不留情的撞击着身下的女人,就像他撞击清香一样。

走了半个小时左右,马车停下,西一欧刚喘一口气,布帘挑动,身子轻飘飘的被拽起,从女人头上滑至脚脖,又被扛到肩上,就觉穿门过院,身子的摆动幅度变大,猛往下一落,进了地道,昏暗的马灯在地道里照不多远,看不清地道是啥样,只是觉得地道少说有七八米深,拐了三个弯,西一欧眼前大亮,窟嗵,被扔到地上。

“队长阁下,这个小孩怎么办?”

“我来亲自审问,你去审问*女人。”

“哈依!”最后两字说的居然是日本话。

西一欧坐在地上,已适应了暗室里的灯光,在六盏马灯、两只新燃的火把照耀之下把暗室扫了个清楚,五个穿保安团军服的士兵就在眼前,远处的床上还有两个躺着的士兵,总共是七个人。随自己来的女人没那么好的运气,被绑到十字架上,扯下封嘴的布,露出一张恬恬的脸,不是很美丽,却带着家族主妇的韵味。一个士兵从药箱里取出器械、药品给躲在床上的士兵换药,另一个士兵取出电台嘀嘀答答发报。地上有不少包裹、麻袋、食物。

正看着,嘴里的断袖已被扯下,一个英武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操着中国话,“小孩,你为什么要买磺胺,这是军队的专用品。”

“我的朋友受伤了,他需要救治。”西一欧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他受的是枪伤?”

“是!”

“被日本人打的?”

“不,是被*人打的!”西一欧随机应变,狡猾大大嘀,一句“哈依”、一句“*”已让他猜到这几个是日本人的特务。

对面的那人无动于衷继续盘问,“你的朋友为什么被*人打伤?”

西一欧闭口不答。

“你说不说?”对面的军官狠狠的把武士刀虚辟了两下,西一欧的衣服又掉下一截,但他昂然挺胸,面无惧色,押宝赌大小,死活一条路,“呸!”一口痰吐到对面军官的脸上,“八嘎!蠢猪!”地道的日语。

唔?他的举动令周围的士兵略愣了愣,军官态度有些缓和,擦擦痰,正欲说话,操作电台的士兵过来,说的也是日语,“报告近藤队长,吉野大队长回电,行动取消,请您与他会合。”

近藤点点头,“好吧,回电,这里有重大发现,请他等候,我立刻派人去接。”

“哈依!”通信兵转身发电。

“五岛君,纯一君你们坐马车带10套军服去接大队长。”

“哈依!”两人领命把麻袋翻开,挑了10套保安团的衣服抱上出去。

西一欧两眼发直,我日他得(发dei音),一套衣服就是一条人命,不知他们杀了多少保安团团丁,心里敲起乱魂鼓。

近藤队长又转身询问西一欧,“你会说日本话?”

好不容易轮到西一欧表现的机会,他极为珍惜,傲慢的抬起头,不理不睬。那军官正要说话,通信兵放下电台起身,“报告队长,吉野大队长那边信号突然中断,联系不上。”

近藤的眼中闪出一丝忧虑,“嗯!知道了。你去审问她,让她签字。要快!”

“哈依!”通信兵答应。

近藤走到电台桌旁,拉开抽屈,取出三块金灿灿的东西回到西一欧前,“这三根金条送给你,你的刀我买了。”

换了别人,早就千恩万谢,但西一欧的反应比他的刀还快,“八嘎亚路!刀是武士的生命,你可以杀我,但不可以用钱污辱我的宝刀!”日本话说的激昂凌厉,神态如同决斗的雄鹰。

近藤肃然起敬,“对不起阁下,请问这把刀是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