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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2页)

到现在我对软软的敬慕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甚至都有点崇拜的味道了。

所以当我们回到预先订好的酒店、在安排房间休息时软软突然跟我说“待会儿你睡我房间”时,我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直到一分钟以后我才弄清楚了软软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这让我感觉异常兴奋又忐忑不安。

洗去油彩的软软像演员退去了铅华,又恢复了原有的高傲和矜持。在她的房间里当她亭亭玉立地走到我的身边时,我甚至不能决定是否应该去抱她一下,或者主动献上一个吻,只手足无措地举起右手和她打招呼:“Hi。”那样子一定笨笨的像个小学生在向老师行标准敬礼手势。

软软一定看出了我的局促,但没做任何反应。她眼睛一直看着我的脸,带着若隐若现的微笑,一步一步踱到我的身边。

()

我有点心跳加速——这好像不太像我在女人面前一贯的表现。然而千真万确,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厉害。这时我才真正理解了古人创造“心头鹿撞”时的心理体验!对,就是那种按耐不住的心跳加速的感觉……

软软站在我面前,身体慢慢地贴紧,一只手缓缓环住我的腰,在我的背部摩挲前行,最终停留在臀部。她的脸已经贴上了我的脸,鼻尖环绕着我的鼻尖在慢慢地移动。

“你叫陈兆亦?”

“是……你怎么知道?”

“你刚才的喊声真的很大,很好听……”她答非所问。她的手在我的后部继续深入、深入、然后猛地用力……

我终于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去做了。

软软在床上的作风和在生活中以及她艺术上的风格是一致的。她喜欢在上面,而且自始至终都不愿下来,这让我感觉有点不爽。有几次我试图反过来,但都被她温柔但却坚决地摁住了。

好在她的身体不重,所以我并无太多不适。慢慢地我开始尝到了在下面的好处。我仰面躺着,无所事事,看着一个美丽的躯体在自己身上劳作,摇摆起伏、挥汗如雨。这样静静地欣赏,那简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别样的体验和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渐入佳境。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叫出了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到后来我都不敢相信那竟会是我的声音。

事后据软软的描述,那时的我就像一座被摧毁的碉堡,呼啸着轰然倒塌了。我表示反对,我说应该是一架战斗机发动了引擎,一飞冲天,然后又一瞬间掉进了沟里。

老实说,软软的身体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完美,或者说远没有我原来认为的那么“软”。相反,由于瘦削的缘故,我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硬,她的每一寸小骨头都仿佛跳出来要和我作对,甚至有几次她的髋骨都弄疼了我,这让我很为“软软”这个名字愤愤不平。

还有,我真的很惊异于女人胸罩的魔力。在脱掉衣服之前,我的记忆中软软的胸前是花团锦簇的,起伏有致、曲线飞扬。然而在她将胸罩退去的一刹那,我突然发现原来这只是一个假像——她的胸部其实很小,小到如果不是借助模糊的灯光制造出的隐约的侧影,我甚至都不能发现她的存在:一对尖尖的怪模怪样的小|乳头仿佛胆小的昆虫,藏头缩脑地凹陷在里面,任凭我如何奋力地召唤都不肯探出头来。

这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Gay的故事(8)

在女人的身上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在做腰部运动的时候,两只手必须扶着点什么,当然最常用的也是最得心应手的部位就是双峰,否则我会无从发力,有劲儿使不上。

今天在软软这里我就很严重地感到了这种尴尬。

接下来的第二个改变就是我不得不自始至终全过程地睁大双眼——因为如果不是我亲眼看着软软那张美丽的脸,抚着她柔软的长发,我都不敢相信在我身下(或身上)的是一个女人,这让我不敢像以往一样可以醉心地闭目享受,原因是一闭上眼我就会产生一种同性Zuo爱的感觉,所以我的眼睛只有一刻不停地看着她的脸,并且不住地在心里提醒自己:这是一个女人……

——我当时失落的心情,就好像从商店抱回一个大大的异常精致的包装盒,然而回到家里,从里面拿出的却仅仅是一个最最普通的小蛋糕……让我感到发自心底的失望。

当我把这个心得咬着耳垂告诉软软的时候,她用手掐着我的脖子几乎没把我掐死过去。

我一个鱼跃,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

我一贯的理论是: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有了性的接触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算基本上扫清了障碍,可以无话不谈了。

当然叫鸡除外。

这一理论在软软这里同样适用。

那天晚上,在经历了两场身体力行的大战之后,我趴在床上,软软仰面躺在我的背上。以这种姿势我们做了大约半小时地“背对背”地交流。

首先我表达了最诚挚的敬仰之情。软软并不客气,照单全收。然后她问我:“你听说过书寓这个词吗?”

“听过啊,书寓、长三、幺二等均是旧社会上海对妓女的称谓,其中书寓最高,而且卖艺不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