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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第1页)

郭凌飞刚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楼道里就传来了司徒少一的吼叫声,他无奈自语道:“这个少一真是个混世魔王。”

十八号楼经常有外国贵宾下榻,保爷的嗓门够惊心动魄的,好在今天还没什么贵宾,三名警卫面无表情挡着保爷,也不说话,三人知道现在这情况跟保爷讲理还不如对牛弹琴呢。气急败坏的保爷抬脚踹一名警卫,结果人家纹丝没动,他自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郭凌飞靠在门边很无奈地摇头,司徒少一龇牙咧嘴的朝凌飞竖起中指,索性坐在地板上抽烟,三名警卫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也清楚这位保爷不好惹。

“别再拦着咱们的保爷了,不然你们吃不了可要兜着走,我们说说话也没什么大不了,你们要是执意拦着,我也只能不顾场合在楼道里大显身手了。”郭凌飞邪笑道,警卫们只好让开,保爷叼着烟站起,吊儿郎当的对挨了一脚的警卫说:“我没吃早饭……否则那一脚十有八九废了你。”

郭凌飞把还想吹牛的司徒少一拉进房间,少一拍打着裤子,道:“凌飞,傅家那几个老娘们和一些给傅家撑腰的老东西已经给上边几个老头子施压了,要求严肃处理你,看来恨不得把你弄到秦城监狱体验一下生活。”

“尽情的折腾吧。”郭凌飞不屑的撇嘴,从小不喜欢政治不等于不明白政治是什么玩意儿,政治中的角力不是谁吼的凶谁能赢,占据实力,握有霸权的往往是赢家,傅家那帮人还没到这个层面,气势汹汹的施压无非是想掩饰实力的苍白。

“凌飞还是小心一点,打残傅白冰这事儿在圈子里已传得沸沸扬扬,影响不小,惊动了不少人,为了平息这事儿几个老头子肯定会唱黑脸的,至于怎么唱就不好说了。”司徒少一皱眉道,嚣张跋扈的保爷也只有在真正的知己面前才显露出谨慎一面,这便是保爷的聪明之处,他绝不会轻易让外人看清本质。

“没什么。”郭凌飞还是那么自信,笑着扔给司徒少一一个苹果,保爷也不再说废话,他能想到的凌飞怎么能想不到。两人又闲扯了半个钟头,司徒少一才离开。郭凌飞傲然站在落地窗前眺望湖光山色的钓鱼台。

“这里很平静,外边却不会再平静了。”

郭凌飞进入钓鱼台的第三天,低调了二十多年的东方家首先向高层施压,东方家的举动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的几天与郭氏家族有着利益关系的势力纷纷表态,两个人的恩怨变成了一场没有硝烟的角力。

B市西山,郁郁葱葱的山腰间有一大片园林式的建筑群,规模不小,远远望去很气派,周围风景秀丽,鸟语花香,在喧闹都市呆久的人来到这里绝对会被宜人景色陶醉,都市之中很难有这里的清幽宁静。

西山是块风水宝地,也是京郊不错的游览区域,而这里也是Z国最高军事机构的所在地。山腰间,一栋青苔斑驳的旧别墅前,白发苍苍的老人端坐在木椅上,戴着老花镜,仔细看着秘书递过来的报纸,九十多岁的老人依旧不怒自威,带给人无形的压迫感。白发苍苍的老人、青苔斑驳的旧别墅、清澈见底的金鱼池构成了和谐的画面,只是老人的脸色有点阴沉,心思并非全在军委的内参报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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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身后的别墅有着不同寻常的历史,曾经有一位开国元帅就在这栋别墅度过晚年,凭着手中的军权平息了长达十年的动乱,使迷茫中的国人迎来了一个新的时代,这位元帅的名字已经载入了史册。

一名配枪的警卫员将一份文件递到老人面前,小声道:“首长,这份文件军委首长请您亲自过目。”

老人摆手,徐徐道:“送回去吧,跟他们说过多少次了,这种文件不用给我看,退下来这么多年了,还不让我清静,哎。”

老人重重叹息一声,眯眼看着几米外的金鱼池,威严的气质流露。老人姓吕,叫吕宏远,这个名字在当今军界大老的心中有着异常沉重的分量,是不可亵渎的,军委、总参那些肩膀上扛着三颗金星的老头子们在老人面前莫不毕恭毕敬,哪敢造次。

吕家老爷子在Z国军界有着超然卓著的地位,当年生性耿直的老爷子是何等的雄姿英发,大刀阔斧的应对四面楚歌的国际环境,提出“蓝水海军”,使窝在近海的海军有能力走向大洋,推行A类部队现代化,对出产A片的岛国和频频屠杀华人的野蛮国度实行强硬的军事应对手段。

“多么希望我们国家能丢掉不必要的忍让,在弱肉强食的世界掌握霸权,霸权是一个民族延续下去的根本。”

这是老头子二十年前的豪言壮语,现在依旧激励着许多人。功勋卓著的吕家被称为共和国的脊梁并非浪得虚名,三代人中有六人肩膀上扛着将星。几十年来老爷子大公无私,从不因私废公,但不是没有私心,人老了,感情也浓厚了,小孙孙被软禁在钓鱼台,他心里不舒服。

秘书将一杯清茶送到老人手上,老人抿了一口茶,扭头对秘书说:“你去告诉他们想整凌飞……就等我断了气。”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做一次小白脸

一个星期的时间悄然流逝,郭凌飞在钓鱼台国宾馆呆了七天,完全不理会外边没有硝烟的政治角力,独自一人惬意的享受生活,有几个纨绔在捅了大娄子后能有这份闲情逸致,这种情况下,八风不动安如山要的是运筹帷幄的能力和魄力。

豪华套房的会客厅中,两人蹲在地毯上下棋,司徒少一叼着烟,眉头紧锁,正在深思熟虑,郭凌飞捧着青瓷茶杯微笑不语,写着楚河汉界的棋盘上留下了难解的残棋。一个小时内,从小缠磨着爷爷下象棋的司徒少一输了四局,这第五局也已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他拍了拍脑门,撇嘴摇头,不甘心的低头认输。

“真是怪事了,我同大院里几个老头子下棋那是大开大阖杀的对方兵仰马翻可跟你下我的水平就发挥不出来了,怪了……我得回去再研究研究,争取下次来干你一局。”

这几天来,司徒少一每天都抽时间送上门让凌飞蹂躏一番,乐此不疲,斗志还越来越昂扬,凌飞不由得佩服这小子屡败屡战不气馁的精神,但有些事儿的输赢光靠拼是拼不来的,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少一,一个会点功夫的人废掉个普通人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但与高手对搏这人甚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下棋也是如此。”郭凌飞饮下清茶笑道。司徒少一撇撇嘴,起身来到落地窗外的阳台上,毫不犹豫的弹出手中的烟头。

“咱们的国宾馆又让你糟蹋了。”

郭凌飞也上了阳台,双手扶着围栏,眺望波光粼粼的湖面,豪华套房的阳台在三楼,紧邻着钓鱼台的中心湖。

“凌飞……你看湖边有漂亮妹妹。”司徒少一凝视着立于湖边的一个窈窕身影,玩味的笑着,湖边美人秀发盘起,气质绝佳,紧裹在华贵职业套装内的身段确实够完美,够惊艳,也够诱人。郭凌飞侧目看过去,摇头笑了,道“你小子难道动春心了?难道要向我学习来个一见钟情。”

“我不喜欢这种女人。”司徒少一淡淡道,不再吊儿郎当。郭凌飞或许是因为憋闷的时间长了,想找点乐子,搂着司徒少一的脖子,对着湖边倩影奸笑着喊了句:“女人转过脸让本少爷瞧瞧。”

女人转过身抬头看向三楼,郭凌飞装出斯文的样子,很无辜的瞧着少一,少一不自觉的咧嘴发笑,结果被女人狠狠地白了一眼,保爷这才知道被凌飞耍了,扭头小声问道:“她为什么就断定是我说的话。”

“因为你比我像流氓。”郭凌飞笑着走进房间,湖边丽人依旧仰着脸儿,不着痕迹的扫了眼格外修长挺拔的身影,柳眉微蹙。

司徒少一离开国宾馆后郭凌飞与警卫打了声招呼走出十八号楼,虽然是被软禁在十八号楼内,但可以适当的在钓鱼台散步,警卫人员不担心这个特殊的青年会逃跑,不过还是有一名警卫远远的跟着郭凌飞。

郭凌飞穿着很普通的休闲装,这还是一个星期前打扫自家院子时穿的衣服,一直没换,略显寒酸。他顺着中心湖边的小路前行,每走一步做一次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