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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第1页)

“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话,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以后不会再对你下手,不过我不杀你不等于组织会放过你,我会尽力让为你争取时间,不想看着你这样的男人被一些没有人性的畜生杀掉。”

郭凌飞习惯性地摸着鼻子,男人常说女人善变,这一点不假,面前的女人与三年前比起来完全判若两人,难道也犯了花痴这毛病?郭凌飞古怪的笑着,利马否定了自己这个可笑的猜测,宁可相信那些为了金钱一次次出卖肉体的表子会花痴,也不会相信这个昔日冷血无情的女人会花痴。

“这就是你不杀我的理由?”

女人摇头,柔顺秀发飘动,这一刻的绝色尤物妩媚到了极点,勾魂夺魄的魅力四射,一双美眸中有了异样情愫,她幽幽道:“你对你女人的好,打动了我……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起码还有一个值得女人信赖的男人。”

“那你走吧……凭你这句话我今天也放过你,不杀你,下次见面我必杀你。”郭凌飞无情道,一直冰冷的眼眸仍是古井不波。女人笑着转身,把后背朝向了郭凌飞,却无丝毫的提防之意,她深信屋檐下不可一世的男人不是暗地里对女人捅刀子的卑鄙货色。她走出院落,还是不放心,回头说了一句:“我背后的组织不比龙门差……你好自为之。”

“下次不要这么相信一个男人其实我也很卑鄙。”郭凌飞耸动着肩膀玩味道,眼神还是那么冰冷。

四月的昆明桃红柳绿,盛开的桃花树下,郭凌飞运用太极推手把玩着重达一百五十斤的石质圆球,挥洒自如,溜圆的石球在他的双掌间转动着,好似被无形的吸引力吸住,无论旋转的速度如何快也脱不出郭凌飞的掌控,比电影《太极张三丰》中那几个精彩的太极拳镜头更令人震撼。

几片桃花瓣缓缓飞落下来,轻飘飘的花瓣竟然在气流的带动下也随着急速旋转的石球飘飞着,仿佛是受到磁力吸引的铁屑。郭凌飞稳扎马步,双手越推越快,飘零的花瓣在气流漩涡的作用下竟不落地,如飞舞的彩蝶围绕着光滑的石球。

屋檐下,陈家老爷子坐在马扎上,含着古朴精致的烟斗,眯缝着一双老眼,盯着桃花树旁的郭凌飞,嘴角泛起一抹欣慰笑意,学太极不到八个月能达到以意驭气的高深境界,算是一个奇迹,这份成就已超越了陈家的几个后人,这小子确实是习武的奇才,不愧是当世第一高人释武健那老怪物的关门爱徒。

陈家老爷子感慨无限,一脸惬意的吮吸着烟斗。郭凌飞越推越快的双掌幻化出一片模糊的影子,蓄势到极限时双臂猛地一分,使出了太极拳八劲道之一的棚劲儿,雄健身躯很有柔韧性的震颤着,一百五十斤重的圆滑石球在急速旋转的过程中冲天飞起,那几片飘飞的花瓣也向上翻飞,气势惊人。

石球飞起八九米高才落下,郭凌飞平伸一只手,稳稳接住疾速坠落的圆球,抹去额头细小汗珠,觉得全身舒畅,气息异常充沛,肺腑的隐痛比之前一个月消去了大半,估摸再有一两个月内伤就能痊愈。

“哈哈哈”陈老头抚着颌下尺长白须放声笑了,到了他这个层面的高人早没了藏私的心,找个习武的良材美玉能把一身绝学传承下去才是最大的心愿,这一笑不掺杂半点虚情假意。

“凌飞,你小子行,过几年该你小子就能把陈杨两家太极宗师的名头抢过来了。”老人豪爽的说着话,一个劲儿地拍着凌飞的肩膀。

“您也别夸我了我清楚自己的斤两,学的太驳杂……未必都能精通,要想到一个很高的境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行的。”郭凌飞不卑不亢道,十来岁的时候就明白任何事儿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身兼几家之长容易,但要到样样精通的境界就不是寻常人能办到的。

他自信,但从不自大。

陈老头欣慰地点头,不骄不躁,笑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古香古色的翡翠玉佩,他低下眉目凝视了许久,对这玉佩显然有着深厚情意,呆呆地看了十几秒,将玉佩递到郭凌飞面前。

“凌飞……作为长辈我应该送你点东西,这算是我的信物,从我出生到现在……陪伴了我近八十年,不短的日子了,不过它比我的年龄可要大了许多,凭这块玉佩可以调动陈家所有弟子。”

“陈老……这……”郭凌飞沉吟。

陈老硬是把玉佩塞进郭凌飞手中,肃然道:“不要驳了我的面子,这玉佩你拿着我放心。”

郭凌飞从老人的神情中看出了玉佩的分量,一块小小的玉佩能让延续几百年的陈家俯首听命,这分量太重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血染的胡同(上)

昆明市区不远的地方有一大片望不到边的樱花园,大多数人只知道盛产AV的R国国花是樱花,且以樱花闻名,有些崇洋媚外的货色还大言不惭的说Z国的樱花来自AV岛国,却只有少数人知道那个弹丸岛国的樱花是从Z国传过去的,云南的樱花俗称滇樱,极具观赏性。

夜空中星光闪闪,半轮弯月洒下的银色光芒照亮了烂漫的樱花丛,暖风吹过,千万朵樱花摇曳。一望无际的樱花树丛中,一女一男相隔五步对视,两人冷冰冰的眼神触碰着,气氛诡异。躯干异常高大的男人一脸阴笑,带出浓重的阴霾气息,及肩的蓬松褐发像是几个月没洗,一绺一绺耷拉在脑后。

“七号,你来昆明已经五个月了,还没郭凌飞那小子的下落,是不是还想再进一次黑狱啊?”男人阴笑道。

女人冷着脸,针锋相对道:“我进不进黑狱与你无关,现在的你不会比我好过多少,上次失手的人可是你。”

“我给你一个机会……问你最后一次查到郭凌飞的消息没?”男人的眼神犀利起来,阴沉的面孔逐渐狰狞,近两米的身躯紧绷着,若是爆发,必然是雷霆一击。女人冷傲的撇起嘴角,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淡漠道:“我不知道郭凌飞的下落只知道郭凌飞的爷爷奶奶住在昆明,你要是有能耐就带人杀进郭氏大宅。”

“你”男人气结,郭家大宅紧邻省军区大院,警卫保镖的数量多的吓人,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惊动省军区,掀起很大的波澜,杀进去容易,要出来估计就难了,这女人不是咒骂自己找死吗?

男人气极发笑,抬起粗壮的右臂,指着女人,狰狞道:“前段时间你去看过郭凌飞组织安插在昆明的眼线也因此知道了那小子的下落,你居然还想隐瞒,七号……你把自己想的太高明了,既然为那小子背叛组织……那就随着他一起去死吧,在杀你之前……我会让你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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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森……你妄想!”女人愤然道,说话的同时后退几步,她是对面前的男人不屑一顾,但从不小觑这个男人的实力。男人冷笑着击掌,三十名虎背熊腰的黑衣汉子现身樱花丛,这些人面部表情僵硬,杀气腾腾。

这些格外凶悍的汉子就是所谓的死士,他们身体里最敏感的痛楚神经在接受残酷训练之前已被高超的医学手段杀死,即使受到致命的创伤也仅仅是感到很轻微的痛楚,不会影响斗志,他们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杀人机器。

女人皱眉,冷眼扫视逼近的几十人,忽然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儿,心中一惊,骂了一声“卑鄙的男人”,急转身形,如离弦之箭奔射出去,接着双脚点在一棵樱花树上,从一名死士的头顶上轻巧翻过。

“七号已经中毒,跑不远,追不过我要活生生的七号,呵呵呵!”叫汉森的男人嘴角泛起淫亵笑意,三十名“死士”朝着女人逃跑的方向追过去,发狂的动作不禁使人联想到高原上奔行的恶狼。

两个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男人出现在汉森背后,汉森仰面望着夜空中的弯月,阴笑着问:“九号,十号,你们觉得七号现在最想去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