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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的"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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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页)

便在室内偷偷幽会。

……

还有称做“男女情交隔板”的玩意儿。在小房间的角落里,事先铺好一块擦得干净平滑的隔板,女人若要寻欢乐,则在板上留有一个可使男人的*通过的小孔,在薄板的一面只要留出能让男人仰面躺着的一尺左右的空隙就可以了。

还有所谓“洗澡间折叠梯”的设备,这种设备事先进行了严密的伪装,从外面看,连一只带提梁的水桶也无法通过,但是,待女人*了衣服进去之后,从里面把门锁上,从天花板上便垂下一个细绳软梯,女人爬上去,享受完毕之后,再顺软梯下来回到洗澡间。这些幽会的方法算在一起,大概有四十八种。

原来,精明的日本人把忍者的隐身术活用到这里了。日本建筑是一种“高床式”的架子屋,制作“活动草席”、“男女情交隔板”这类的机关很方便。中国偷情的经典《*》所载潘金莲和西门庆的那一套伎俩简直无法和他们比,要是在日本,他们俩的行为怎会被郓哥这个小男孩看穿呢?

到了20世纪晚期,日本的“*”(已婚的家庭妇女)偷情就方便多了,先生早出晚归,她们可以在自己的家里接纳情人,可以纵情欢娱而无所顾虑。

对于那些偷情的男子来说,同样也不需要担当江户时代那样的风险,现在的男人即使戴上了绿帽子也能够忍受,不会轻易找奸夫拼命,“这些年来,这种情绪激昂型的丈夫逐渐减少,有些丈夫只是一个人暗地里伤心叹气,更有甚者会因此变得阳痿,那种自卑自虐内功型的丈夫的人数也有所增加。与此同时,有些丈夫即使察觉到妻子有外遇的迹象,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弄清事实真相”。这也许是日本女性越来越大胆的原因。丈夫即使发现了妻子“不伦”(偷情)的蛛丝马迹,做妻子的也绝不会坦白交待。“就如同过去丈夫即便被妻子当场捉奸,也硬要说自己和那个女性没有发生关系一样,现在不管丈夫出示了什么证据,做妻子的也坚持强调,我只是和对方在一起而已,没有其他任何的关系。丈夫原本就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有外遇,所以不久也就会接受妻子那种牵强附会的辩解”。

日本传统宗教和习俗文化等的沉淀除了形成日本“耻的文化”外,与此相对应的还有一个“秽的文化”,这是日本神道清洁观在现代社会的反映,在日本男人心目中,“丈夫的外遇是排出体外的一种行为,也就是说只要释放出去就结束了。与之相对,妻子的外遇是从外面迎进体内的一种行为。也就是说只有纳入和接受,这一点相当重要,一想到妻子身体(*)里是否还残存第三者的东西,就会让丈夫产生一种无比厌恶的感觉”。

这是生理上的原因,还有一点也是日本的丈夫们非常在乎的,那就是“妻子把自己的身体给了其他的男性,那么说明妻子在精神上也非常热爱这个男人”。这与其说是男人的自私任性,不如说是日本男人通过自己的亲身体验所获得的认识,因为他们没有爱也可以和女性发生关系,“但是,女性不大可能和不爱的男人发生关系,除了那种把自己的性作为商品买卖的女性,男人对于一般的良家妇女或者他人的妻子等,只要是在某种程度上有些好感的女性,心中就不允许她们有外遇。”江户时代以来,日本女人养成了依赖男性的心理,在经济生活上的依赖加强了精神上的依赖。“妻子的外遇精神上的因素很强,这样更会使做丈夫的深陷于抑郁的情绪当中,而且会使他们感到一种异常的屈辱和愤怒”,“妻敌讨”(杀死奸夫)就是出于这样的占有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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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道“死的觉悟”与死前做爱的意境

性的*体验与死的恐惧

在日本,性*的高潮和升华就是死的体验,而且性的*让他们忘记死亡的恐惧而去追求死亡,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事例太多了,“二战”期间走向战场的“皇军”武士们,在他们的“大和抚子”(日本人对于日本女子的美称)那里得到*和发泄之后,立即成为不知死活的魔鬼。

怕死的日军之所以成为不知死活的魔鬼,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肉体的*麻醉了他们对于死的恐惧,慰安妇就是军部为士兵们提供的“麻醉剂”。三岛由纪夫在小说《忧国》中对肉体感受的麻醉作用作了精辟的心理分析,其中有下面最精彩的一段。

1936年,日本爆发“二二六”兵变,兵变失败后,一个新婚的军官(男主人公中尉)既不想攻击政府,又不愿意违抗上司的命令,经历了两天漫长的苦恼之后,他突然宣布:“今天晚上我要剖腹!”她的妻子丽子听到后表示愿意与他一起去死,但是他的心情却还是难以平静,于是中尉便去洗澡。洗澡对于日本人来说不仅是消除疲劳的最好方式,更是稳定情绪克服恐惧的最佳手段。果然,洗完澡之后,中尉平静了许多,生理的欲望也激发起来了,拥抱亲吻他的妻子,催促她也去洗澡。当他的妻子洗完澡回到他身边之后,

不知何时,两人在炉火的光亮前自然地*了身体。

虽然没有说出口,可是他们的身心和躁动的心房,都为这“最后一次”而激动不已,好像这“最后一次”的文字,被一种看不见的墨汁,写满了他俩全身的各个角落。中尉搂抱过贞烈、年轻的妻子吻着。两人的舌头在对方滑溜的口中的每一处相互舔索着,他们感到,一种没有丝毫征兆的死的痛苦,如同灼烤着感觉的铁板,被煅烧得赤红。尚未感觉到的死的痛苦,这个遥远的死的痛苦,锻打着他们的*。

“看到你的身体,这也是最后一次了,让我好好看看你。”中尉说道。

……

这一切使中尉联想到了姣好的死容,他不断地用力吮吸着丽子很快就要亲手割断的那个洁白的喉头,使那里现出了微微的红色。

……

从胸部向腹部移去,是浑然天成的细窄处,柔软而富有弹力,预示着由那里向腰部漾展开去的丰富的曲线,显现出没有丝毫不洁感的肉体那真实的韵律。远离灯光的腹部和腰部上的白皙和丰润,像是溢满在大盆里的牛奶,凹陷下去的肚脐显得格外清新,恰如刚刚被一颗雨滴猛然洞穿而过的新鲜的痕迹。在暗影愈加浓密的处所,丛生着柔软而敏感的*,像是散发出幽幽香气的鲜花被烤焦了似的郁香,随着这不平静的身体不停息地颤动,一点点地向周围逸放出它那越来越浓的香气。

终于,丽子用一种异常的声音说道:

“让我看看……也让我最后一次好好地看看你!”

这样强烈的正当要求,以往从未由妻子的口中流露过,这句一直谨慎地隐藏到最后的话,终于像是迸发似的说了出来,于是中尉温顺地躺了下去,把身体交给了妻子。

……

躺卧着的中尉感觉到了妻子流淌在自己肚皮上的眼泪,越发增加了勇气,剖腹时无论多么剧烈的痛苦,他都决心忍受。

可以想象,在经历了这么一番周折后,他们俩品味了何等至极的欢悦,中尉精神抖擞地爬起身子,用健壮有力的胳臂,抱过因泪水和悲哀而绵软无力的妻子的身体。两人疯狂般地相互蹭擦着左右面颊。丽子的身体颤抖着。两人被汗水濡湿的胸脯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年轻、美丽的肉体的每一处都融合了在一起,简直不可能让他们再度分开。丽子喊叫着,由天堂堕向地狱,又借助翅膀,从地狱直冲上令人眩目的高高天际。中尉气喘嘘嘘,如同一名长驱直入的联队旗手……就这样巡游了一番之后,又立即溢满了情意,于是两人再度相携,毫无倦色地一气攀上了峰巅。